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僵硬着脸看着那只小的像鹿狗一样的小狗,突然咬掉了皮特的半个脑袋。一时间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郎缘倾就地一滚,这些人又发现那只像哈士奇幼犬一样的小狗长成了身高足有一米的巨大白狼。
胡秀波也是一滚,那鹿狗也变成了一只硕大的玉狐。一狼一狐仰天一阵大叫,震的这些人耳朵嗡嗡作响,竟然连站都站不稳,像喝醉了酒一样的四处摇晃。人都站不稳了,更不用说组织什么有效的反击,等路其远听见讯号奔到洞里的时候,最后一人刚刚被郎缘倾一爪扑死。
路其远本来还要留下活口,这时候既然已经都死了,索性也就不管了。伸手把三个女孩的绑绳解开,可邓佳慧齐琳娜梅媚三人竟然只是睁着眼睛,没有任何的动作。
“喂,丫头们,你们怎么了?”路其远伸手在她们眼前晃了一下,三个人竟然没有任何反应。不过能把这些人都抓来,那绝对不是这几个大兵能够做得到的,以防意外,路其远又伸手扶起大牛他们查看。
大牛胖子洪天天他们就跟睡着了一样,和那三个丫头还是不同。那三个丫头睁着眼睛没有任何的反应,好像离了魂一样,但是路其远知道,她们的魂魄还在。可这三个师弟就绝对是被迷药给迷倒了,没有一丝神智,只在沉沉大睡。
那边香炉还扣着堂单,路其远一把掀起香炉,咬破中指在堂单上画了一个符文:“蛟龙脱锁,骏马解缰,破——”那红色堂单立刻就闪了一下,然后洞里竟然密密麻麻的躺了一地的仙家。
路其远急忙要找胡地北,就在这个时候,洞外响起了一个人的声音:“路先生,找来的速度很快吗,那几个佣兵估计都死了吧?不过也好,那就省下给他们的钱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洞门口已经站了十几个人。这些人里有老有少,有男有女,有白有黑还有黄,真是各色人种让他们弄了个齐全。
这些仙家倒是神智清楚,但一个个的身酥体软,没有一丝的力气,就连说话都是有气无力的。胡地北知道路其远在找他:“先生,地北惭愧……”路其远一摆手,站起身来,向着洞口走去:“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跟我作对?”
那些人里一个穿黑衣的小个子老头哈哈一笑:“怎么是我们跟你作对,这分明就是你在跟我们作对。保罗是你杀的吧?还有狼王啸月,这都是你的手笔吧?你看看,组织上看好你,你怎么不识好歹呢?”
路其远见他们敢这么大张旗鼓的见面,心里肯定是有依仗,离洞口还有五六米左右,路其远停下了脚步:“那请问是什么组织啊?我连是什么我都不知道,我加入个毛啊?”
那黑衣老头哈哈大笑:“你不用问了,现在会首已经生气了,是什么也跟你没有关系了。你以为这些人这么好救吗?就这么几个人就能把他们都给俘虏了?呵呵,我们主要还是为了你,他们只是陪葬品而已。”
不用黑衣老头说,路其远也知道不可能这么的简单:“那好,我最后问一下,是谁变幻成胡秀波的,我想认识一下。”
那人群里咯咯一声娇笑:“那不就是我喽。”接着就见一个身穿红色皮衣屁股的女子晃了出来。那女人眼角眉梢带着说不尽的风情万种,一点红唇不时的有小舌伸出四下慢舔,看的路其远心里一阵的心急火燎的。
路其远回头看了看早已变化成人形的胡秀波,本来胡秀波就是一个平胸,和那个女人一比,简直都要凹了回去。路其远咽了口吐沫,点点头:“真是难为你了。”那女子自然知道路其远说的什么意思,是说她如此的大胸却要变成胡秀波平胸的样子,不由得咯咯娇笑不止。
后边的胡秀波顺着路其远的视线来回一比较,发出了一声堪比杀父之仇夺妻之恨的利吼:“路其远——你给我等着。”
郎缘倾一见急忙打圆场:“其远,你怎么这么说话?秀波的身材也是不错,就是……”话还没说完,胡秀波身不转,头不回,一扬右拳,正打在后边郎缘倾的脸上:“闭嘴,私人恩怨。”郎缘倾捂着鼻子就蹲到一边去了。
那边黑衣老头也是呵呵一笑:“不错,现在还有心情开玩笑,这个心态就值得我们来一趟。那你就准备破我们黄金十二宫的大阵吧,不过跟那个保罗可不一样,都是星辰之力,那可是运转不同哦。”说着黑衣老头向后一退,显然他应该是这里领头的,他一退,所有人都向后退,那个红衣的女子还一边退着一边用双手把胸向上一推,向着路其远飞出了一个媚眼,又是一路的娇笑。
这十二个人就仿佛泡沫一样,竟然就这么边退边消失了,消失在一层淡金色的光幕里。路其远手里垂下离尘,带着雷电火光,向着那层光幕就是一记破空斩。剑光夹着雷电刚一碰到光幕上,就如同石沉大海一样,消失不见。
气的路其远一阵大骂:“还他么黄金十二宫,你以为你们是圣斗士呢?没让星矢把你们都干了?”
