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让他吓坏了,真就站在那不敢动。靳童感觉自己的自行车都快赶上摩托的速度了,不过无论多快躲开个老太太还是很容易的。
可是就到了跟前,他就感觉车把的力量非常的大,就是奔着老太太去的。靳童咬着牙把吃奶的劲都拿出来了,也没扭动自行车的车把。啪,没有任何意外,自行车不偏不倚,整好把老太太给撞倒了。
就在这一瞬间靳童还想起马三立的单口相声,孩子,我说你不让我动呢,你这是瞄准呢?
速度实在是太快了,老太太直接就让他从人行道给撞到大街上了。那边刚巧过来一辆大货车,老太太这个时候哪里还能躲得开,就连靳童都没躲开崩过来的鲜血。汽车刺耳的刹车声在靳童的耳朵里响起,靳童脑海就是一个字,跑!我不能进监狱,我不能……我还没破二十个处,我得跑。
靳童骑上车子拼命的蹬,先得回家,把自己所有的压岁钱都取出来。最好能找他妈妈再要点,要不自己的压岁钱也就一万多点,这不过多长时间的生活费。
靳童跟拼了命一样的往家蹬,好不容易到了家,发现兜里的钥匙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幸好单元的电子门没锁上,靳童拉开门就往三楼跑。
当当当“开门,妈,是我,快开门。”靳童妈妈的声音从屋里响起:“来了来了,老这么风风火火的。”靳童妈妈长得一般,但是声音特别好听。具靳童爸爸一回喝大了说,当年就是因为声音他才娶了靳童的妈妈。
门咔吧一声就打开了,靳童拉开门就冲了进去。先一头扎进了自己的房间里,把那个大个的肥猪直接就摔开了。里面都是红彤彤的大票子,靳童急忙往兜里捡。
“你拿这些钱是要干嘛啊?”靳童随口就答了一句:“我出事了,我得出去躲一躲。”说完了靳童才反应过来:不对啊,这不是他妈妈的声音,他妈妈的声音没有这么老,也没有这么哑。
靳童心里已经哆嗦了起来,慢慢回过头来,就看见他撞的那个老太太满脸满身的血才跟他笑。那张满是皱纹的老脸此时已经看不出样子来了,皮肉绽开,不少的地方都滴里耷拉的,连嘴唇都没有了大半。不过靳童能感觉出来,她一定是在笑。
“你出什么事啦?你到底要干嘛去?你到底出了什么事?你是不是撞了一个老太太呀……?”
靳童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啊啊的大声叫了起来,好像只有大叫才能发泄出来他心里的恐惧……
金中国的名字跟那个跑男里的能力者金钟国几乎一样,于是他也有了这个外号,叫能力者。而且他也没辜负这个外号,身体还真是又高又壮的,不比那个棒子国的能力者差。他老在想,要是他去参加跑男,肯定比大黑牛要强,正面力抗能力者,自己毫无压力。
对于体育这块他从来没有压力,压力来源于其他的科目。除了体育以外,他几乎就没有再能拿得出手的了。
不过这也不是事,大不了到时候自己上专门搞体育的学校。你看人家国外多好,篮球打的好,立马就能特招。回头进了NBA那就算妥了,这辈子就算拿下。那时候找啥样的小姑娘还不得上赶着?不过那个曲泯描也算不错了,要不是卫风,就凭自己这身材,这一米八五的大个?努努力也是能拿下。
不过这帮人这么说人家小姑娘是不是有点过了?不过也行,等那个曲泯描感觉没有任何安全感的时候,自己到时候出来挺她一下,说不定就此拿下,反正卫风进去了。
金中国夹着他的篮球往回走,书包是什么玩意?他好像好久都没有印象了。金中国最喜欢就是用手抓着篮球走,赶上那没啥见识的小姑娘也能博得不少的尖叫。自己在一甩头发做几个动作,那帮小娘们都疯了。艹,宁吃仙桃一口,不吃烂杏一筐。自己是要拿下曲泯描的,那帮丫头再让她们长两年吧。
今天怎么没人尖叫呢?那帮丫头是什么眼神?自己身上抹了屎了?金中国全身都看了一遍,没毛病啊?裤子拉链也没开,还有啥问题呢?他终于发现问题了,他手里的篮球。那篮球已经不是原来橘黄色的样子,不知道什么时候,那篮球就像长满了头发。那长长的黑发随着他走一摆一摆的,就像他拿着一个人头。
尼玛,这是怎么回事?篮球还能长头发,金中国一扒拉头发,想看看篮球怎么了。可是他这一把拉,他看到一双眼睛。一双睁着的眼睛,这他么真的是一个人头!怎么可能?自己拿的是篮球,怎么会变成一个脑袋?
