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道电光已经劈向那把晶莹剔透的红色的宝剑。那红色的宝剑光芒越来越亮,竟然有和这雷电媲美的光芒,一时间,光芒与雷电纠缠在一起。
那晶莹剔透的宝剑如同一个跳跃的精灵,在雷电中腾跃躲闪,那雷电愈来愈大,到最后几乎已经透明。那晶莹剔透的红色宝剑对付雷电之光感觉越来越吃力,再也没有刚才那么流畅写意了。它一步步退闪身上的冒出一股浓郁的血腥雾气,紧紧包裹着自己,那雷电之光劈在那团血腥雾气之上,劈哩啪啦火花四溅。
你退我涨,血腥雾气节节败退,雷电之光光芒大作。天空中那巨大旋窝旋转更急,雷电大做,光芒越来越亮,一道电光如同一把出鞘的利剑带着雷霆之势直插谷底的那座宫殿。
就在此时,一团红云冒出,一张大手从宫殿伸了出来,一声厉啸,一把向那雷电击去,雷电似乎有灵性一般,弯曲闪过那大手一击,那雷电光亮稳定了下来,反而更胜从前,灿烂夺目,不可逼视。
宫殿中传来一声娇叱怒喝:“一朵小小的劫雷,也要来阻挡我复生的计划吗?”
一道光影飞出宫殿,在半空中出现一个高大的红衣丽人。肌肤如雪,清丽无双,恍如神女一般。她立在风中,衣衫飘飘,黑发拂动,睁开了闭上的眼,那双眼如同星辰发出耀眼的光芒,望向头顶那道疾驰而来的电光。
那一刻张帅脑中“轰”地一声响,仿佛整个世界都失去了光彩,整个七里岩都是她的身影。
老神棍一声惊呼:“这魔王竟然是个女子。”
贱人一擦口角的口水,口中喃喃说道:“美,太美了!”
那红衣丽人仿佛感觉到我们存在一般。朝我们这边一瞥,那眼神仿佛穿过时空转瞬及至。老神棍,张帅,贱人三人只感觉心如重锤,脸色一白。
那红衣丽人看见山顶的小黑,口中怒道:“一个小小爬虫渡劫,害我复生计划。该死。”
一只玉手就朝小黑头顶压去。张帅口中喊道:“不要!”一把符篆挥了出去,那符篆化作一个箭头,带着呼啸声,直奔向红衣女子的后背。
红衣女子手指轻轻一弹,口中一声轻哼,那符篆已经在空中化作一团花火,飘散而去。她继续向小黑头顶压去。
就在这万分紧要时机,一道雷电已经劈向红衣丽人头顶。
红衣丽人转过头,狠狠看了一眼张帅方向,带着恨意。悻悻的收回了手。
忽然,一双洁白的纤纤玉手,仿佛从无尽黑夜中伸来,带着一分淡雅恬静的美丽,只见她芊芊玉手轻捧,一朵洁白的花瓣轻轻在她手中生成,那花儿在她手上轻颤,一颗晶莹露珠,附在洁白花瓣之上,更加玲珑剔透,那花的经络也看的清清楚楚。在夜色中显得特别皎洁。
那红衣女子把那多洁白的花捧在胸口,她深深吸气,脸上浮现出庄严的表情,口中轻轻念着。哪朵花凌空而起,慢慢放出洁白的光芒,映着她秀美脸庞,那朵花也似更加灿烂。
那朵花越升越高,越来越大。那花儿发出了璀璨洁白的光芒,映照着红衣女子更加美丽不可方物。
“轰隆!”
一声巨响,震的整个峡谷都轰轰作响,一溜的电光击打在那看似娇弱无比的花儿上面,那花儿发出的豪光抵住那一溜的电光,那亩大的花儿似乎轻颤一下。接着就恢复了正常,继续在空中清幽幽的旋转,空中的巨雷似乎被这花儿给激怒了。
那空中乌云的旋窝疯狂的旋转了起来,那电光在乌云的边缘闪烁,整个乌云又聚拢而来,那旋转的旋窝慢慢就变成一个雷电的旋窝,远远看去就像是老天睁开了一只巨眼,盯着这大千世界。
刹那间风刮起了大风。飞沙走石好不厉害,一道道旋风从谷底旋转而起,把谷底散落的尸体卷了起来,冲向那空中的巨眼,那闪动的电光把那尸体击打的粉碎,消失在飓风的源头,随着峡谷的尸体减少,弥漫在峡谷的黑气怨气也就慢慢变薄。那峡谷居然也慢慢变的又点清明的样子。
一阵大雨铺天盖地而来,只是对准七里岩,那雨水仿佛是银河决堤,奔流而下,刹那间整个峡谷血腥之气被雨水冲刷的干干净净。露出峡谷干净的石板。
那看似娇嫩的花儿在这大风大雨面前,依旧发出白色的光芒,大风大雨到了这红衣女子面前,就停住了。那白色的光芒仿佛像是一堵墙似的,
那红衣女子看见自己的老巢被这旋风这雨水洗涤的干干净净,脸上煞气浮现,在这漆黑的夜里,那花儿发出白色的光芒越发的璀璨,把红衣女子映照的分外圣洁。那里看的出来是谈之色变的魔王。
空中光电旋窝越来越大,小黑早已龟缩身体,溜进一个石洞,他知道他已经渡劫成功。现在他看见空中的光电旋窝的雷电。一丝的威压已经令他胆战心惊,心惊肉跳了,只有远远的躲起来。越远越好。他疯狂往石洞里面钻。现在七里岩已经没有任何生物存在。
老神棍,张帅,贱人。早已经离七里岩远处的山峰,人已经到了几百公里以外,刚才红衣女子的一瞥给人的压力太大,现在那红一女子还没有复生,只不过是一丝意识而已。如果复生,那该是多大的威能,那一定是撕山裂海。那这个世上真没有压制她的人了。
三人继续望着,七里岩方向,那光电的旋窝在夜色中看的分外明白,老神棍口中喃喃说道:“天罚之眼啊!”远远一股压力让师徒三人都不寒而栗了,脸色苍白。
老神棍继续说道:“这魔王该是造成多大的杀戮,才能引出这“天罚之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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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处在“天罚之眼”之下的红衣女子,脸色非常郑重。她看着那空中越来越大雷电旋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