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忆,你有没有多余的自动笔,我的坏了,借我一支。”她边说边翻着我的笔袋,这个丁萌几乎每次下课都会来找我,也是我小学生涯无话不谈的闺蜜,“哦,你自己拿吧。”她继续翻着我的笔袋。(呃,我解释一下,之所以会翻这么久,并不是我的笔袋有多大,而是把,这个姐姐有选择恐惧症,她只是在纠结到底选哪一支而已)“诶,忆忆,两个星期了,你知道那个怪物的名字了吗,咦?这是什么东西?”说完,她从我笔袋里,拿出一个纸团。“什么怪物啊?”“哎呀,就是你旁边那张冰脸,都两个星期了,他没名字的吗?”她一边说着一边手里展开纸团。“哎,不知道呀,呃,我笔袋里什么时候会有这个东西,我记得刚下课那会儿我没睡着啊,谁啊?什么时候放进去的?”我一脸无辜的表情对着她。
她低着头,嘀咕着“你好,我叫什么峰?啊?这个是什么字啊?”我又是一脸疑惑的表情“昂?你在说什么啊?”她把纸递给我,我满脸嫌弃地看着她“哎哟,这个字念郦啦”(其实当时我也不知道这字念郦,只是看到了“丽”就笃定这字念“Li”啦)这是谁的名字啊,因为班里所有人的名字我都知道了,所以当时我断定这个人就是冰脸!“这个应该是冰脸的名字吧,冰脸来了!”我对丁萌小声地说着,“嘿!郦峰!”我对着路过的冰脸喊了一声,没想到他也对着我回了句“嗨!”(其实宝宝那时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知道这个人的名字了,哈哈,想也知道不可能!)
时光飞逝,转眼我们也已进入了三年级的“学长学姐”时期,这几年里,我和郦峰的关系也越来越铁,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兄弟”。但是呢,这个好兄弟吧,他怎么说呢,就是有点儿欠!我的汉子性格除了丁萌传染,剩下的都是因为他了,就比如说吧。。。来来来,我们回到小学的数学课堂里。
“诶,刘忆,借支笔。”我感到耳朵有些痒,他拍拍我,轻声说道,助人为乐的我便拿了一支给了他,“诶,橡皮,橡皮,橡皮有没有?”我仍然什么都没说地甩给了他,其实宝宝只是在忍耐啦。三秒后,他又拍了拍我,我不耐烦了,“干嘛啦,还要什么,尺是吧,借全套是吧,拿去,烦死了。”我又火大又不敢大声说话,把尺甩给了他,“诶,不是直尺,是三。。。”他突然不说话了,“三什么?三角尺啊?”我轻声对他说着,他却莫名其妙的对着我背后笑了起来,然而我,忽然感觉背后一阵阴气沉沉,我一脸慌张的跟他对着口型不敢回头:殷老鬼?我试探地跟他打了个唇语,他幸灾乐祸地点了点头,继续笑着。
(嗯,这里插播一条人物介绍,殷老师:男,我们的数学老师,据说是退休被返聘回来的老头,教学能力强[开玩笑了,是骂人能力强好么!]由于他超强的教学方式,他也是我旁边那个神经病的重点针对的人物,这两个人除非有一个没来学校,不然我们明天都可以看到吵架的现场直播,我们私底下也给他起了许多可爱的绰号,只要接下来看到任何“殷”打头的字眼,不用猜的,就是这位老头,还有萝卜丝『苏州话的谐音“老不死”』这是郦峰给他起的专有姓名,反正这两个人就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