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小悬子恍然大悟。
沈慕羽也露出了然的表情,那天在孤儿院,院长虽然介绍说桐妹的父母死于火灾,却没说是哪里人。
随即,沈慕羽又问了几个问题,三人闲聊了一阵,将烤串全都消灭了,她才和小悬子上了楼。
“看得出,桐妹心情不好的时候都会来这里,这是她宣泄情绪的一种方式。”小悬子真心佩服沈慕羽,几个烤串就把什么都弄清楚了。
“嗯,她当小三被原配抓包后来过,那天弃尸后也来待一天,想必是要整理情绪,这说明,她还是良心未泯。”沈慕羽说着开了门,“早点休息吧。”
宾馆虽小,房间还算干净,沈慕羽洗了澡,擦着头发在床边上坐了下来。
突然,胸前某处的皮肤有些灼热,她低头一看,只见胸前的玉笛胎记正散发出淡淡光芒。
沈慕羽心里咯噔了一下,情不自禁将手覆上去,感觉到玉笛胎记正从双峰之间慢慢凸起,似乎要从她的皮肤下钻出来,而那一处的温度正在不断飙升。
沈慕羽还来不及细想,一阵尖锐的声音在她脑子里响起,随即,就像耳鸣一样,她的双耳旁响起阵阵笛声,绵延回响,无比低沉。
这笛声带着某种魔力,只是一瞬,沈慕羽就有些昏昏欲睡,她胸前胎记散发的白光则越来越强烈。
凭着最后一点意识,沈慕羽钻进了被窝,在笛声中彻底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沈慕羽惊讶地发现,自己已经可以看到8小时前发生的事情了。她下楼站在柜台前,能清晰地看到昨晚自己、小悬子和服务员对话的情景。
“姐,发什么愣,走啊。”小悬子已经走到门口,见沈慕羽没有跟上来,回头唤她。
沈慕羽回过神来,刚走出大门,坐在门边的一对老人站起身来看着她和小悬子。
这两人一看就是乡下的庄稼人,穿着很土气的棉衣,男的头上戴着一顶棉帽,女的则围着一块绿色的围巾。
此刻看到沈慕羽,他们眼睛一亮,搓了搓手,挺了挺佝偻的背,忐忑地走上前来,“姑娘……”
“你们是谁啊?”小悬子警惕地护在沈慕羽身旁。
服务员闻声走出来,“他们一大早就来了,说是要找你们,我怕吵着你们睡觉,就让他们在外面等。”
沈慕羽看看两个老人被冻红的鼻子,又看看他们龟裂的手,心中颇为不忍,“大爷、大妈,你们找我有事?”
“姑娘,我们有事求你帮忙。”大妈怯怯的,一看就是老实人。
“进屋说吧,外面太冷了。”沈慕羽回头看着服务员,“我们刚退的房间能再用一下吗?”
“可以,反正还没打扫。”服务员递上钥匙。
不一会儿,沈慕羽、小悬子和那对老夫妻在屋里坐了下来。
“姑娘,听说昨天是你发现了藏小孩的箱子。”大爷取下棉帽,局促地看着沈慕羽,“那藏小孩的屋子是我儿子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