金中国拼了命的想把手里的人头扔出去,可是他的手指在那个人头的嘴里。那个人头的嘴把他的手指咬的紧紧的,他怎么也扔不出去。
啊——金中国真是吓坏了,这个人头到底是哪里来的。自己不能就这么带着一个人头可哪走,要是警察看见了怎么办?自己浑身是嘴也说不清。
前边有一块大个的花岗石,就是道边马路牙子用的那种。金中国一咬牙就跑了过去,把手指垫在马路牙子上,另一只手拿起大石头一下一下的砸着自己的手指头。那个人头的眼睛似乎看到自己的命运了,是的,只要砸掉自己的手指头,就可以把那个人头扔进垃圾箱里。那个人头就一直在瞪着他。
金中国一下一下的砸着,你瞪吧,你瞪吧!一会就把你扔进垃圾箱,我看你还瞪我?
金中国一边砸着一边笑着,血出来了,骨头露出来了,太好了,一会就要砸断了……
徐成林的父亲是一个搞学问的,研究的是金学。金学就是金瓶梅,现在在学术界已经不下于红学的地位。但是学者的地位是要发表文章的,甚至要出论文。卫风他爹也不知道抽了什么风,知道徐成林的父亲之后,就开始出资金出人脉给发文章发论文。
这些资金和人脉让徐成林的父亲在学术界声望越来越响了起来,最直接的证明就是他爸爸已经搞上了两个研究金学的学生。不过这两个学生跟他的妈妈竟然相安无事,徐成林一直非常的佩服他爸爸,这都行,真不愧是研究金学的。
他也幻想着自己什么时候跟他爸爸一样,能左拥右抱,三妻四妾的。于是他也开始研究金学,只不过他眼睛的方向偏了点,他直接过度了内心,只研究起身体来。足本的那里面可是没少介绍动作和姿势,他现在觉得他都能给岛国的那些拍片的当导演了。
徐成林的幻想对象其中就有曲泯描,这下子卫家父子一进去,他爹的论文少了吹捧的人,那两个学生也不知道哪去了。他开始对他的父亲嗤之以鼻,没有好身体好技术,靠着学问还是不行的。要是自己,那绝对能让那些姑娘媳妇的欲罢不能。
不过曲泯描这小丫头行啊,傍上了一个牛叉的人物,真的有两下子。徐成林还是在想,那也是没遇到自己,要是跟自己一次,哼哼,那谁都不好使了。
徐成林也是没有心情,压根就没去上晚自习。背着书包往家走,他在班里的存在感相当的低,他平时不爱说话,只喜欢幻想。所以就算他走了,别说老师,就连同学都不会注意的。
徐成林往回走,刚到了家门口就发现不对劲了。屋子里有动静,绝对不是普通的动静,是那种事情的动静。我去,连门口都能听见,他爸爸啥时候这么牛叉了?
尽量的不让钥匙发出声音,他打开了房门。一进屋子声音就更是清晰了,这绝对是他爸爸那两个学生又回来了。平时她俩不像这么开放啊,都是非常的有默契,一个人在这,另一个人一定会走的,今天怎么会这么开放了?
徐成林蹑手蹑脚的脱了鞋子,连脱鞋都没穿就往里悄悄的走。不过怎么没听见他爸爸的声音?那间卧室的门没有关严,有条小小的缝隙,徐成林到了门口打算悄悄的看一看。
透过门缝他看见了,看见了那两个小妖精纠缠在一起,而他的爸爸只穿着一条内裤躺在床上。他爸爸做不了任何的动作,因为他的爸爸满头都是鲜血。那鲜血已经挡住了他爸爸的面容,连眉眼鼻子嘴都看不清了,但他知道,那就是他爸爸。
艹,徐成林直接就跑进了厨房,那里挂着好几把的刀。徐成林从那里挑了一把菜刀,最大号的,又跑了回来。一脚踹开了房门,徐成林进了卧室。那两个娘们还在纠缠着,还一边看着他笑。一个人用手召唤他,他很犹豫,是先办了这个还是先劈了她。
于是他选择一边办一边劈,旁边是他爸爸的尸体,他一边办着事一边用刀往那个女的脑袋上劈。一刀,两刀,三刀……他没什么表情,无论是办事还是用菜刀劈,他都是一丝不苟。
他感觉很累,他很想睡一觉。那个没有劈的还在冲着他笑,被他劈的血肉模糊的那个,也是蠕动着血肉跟着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