一边骂着一边退了回来,这层光幕太过离奇。真要是刚才那一剑与光幕雷鸣电闪搏斗一番,路其远也不会往回退。但是竟然毫无声息的吞噬了剑光,那光幕竟然连闪都没有闪一下。
“邪门。”路其远一边嘟囔一边往回走,胡秀波那边还没顺气呢:“不是姓路的,刚才你那是啥意思?”
路其远这才想起来,还得罪这么一位呢:“大姐啊,我这不是幽默吗,咱先顾着大事行不?你那事等咱脱险了,我好好给你赔礼道歉。”
胡秀波这才气哼哼的坐在一边,用手搬开郎缘倾的手:“得了,别装了,我都没使劲,还能打疼你?”郎缘倾嘿嘿一笑,松开手挨着胡秀波坐了下来,不过看鼻子确实是红了。
这时候胡地北才有了说话的机会:“先生,他们不知道用的什么药物,我们当初随着那假的胡大姐走进了一处树丛,突然浓雾四起,我们当时就全部软倒了。他那里有一个小女孩,竟然会咱们这里二神的神调,一曲唱完,就把我们给扣了起来。”
路其远点头,这些人既然来了,自然都有自己的本事。不过这个唱神调的确实是自己从来没有想过的,而且一个曲就能把这些仙家给扣了,那也实在是太牛叉了。正常来说扣仙石得有弟马的生辰八字的,没听说过这一个曲能把大堂人马给扣下的。
不过他们这黄金十二宫的大阵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总不会就这么把他们给封在这里吧?要是那样那且得封一阵子了,仙家不用吃饭,胡秀波郎缘倾三两个月不进食也难不倒他们。就是自己,那也不是短时间就能饿死的。邓佳慧齐琳娜梅媚她们倒是需要吃饭,但是她们现在没有任何的意识,大牛他们几个更是昏睡不醒,都大大的延长了进食的时间。
所以那个大阵一定不是就这样的困守,肯定会有其他的变化。即使现在没有变化,那也只能说明时机还不够成熟。一旦他们时机成熟了,那可能就是一片的腥风血雨。
可是路其远这边目前还能有战斗力的,就只剩下路其远胡秀波郎缘倾这三个人。
路其远眉头紧锁,没有去看三个女孩,反而先去看大牛他们三人。仙家是灵体,他们受到的侵害路其远也搞不明白,索性没有性命的危险。那必须先看大牛他们三个,因为如果他们醒了,那就是战斗力,特别是洪天天,他要是豁出来,那十二个估计谁也不好使,都得让洪天天给弄惨了。胖子的土遁之法,那简直就是羚羊挂角,无迹可寻。可不想道法中的土遁,总有感应。胖子那个,一点端倪都没有。大牛就不用说了,真要是使上他的全部力气,会发生什么样的事,路其远也搞不清楚。
所以路其远先在这三个人面前蹲了下来,伸手先抓起了洪天天的手脖子,寸关尺,三指一搭,闭目体会起脉相来。号了一会,路其远扔下洪天天的手臂,又抓起了胖子的胳膊。再换到大牛的胳膊,路其远的眉头越皱越紧。
胡秀波和郎缘倾也知道他们目前的健康非常的关键,等路其远号完了脉,胡秀波郎缘倾几乎异口同声的问怎么样。路其远眉毛都快皱成了一个:“他们的脉相非常的正常,没有一点的毛病。按着脉相来看,他们不应该在这里昏睡,应该活蹦乱跳的才对。可是……”
无论医生还是其他的研究工作,都害怕没有问题。无论什么样的难题都可以想办法,哪怕现在无法攻破,日后也必然会攻克的。就像疟疾曾经带给人痛苦无数,但后来青蒿素出来了,这一难题就此攻克。但是就怕没问题,也就是说你压根就没发现问题,那可从哪里入手解决?
路其远现在就是,他倒是希望这三个人的脉相乱成一团,他也有信心剥丝抽茧,慢慢理顺。可是现在压根就找不到问题,脉相要多正常就有多正常,可路其远知道,这是最大的不正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