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创造了一个记录,像他这么严重的伤势,他三天脱离了重症监护室,七天出院了。虽然还不能用力,但是,走路日常的活动没有问题了。
大夫包括院长那个挽留了,这简直就是奇迹,非要好好研究研究不可。那路其远能干吗?自己的兄弟也不是小白鼠?爱研究研究你自己家里人去。
为了庆祝大牛出院,秦禹彭定国联手组织了一个盛大的烧烤聚会。人不多,但是准备的东西真不少,主要是怕大牛不够吃。
一扇羊肉,一扇猪肋排,吃啥补啥吗。牛肉,各种海鲜贝类,好家伙,比烧烤店全乎多了。地点就在秦禹别墅的草坪上,晚上六点多钟,没风还不热,正是烧烤的好时节。
路其远不让大牛动,自己和秦禹彭定国三个男人忙忙活活的在那刷酱烤肉。邓佳慧齐琳娜梅媚三个女孩在那榨果汁做饮料,一个个也是忙活的小脸通红。
为了这顿烧烤秦禹特意在草坪上搭了一个大大的简易棚子,就像大街边的排档一样,让路其远和大牛亲切不已。没有多少时间,肉香四溢,海鲜的也都烤好了,依仗秦禹的烤炉异常的庞大,要不还真供不上大牛吃的。
六个人坐到了棚子里,烧烤主要是图一个乐,要是从头到尾自己来的话,忙活都忙活饱了。他们烤个差不多,自然就有佣人来接替烧烤的位置,所以全都坐了下来。
男的喝生啤,秦禹家有自酿机,都是鲜酿的啤酒。女的喝果汁,刚刚榨好,加上冰块,喝着正合适。
“来,第一杯敬大牛康复出院!”由于是在秦禹家,华夏不成文的规定,第一杯是秦禹来提酒。
六个杯子举了起来,大牛那个杯子比啤酒瓶子装的都多。一口干了下去,路其远不由得又瞅瞅自己的兄弟大牛,大牛在那嘿嘿傻笑。
路其远现在感觉特别满足,杯里有酒,嘴里有肉。眼前有佳人,身边有兄弟,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兄弟?突然路其远好像想起一件事来,不是大牛的事,是另一个兄弟,秦禹的事。这些天光顾着大牛了,这事忘的那叫一个死,要不今天感慨,还想不起来呢。
“禹哥,你们家跟那个刘家关系怎么样?”路其远嘴里叼着一块羊排问秦禹。
秦禹真没有什么富二代的架子,今天也是喝嗨了:“什么刘家?哦,刘家啊,就那么回事。业务上都有交叉的地方,说不上敌人,但也绝不是朋友。我爸他们见面还能笑呵呵的喝两杯,我干不了那样的事,明明想捅两刀还得带着笑模样,所以我也不搭理他家。”
这样就更好了,不是朋友最好,省得禹哥闹心了:“禹哥,还记得我给办的事不?那可能是刘家干的。”
“什么?”这事秦禹可是记忆犹新呢:“他们家?我去,还真差不多,那段时间我们两家正在那争一块地呢。”
路其远刚要点头,突然想还是不对劲啊?刘家跟秦家争地,那有啥招得冲着秦禹他爹那使啊,用在秦禹身上有个毛用?想让禹哥他爹分心?也不对啊,养鬼入梦,那也不是个急茬的毛病啊?要是个急病还能分了禹哥他爹的心,可就做几天噩梦,禹哥他爹可能都不知道。
路其远把眉头皱了起来,刘家到底要干什么?一定不是争那块地那么简单,要不自己想多了,要不就是一个大阴谋。
“禹哥,最后那块地谁争去了?”路其远赶紧扒拉正在和邓佳慧拼酒的秦禹,再等会该问不出啥来了。
秦禹的舌头已经有点大了:“哪……块地?哦,那块啊,当然……是我家争来了,不是吹的,你禹哥家里还是有……点能量的。”
刘家所图的绝对不是那块地,那天晚上还听他们说要有什么计划?可惜自己没有隐住,让刘家那老妖怪发现了,要不应该还能听见点有用的信息。
今天先不研究了,今天就是高兴。路其远拿着生啤杯找彭定国拼酒去了,别看彭定国喝点酒脸红,那是正儿八经的挺能喝。没听过喝酒怕四种人吗?红脸蛋的,扎小辫的,不吱声的,揣药片的。
一场酒喝到了晚上快十点,除了大牛基本都撂倒了。大牛人家是真不喝,光顾得吃肉了,再说人家身体还没好利索,谁好意思愣灌啊。
其余的别说是路其远,就连梅媚都让齐琳娜给灌趴下了。当然,齐琳娜也没落着好,反正除了大牛,那是全军覆没。
晚上谁都没走,想走也走不了了。全都都睡在了秦禹的家里,反正房间也是多。路其远也是真喝多了,他也没想用道法解酒,今天高兴,路其远想喝多一次。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忧来明日愁。那个刘家的老妖怪肯定没死,修到那个程度,不用点特殊的手段是弄不死他的。
所以路其远要醉一回,明天酒醒了,还有许多的事需要烦呢。
不过路其远的身体还是比其他人强的多,第二天一早路其远就醒了。这一醒可把路其远吓了一跳,他枕着邓佳慧的大腿,手搂着齐琳娜的腰,两条腿还夹着梅媚。我去,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啊?
