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阵撤下,那个彼得已经被折磨的不成样子。本来邓佳慧齐琳娜梅媚三个女孩于心不忍,路其远解释完了三个女孩才知道,自己差点死好几回了。邓佳慧最是直爽,一个劲吵吵再让她踹上几脚。
封了这个彼得的紫府灵台,外加气海丹田。反正能封的地方几个人都给封了一遍,这彼得基本就跟植物人差不多了。这时候路其远才放下心,让黄聪明押着彼得回了堂口,由堂口审理。估计这个彼得恢复好了也是个太监,胡秀波那一脚实在太狠了。
又等了半天胖子才颠颠的回来,一见胖子,所有的人都是异样的眼神。胖子当时就有点蒙了:“你们这是要干嘛?这是啥意思啊?这都啥眼神啊?”
路其远咳嗽了一声:“兄弟,别在意他们,来,咱哥俩好好唠唠。”胖子确实有点发蒙,跟着路其远走了几步就不走了:“我说师兄啊,你啥意思啊?有话就直说吧,别整那些没用的了。”
“咳咳,那个兄弟啊,师兄跟你说句话,也不知道当讲还是不当讲?”没离开多远,说话多有不便,路其远显得有点磕磕巴巴的。胡秀波在那边差点乐出来,又来那一套。
果然胖子也是个爽快人:“说啥呢师兄?该咋说就咋说呗。”
路其远一看今儿也就是今儿了:“这么说吧兄弟,你到底是对女人感兴趣还是对男人感兴趣?”
胖子傻了,死盯盯的看了一会路其远:“哥,你不会喜欢男的吧?我可是取向正常啊,我还没女朋友呢。”
路其远伸手就给了他一巴掌:“想啥美事呢,哥也喜欢女的。那就奇怪了,你喜欢女的你扒人家彼得的裤子干嘛啊?”
这下子胖子也有点顶不住劲了,脸涨的通红:“哥,你可别瞎说,我告你诽谤啊。想我一个大好青年,还没对象呢,不带你这样的。我哪是扒他裤子啊,他那裤兜里面鼓鼓囊囊的,他裤子还紧,我不扒下来能看着这好宝贝吗。”胖子说着从兜里掏出一个粉色的圆球来。虽然是黑天,可那个圆球还在散发着蔼蔼的荧光。
路其远看了一眼淡淡离开:“你要是喜欢这个可以到学校的门口看看,估计还有卖的,一块钱一个。”说完就厌恶的离开,留下胖子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这下子终于能睡个好觉了,路其远直接把胖子胡秀波郎缘倾他们送回离凡尘,反正能把这几个人一窝端的,有路其远也关系不大了。剩下几个女孩都让路其远安排回别墅,要不路其远也不放心。
第二天一早路其远就接到了离凡尘的电话,把路其远吓了一跳,不会真让人家连锅给端了吧?接通了是胡秀波的动静:“你赶紧的来一趟吧,有人找你。”嘟嘟嘟,电话那头就挂了。
丫的也不说清楚点,本来早上起床就有点火气,胡秀波要是在跟前,路其远非得跟她火拼不可。长的就不像个女的,这脾气比男的还火爆,竟然还有郎缘倾那个小受玩命的追?想想路其远也是醉了。路其远边刷牙边感叹,姑娘,你真是条汉子。
今天的事还不少呢,目前情况越来越恶劣,有必要再找邓佳慧她爸爸谈谈了,另外和柳亚男她爸爸也得唠唠,虽然作用不大,咋也得事先通通气了。
告诉佘小香和白宝宝在家里不要离开,路其远出门打车直奔离凡尘。本来道不远,一个是不差钱,另一个打车怎么也比走着快,路其远也不想大白天的施展什么法术,太惊世骇俗。
一进离凡尘路其远就看见了一个小孩,身高也就一米四左右。长的倒是不错,齿白唇红的,要是跟白宝宝放在一起,那就是金童玉女。可是这个人不认识啊?唯一可以庆幸的就是,可能不是敌人。
“师兄,你回来了!”说话声音里就带着兴奋,不过还带着奶声呢。
师兄?这是怎么论的?师傅又收新徒弟了?
“我是路其远,你是……?”路其远寻思先别瞎叫,还是先弄明白怎么回事再说。
那小小子高兴的一个欢呼:“耶!我才找了一百多人就找对了。”路其远脑门子上的黑线立马就垂了下来:“我说小兄弟,你都找错一百多人了?”
那小孩面带得意之色的点点头:“嗯,我可是奔着长期作战打算的。我走的时候师傅说了,这个城市有七十万人口。去掉老的,去掉小的,去掉女的,我就算按着十分之一来算,那也得有七万人呢!”
路其远感觉到胃疼,这孩子是打算问错七万多人才找到自己吗?要这么说那他才找了一百多人就找到自己还真够算是惊喜的。
路其远感觉自己被雷的外焦里嫩的,赶紧用手摸撒一把脸,把脸部略有些僵硬的肌肉松弛了一下:“是啊,恭喜恭喜,小伙子,你到底是谁?咱们怎么论的师兄啊?”
