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沈慕羽回答，墨离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眸里闪过一丝危险的气息，“小羽，你就这样看我对你的感情？如果我真是那样的人，你早就被我吃得连骨头都不剩了！”
一直在偷听的小悬子默默为墨离点了个赞。哥，你太直白了！
“感情？”沈慕羽脸一红，甩开墨离的手，“这是我听过的最大的笑话！”
“笑话？你能否认你心里没有我？”墨离凝着她，眸光明明灭灭，看得出竭力在控制自己的情绪。
“能不自作多情吗？”沈慕羽一脸嘲讽。
“若你心中没我，那么多年算什么？”墨离暗暗磨牙。
沈慕羽冷哼一声，根本不屑回答。
“那一晚又算什么？”墨离身上的气息更冷了。
“噩梦！”沈慕羽再不看墨离，拉着小悬子大步离去。
看着她决绝的背影，墨离狠狠一拳捶在墙上。
小悬子暗中回头，同情地看着墨离，悄悄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眼神。
下午，沈慕羽又来了刑警队，白队已经按照她的请求整理出了一份名单，这些人当年要么是李伟和陈丽的邻居，要么是李伟的同事，都是当年提供过证词的人。
沈慕羽不是律师，无权要求查看卷宗，白队也不能违反规定私下给她看那些东西，只能最大限度提供线索，让她能自己去查案。
末了，白队交了底，“连城治安不好，刑事案件高发，我们队上人手少，应付新案子都很吃力，十多年前的旧案就更没精力对付，查来查去总查不出新线索，慢慢地也就搁那儿了。”
“白队，我知道，命案必破虽然是对公众最好的承诺，可无形之间也给办案民警带来了不小的压力。这个案子从法律程序上早已尘埃落定，要你们从有限的警力中抽出资源来彻查，的确不现实。”沈慕羽在基层实习过，自然明白这样的道理。
“刑小妹，你能理解就好。”白队点点头，“你和小墨做的是我们想做却没有精力去做的事情，你们能无偿帮忙查案，我很感动。有什么需要，你随时联系我。”
“那家伙也没收费？”小悬子忍不住插嘴。
“他和你们一样，也没要老人家的钱，只承诺帮忙查清真相。”白队看向沈慕羽的眼神有些意味深长，“你们都是好人！”
沈慕羽有些意外，既然不是为了钱，墨离干嘛要搀和到这个案子里来？
“队里还有几个案子要整理材料移诉，我没法陪你们一起去查线索，你和小墨可以合作，或许能够事半功倍。”最后，白队好心建议，“都是为了这个案子，你们的出发点其实是一样的。”
沈慕羽笑了笑，未置可否。
第二天一大早，沈慕羽和小悬子打车去了离县城10公里远的化肥厂。
这个厂2年前就倒闭了，虽然县政府有心将这块地拿来搞开发，可厂里职工一直在闹事，所以厂区至今还保留着。
两人刚一进厂就碰到了墨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