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衬衫扭脸一看就傻了,他看着大牛正从胸口把那个子弹抠了出来。我擦,这是什么情况?就见大牛把子弹噗的一声就抠了出来,拿到眼前看了看,子弹已经有些变形了:“你用这个玩意打我?”
花衬衫下意识的就答了一句:“不是我。”大牛薅过来花衬衫就一顿打:“你打我也就算了,还撒谎?”大牛那是什么身材?那是什么力量?这个花衬衫哪能禁得住大牛打,两下就给打昏了过去。那边的黑大个都看傻了,他倒是想象过乘客可能有试图反抗的,但实在是没想过有反抗这么直接的,这也太不把劫匪当回事了吧?
“住手!我手里有枪,我要开枪了——”黑大个当时就急了,抬起枪口就对着大牛。大牛听见黑大个的话,把手里的花衬衫吧唧一声扔到了地上。迈步向着黑大个走去,黑大个本来是气愤至极,但是没想到大牛竟然向他过来了。
“你别过来,我这是枪。”本来是气愤,现在一看大牛真来了,这个黑大个的腿开始突突了。路其远胡秀波郎缘倾胖子所有的人都跪在了座位是,脸朝后都在那津津有味的看着。黑大个心里这个气啊,有那个不怕死的大个子,还有这些个不怕死的看热闹的,这都是什么世界啊?
大牛走到了跟前,那枪口就指在了胸口上。大牛不害怕,路其远这些人也不害怕。因为路其远他们眼睁睁的看着一个黄家把手指头塞进了扳机后边,这把枪目前是安全的,要多安全有多安全。
黑大个说实在话,如果能不开枪他也真不想开枪。他这把枪是属于冲锋枪,可不像是花衬衫的那把手枪。这要是开了枪,那子弹绝对会把机舱打透的。飞机在空中,舱内外压力区别很大,一旦有破损,压力会造成巨大的破坏力。
不过现在也不是客气的时候,眼看着这位巨人都到了跟前了。这个黑大个还不到一米九,看着超过两米三的大牛,他还真不好意思承认自己是大个。看着大牛脸无惧色,胸口都顶到了枪口上,黑大个一咬牙就扣动扳机。
没想到的是,第一下就没勾动。紧接着又勾第二下,第三下……路其远他们看的清清楚楚,那里面垫着手指头呢,这个黑大个要是能勾动就邪了。
大牛还真给面子,就看着那个黑大个在那跟扳机较劲。看了一会可能是觉得没什么意思了,这才一拳把黑大个砸倒。接连两拳,把这位也给打昏了。在黑大个昏迷那一刹那,所有人分明都从大个的脸上看到了委屈的神情。估计这个黑大个到昏倒也没弄明白,他这把枪的扳机为什么扣不动。
路其远他们一点也没着急,有这帮人在这,另外还有二百多仙家,这要是能让人把飞机给劫了,那这些人还找什么后天?赶紧都收拾收拾东西死去得了。
空姐这个时候都高兴坏了,本来遇到劫机这样的事,那都是九死一生。没想到,竟然这么容易就能把这件事给解决了,空姐和不少的旅客都是喜极而泣。通知机长,通知空保,把这两个劫机犯给捆了起来。
被大牛给救了的空姐急忙找来急救包,给大牛细心包扎起来。路其远他们知道大牛,这点小伤害比蚊子咬一口严重不到哪去。全都笑嘻嘻的看着大牛,大牛在那边脸涨的通红。大牛是憨厚,但大牛不是傻,他手里的劲他知道,只好忍着那空姐在他身上比划。两只手扎撒着,不敢推不敢碰的。
大牛仰着脸看着路其远,一脸的委屈:“大哥,我饿。”
那个空姐刚好包扎完了,打好了结看了看大牛那胸膛,脸上一红:“我去给你弄吃的去。”所有人都看了大牛的胸口一眼,就大牛那胸口,两块胸肌高高的耸起,比一般的女同志还显得有料。下边就是棱角分明的八块腹肌,人鱼线马甲线全都清晰可见。再加上浅棕色的肤色,简直就跟古罗马斗兽勇士一样,怨不得刚才那个空姐脸红呢。
看完了路其远他们这几个男的都把脸扭到了一边,各找各个话题,大牛这身材实在是太让人自卑了。胡秀波倒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本来她跟大牛关系就好,可一直都是当哥们一样,还真没拿女性看男性的目光去认真的看。