小小子这才兴奋的把剪刀手放了下来,估计没人照相多少有些失望:“师兄,你还记得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吗?啊——呸!这阵子竟看那个啥格格了,不是,师兄,你还记得大明湖畔的夏雨樵吗?”
这个大明湖可不是山东济南的那个大明湖,是巴山蜀水之地,四川境内的一个不为人知的小湖。那里隐居一个绝世的高人,号称是明崇祯那年的两榜进士。因厌倦了官场的黑暗,隐居于此。看道德经有感,竟然沟通了天地,活了四百多年。
好多人对崇祯的认识就是清兵入关,明思宗崇祯皇帝吊死煤山,其实崇祯在位十七年,这个夏雨樵是明思宗七年的进士。这人后来有名声显露出来,号称巴蜀吴刚。只因他燃火非桂树不伐,饮酒非月光不欢。
路其远的师傅也曾经踏名山访秀水,认识了这个夏雨樵。一时大为叹服,人家是明朝的,那辈分可就大了去了。可夏雨樵说什么也不自居长辈,与路其远的师傅兄弟相称。
路其远傻了:“你是夏老神仙的弟子?”
那孩子兴奋的点点头:“嗯,我是他老人家不成材的弟子,我叫洪天天。”红天天?这是非要和白宝宝凑成一对的架势吗?路其远感觉到胃更疼了。
“哎呀,师弟,来了多少时间了?一路上辛苦了吧,一会中午师兄请你吃饭。”都不用问,想想胖子的遭遇路其远就有点心酸。不过胖子饿着还算减肥,可看着这个孩子还在发育阶段呢,这要是给饿着了,那可是造了孽了。
洪天天十分的开心:“挺好的,比我师父那山里好玩多了。我临走的时候我师傅给了我不少钱呢,你看,还剩这么多呢。”说着白胖的小手在兜里一划拉,掏出两张卡来,一百的大票子起码还有三四千。我去,这孩子还是个款啊!话说他师傅那老神仙一直隐居在大明湖,哪弄的钱呢?胖子的师傅长白老参客赵大能耐要是看到了这一幕,会不会感觉到羞愧呢?
路其远感觉把着小孩的手让他揣回兜里:“咱这有钱不能往外露,记住了师弟。对了,你才这么点你师傅就让你出来,让师哥看看你都学了什么能耐?”
一说到这,洪天天有点脸红了:“师傅没教我什么,他说就是开发我自己的天赋,以后就够用了。这次出来是师傅说让我来帮你的,还说他夜观天象,此劫非你不能破,就让我来了。”
这下路其远更是好奇了,连老神仙大明湖夏雨樵都教不了的,那得是什么样的人才?
“师弟,那快让师兄好好看看,师弟是什么样的好能耐。”路其远有点兴奋,还有点期待,他现在手上也是真缺人,要是来个牛叉的,他可就乐坏了。
洪天天听路其远一说,神色更有点拘禁:“我这个本事也不算啥本事,就是我受到的伤害能加几倍的转嫁给别人。”
路其远晃晃脑袋,感觉没弄太明白:“师弟,你能不能说明白点,能试一下吗?”
孩子四下瞅了瞅,看见胡秀波郎缘倾也都盯盯的看着他呢,洪天天更加的羞涩起来:“师兄,对不起了。”路其远还纳闷呢,对不起我干毛啊?
就见洪天天突然朝着自己肚子就是一拳,路其远刚打算伸手拦着洪天天,心里说这还咋还自虐呢?还没等手伸出来,就觉得自己肚子如同被重击,肠子和胃就是一个翻个。幸好还没吃早餐呢,要不准吐了。
小孩脸色也不好看,虽然他受到的痛苦比路其远小的多,但是毕竟还是个孩子,也是挺疼的。
这下子路其远终于明白这是怎么个回事了,卧槽,这就是七伤拳啊!先伤己再伤敌。不过好歹敌人受到的伤害要比自己严重好几倍,这也算万幸。
喘了几口气路其远才缓过来:“师弟,你这个目标是可以选择的吗?”
洪天天那边也喘了几口大气:“是的师兄,只要我能看见的,我想谁就能打着谁?连我师傅都跑不了。”我去,连夏老神仙都跑不了,那这可就牛叉了。这属于满屏攻击,只要能看见,想打谁就打谁,而且攻击还无法免疫,这是要逆天了啊!
突然路其远想到一件事,那夏老神仙真的是为了帮自己才把洪天天给派来的吗?不对吧,是不让自己的徒弟给祸祸的没招了,才把他骗了下来。
不只是路其远,就连胡秀波和郎缘倾都想到了这一节,这下洪天天的目光看到谁,这些人都感觉到后背凉飕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