不用多想,路其远就知道这事是大牛干的。虽然他现在还不能使劲,不过按着他那魔兽一般自愈速度,估计抗个人什么的还没问题。
大牛啊,真看出来哪远哪近了。你这是给大哥打造后宫呢还是怎么滴?没把我放男人房间里,倒把我扔这女人一堆了,你这是帮我还是害我啊?
路其远仔细的回忆了一下,又好好的感觉感觉,毛感觉也感觉不出来啊。先是轻轻的抽回自己的手,再把梅媚身上的那条大腿拿起来。抬头离开了邓佳慧的大腿,现在就剩下梅媚身子底下还压着一条腿了。
这条腿太难往外抽了,这一夜压的,路其远都感觉不到自己这条腿了。路其远一边按着自己腿上的几个穴道活血,一边用力轻轻往外抽腿。
正抽着,邓佳慧忽然嘟囔了一声翻了一个身,这下把路其远吓的,一脑袋白毛汗嗞的一声全出来了,这比当年在道观里弄着了火还吓人呢。
经过了艰苦卓绝的努力,路其远用了十五分钟才把这条腿完全抽了出来。赶紧穿好衣服,蹑手蹑脚的跑了出去,这才想起来,那些女孩的衣服都还好好的,咋就把自己的衣服脱了呢?难道被她们几个给用强……
想一想那种可能性,路其远感觉即迷茫又困惑,即兴奋又失落。到底是不是啊?男人咋就没有那层膜呢?也好让我心里有个底啊。路其远心里这个浮想联翩,差点就把同样起来早的秦禹撞倒。
“我去,兄弟,行啊,风流了一夜,还能早起锻炼呢。”秦禹一脸的奸笑,让路其远恨不得给他雷劈了了事。
“禹哥,是不你给我撂那屋了?”路其远一只手背在了身后,那是掐着雷决呢。
秦禹多聪明个人,看着路其远脸色不善,还把一只手背在后边,赶紧摇手:“真不是,你问你的好兄弟大牛吧,我也是半夜起来上厕所看见的,你那门没关严。”
路其远立马抱住了秦禹的胳膊:“大哥,救命啊,你昨晚都看见啥了啊?”
“看见你给她们几个丫头算卦看手相啊。”秦禹挠了挠脑袋。路其远这算长出了一口气,谢天谢地,谢谢三清道尊,谢谢老子黄帝。
这边路其远刚松了一口气,那边秦禹接着说:“看完手相你还说让那几个丫头脱衣服,你要给她们摸骨,我一听再看下去就不合适了,我就走了。”
路其远一屁股就坐地上了:“禹哥,你能不能干点好事啊,你咋就不把我拉走呢?”
“拉走?”秦禹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那你还不得拿雷劈我,别人我不知道,反正谁要是坏了我的好事,除了我爸妈,我能拿刀追他一天都不带歇气的。”
说完秦禹继续跑步去了,留下路其远一个人在风中凌乱。一早上就有点假阴天,突然一个雷想起,跑出去挺远的秦禹就是一个踉跄:“我去,兄弟,不带你这么打击报复的。”
早餐的时候路其远观察了一下三个女孩好像都没有什么不自然的,路其远这才放下心来。刚喝了一口粥,邓佳慧跟梅媚说了一句话:“梅媚啊,昨晚好像做了个梦,好像有谁看****,动静那个大呀。”
路其远噗的一声,一大口苞米面粥全都从俩鼻子眼里蹿了出来。彭定国吓了一跳:“兄弟,你这是什么招数,黄龙出海?”满桌子上的人都笑的不行了,就连大牛在那边也是呵呵个不停。
想不明白的事就先不去想,等路其远拖家带口的回到了离凡尘,门口已经站了两个人在等他开门了。
一个他认识,是林海。另一个可就把路其远给弄迷糊了,那是一个妖,一个狐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