对东阴国的人,说实在的,感情很复杂,一方面他们卑鄙无耻让人很不喜欢。另一方面,硬盘里各种像眼前这个浓姬一样身材好相貌正的美女却又让我没办法把他们一口气厌恶到底。
不过有些人例外,比如眼前这个白信。
白信不应该算是东阴人,他最多只能算个杂种。
身为华夏人,跑到东阴国去给人家卖力就算了,还妄图通过白正堂对他的歉疚来夺取楚门,从而帮东阴国控制华夏南方的玄界,这种杂种就该按倒地上让十万只羊驼神兽集体路过一百遍。
此时此刻,那个名叫熊野的大胖子已经捂着肚子在地上满地打滚了,包括白信在内,他那些同伴想要按住他都有点做不到。其中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头更是从衣兜里掏出一颗丹药塞在白信的嘴里,可是丹药并没有起到任何效果,大胖子依旧在翻滚惨嚎。
“这胖子,让你再装逼,遭雷劈了吧。”揉着酸疼的肩膀,涂开心对着地上的胖子比了一根中指,他虽然看起来很是豁达开朗,却也绝对不会对这种无理取闹对自己动手的东阴人抱以任何同情。“张经理,你说这货这是闹得什么急病啊?有没有得救啊?”
“什么病?我也不清楚啊,我又不是华佗扁鹊,不过看他的样子,恐怕是肠子烂了,在别人家的地盘上耀武扬威,断几根肠子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我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事实上,刚刚在抓他手腕的时候,我用指甲划破他的皮肤,把藏在我指甲里的穿肠蛊放进了他的身体。怎么说我也是霉煞鬼种的所有者,出门不带点蛊毒什么的,岂不是很不像话?
我们两个人说话的时候并没有刻意压低声音,听到我说的话,那个名叫浓姬的冷艳OL似乎明白过了了什么,不再管地上哀嚎翻滚的大胖子,而是起身走到我和涂开心的面前鞠了一躬,“两位先生,刚刚熊野君多有冒犯,还请两位先生见谅。”
“哦?见谅?我说美女,这种事情你让我们怎么见谅啊?明明是他撞了我,他还倒打一耙,说让我跪下给他道歉,我说仗着自己身材高大,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吧,别看你长得漂亮,楚飞他自己跪下道歉,否则我是不会原谅他的。”涂开心的嘴里说的义正言辞,眼镜却不停的在浓姬********的身子上瞄着,嘴角边甚至都有点口水流出来了。
“咳咳。”我咳嗽了两声,提醒他不要再丢人了,涂开心却好像混没听到一样,继续盯着浓姬看,还真是没出息。
浓姬没有因为他的话以及那不敬的眼光有任何不满的情绪。反而是又深深的鞠了一躬,“真的非常抱歉,刚刚熊野君确实很蛮横,如果单纯的道歉不能让二位先生满意的话,我们愿意对二位先生进行赔偿。”这一次,她没有再看涂开心一眼,而是死死的盯着我的眼睛。
“哦?怎么个赔偿法?”我注意到,白信一直在偷偷打量着我。之前在白正堂那里他是见过我一面的,不过当时我的脸上还带着鬼面,他对我的容貌是没有印象的,按理说应该认不出来吧。
“那就要看二位先生需要什么样的赔偿了。我们是来自东阴国的商团,在郎方市有些人脉,也有些钱,如果二位先生有什么需要,可以跟我说。由我来进行安排,不知道二位先生意下如何。”浓姬微微挺了下胸。
我突然觉得有些恶心。这是在公然卖肉么?这么个动作,是个男人就能看得懂吧。不过很抱歉,老子对你这东阴娘们儿没兴趣。“算了,就让他磕个头给我的小兄弟道个歉就好了。”说着,我抬手打了个响指,那大胖子在惯性的翻滚了两下之后终于停了下来,撑起身子面容惊恐的望着我。
“看什么看,东阴猪,还不赶紧道歉!”涂开心不傻,看到我打了个响指大胖子就没事了,立刻就明白过来他的肚子疼是我搞的鬼,顿时趾高气扬了起来。
我一个暴栗敲在了涂开心的脑袋上,伸手不打笑脸人嘛,这边一个美女过来道歉,还那么说,不是有点太没风度了,以后你泡她的时候都不好开口了不是。
浓姬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旋即就舒展开了,回头对那个大胖子说道:“熊野君,你都听到了。该如何做,你心里应该清楚了吧。我刚刚就说过,现在是在华夏国的地面上,让你不要乱来,可是你偏不听,现在你自己解决吧。”说完,浓姬退后两步不再和我们面对面,那个肉山一样的熊野则是用一种怨毒的目光狠狠的盯着我“八嘎,你这个……”
熊野的咒骂还没说完,我直接打了个响指,如刀绞般的剧痛顿时又从他的腹中传了出来,熊野当即就顾不得嘴硬了,跪在地上对着我和涂开心“咣咣咣”的磕了三个响头。
“这还差不多。”我冷哼了一声,让熊野肚子里的蛊虫停止了行动。
“天呐,这太神奇了。先生,你这是中国功夫么?太厉害了,是不是传说中的点穴术啊?”旁边一个穿着水手服的东阴女学生两只眼睛里奕奕放光,凑到我身边满脸崇拜的仰头看着我。
“不是,那些都是小说里面的。”快要贴到我身上的东阴女学生让我多少有点不自在。她长得也算是挺清纯挺漂亮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觉得很反感。
“先生,我是不是让您觉得讨厌了,真对不起!”女孩儿突然对我来了个九十度鞠躬,“我叫神月鹤子,您喊我鹤子就可以,我是郎方大学的交换生,希望能和您交个朋友。”说着,这个鹤子双手捧着一张写着电话号码的字条奉到了我的面前。
交换生?我随意扫了一眼那些和浓姬一起的东阴人,他们看向鹤子的眼神很是不友好,就跟我们看电视里那些汉奸一样。难道她和他们只是同机,却不是一起的?
我微点了一下头,接过了她手上的字条,在郎方市要呆一段时间,如果她和白信那伙人不是一起的,那么我倒是不介意和这位国际友人进行一下“深入”的交流。
白信和浓姬那些人在熊野磕头致歉后灰溜溜的离开了机场。倒是鹤子这女孩儿,好像年糕一样黏上了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对她有一种别样的亲切感,对于她的亲近举动,我倒是并不反感。
据说东阴人在骨子里是很卑贱的,崇拜强者,谁能把他们打倒了按在地上狠踩,他们就崇拜谁,典型的斯德哥尔摩症候群。鹤子多半也是这样吧,有我这么一个抬抬手就能放倒一座肉山的朋友,不管走到哪里都是件值得炫耀的事情。
出租车先到的是我所在的酒店,尽管涂开心一直满眼冒星星的表示要送鹤子去学校,却被鹤子拒绝了。不过小伙还是很绅士的给司机留下了一百块钱的车钱,一路挥着手目送着出租车驶离了视线。
“我说,小伙儿,你看上这个东阴女学生了?”在去房间的电梯上,我坏笑着问向涂开心。
“嘿嘿,张经理,瞧你说的,难道你就没兴趣啊?我跟你说,公司里那几个去过东阴国的同事都说,别看那些女学生一个个表现的很清纯,实际上那方面的功夫好的很。”涂开心的嘴里发出了一阵是男人都懂的猥琐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