这个时候胡秀波才注意,伸手摸着大牛的肌肉:“我去,行啊大牛,还真没注意你这么有料啊!就你这身材,比那什么健美冠军都有看头。”可不是吗,健美冠军那些肌肉都是虚的,都是练出来看的。而大牛这肌肉,略一使劲,那都跟石雕铁铸一般。
路其远急忙拉胡秀波:“你干啥玩意,没见大牛都不好意思了?”大牛好意思不好意思路其远是不知道,可是郎缘倾那边都快变身了。
不大一会那个空姐又领着两个空姐回来了,给大牛拿的袋装的鸡腿鸡爪,猪蹄鸭脖,这一大堆,把大牛乐的见牙不见眼的。大牛一眼就没看那三个青春俏丽,身材丰满的空姐,抓起了塑料袋就撕。
路其远他们所有的男性都叹了一口气,这个大牛啊,啥时候能开窍呢?三个空姐都笑着看着大牛,适时的给大牛递饮料,把这些个男的羡慕的,全都打算回去就开始健身。
从M市到溙国,也就十多个小时。这一路上,那个空姐把大牛给伺候的美的不行。大牛但凡饿了,那空姐总能找出来一大堆的好吃的。路其远他们看着手里难以下咽的飞机餐,更对大牛羡慕的不得了。
十多个小时一晃就过去,到了地方正好是中午。一下飞机路其远他们就感觉好像是一下子就进了蒸笼里,M市都已经是深秋了,可是这边还是跟盛夏一样。
出了机场路其远这才想起来一个问题,他们这群人好像连一个懂溙语的都没有。这下子坏了,连去哪找翻译都不知道。路其远他们一行八个人站在机场外边,头上是滚烫的大太阳,面前都是衣着简单的人行色匆匆。路其远他们全都傻眼了,语言不通这是一个大问题。
这个时候有一辆出租车挺了下来:“嗨,你们是华夏人吗?你们要去哪里?”路其远他们听见这句话仿佛就像听到了仙乐一般,眼泪差点激动的下来;“你会说华夏话?太好了,我们要找个酒店,还要找个翻译。”路其远一想也甭费劲了:“我包你这车多少钱?”
那个司机的肤色非常的黑,但是他这种黑还不是像黑人那样的,其实算是深棕色。一听路其远他们要包他的车,当时非常的高兴;“没问题,你们这么多的人,我再给你们找一辆车。”说着从车里拿起了对讲机,叽里呱啦一顿的喊,不大一会,又来了一辆车。其实机场这出租车还真不少,但是既然雇了这辆车,那就直接让他再喊一个朋友来。
坐在车上那个司机告诉了路其远,他的名字叫做乍仑.拔达逢。为了方便起见,就让路其远叫他乍仑。后来路其远才明白,称呼溙国的成年男子,无论是否结婚,在名字的前面都要加一个乃字。相当于华夏语里面的先生,所以路其远就叫这个司机乃乍仑,就是乍仑先生的意思。
这位乍仑先生把路其远他们带到了一个酒店,整个酒店的装修风格都很热带话。整体是竹木结构,但是进到酒店里面,那简直是富丽堂皇。八个人开了七个房间,当然都是路其远花的钱,谁让路其远有钱呢。
路其远看着窗外的椰子树,还有远处碧蓝的大海,这还真是享受生活啊。不过路其远他们来就不是享受来的,而且还可能是要遭罪拼命的,所以路其远特别珍惜这片刻的宁静。躺了一会,路其远起来挨个屋子叫人下去吃饭。既然来了溙国了,那肯定要尝尝当地的特色。
到了餐厅里一路的海点,什么菠萝饭,冬荫海鲜火锅,绿咖喱蘑菇鸡,姜味烤鱼点了一大桌子。虽然对溙国的风味不是太习惯,但是八个人毕竟是头一回吃,也吃得非常的香甜。
路其远把那两个司机也叫了过来,不差多两双筷子,吃饭的时候两个司机还给路其远他们介绍一下风土人情,这顿饭倒也是吃的愉快。
吃完了饭路其远靠在竹椅上:“乃乍仑,请问这个地方有没有什么特别有名气的社团组织一类的?”路其远不知道后天所在的地点在哪,但是后天既然这么的横行无忌,那在当地一定会很出名。即使用的不是后天这个名字,那也会用其他的名字在当地扬名立万。
任何一个庞大的组织都需要有庞大的资金来维持,除了正经的商业买卖,灰色黑色的收入才是他们最直接资金来源。
乃乍仑想了想:“在本地比较大的帮派不少,不知道路先生要找哪一个?”路其远呵呵一笑;“没事,咱们挨个的找。”
乍仑听的汗毛都炸了起来,当时就后悔给路其远包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