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救走落花之人是楚君袖?”冰冷的声音透着一丝无奈,面对自己的得力手下,她又能如何。
“属下确定,不只属下,魏昊和赵寒亦看的清楚。”灵明断言道。
“既是如此,倒也不必担心,想那楚君袖对落花也算是痴情一片,他若救了落花,必不会让落花再入楚宫。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你们且注意楚君袖的行踪,若出现在皇城之内,再来禀报。秋雨,你送灵明出去,本宫累了,想再睡一会儿。”王君容语闭,轻挥玉手,退了二人。
离开合欢殿,灵明并没有离开的意思,而是拉着秋雨,欲回秋雨的厢房。
“这还是白天,若让人看到了不好!”秋雨佯装嗔怒道,却没有甩开灵明的手,只是经不起灵明再三乞求,二人便急急入了厢房。
待房门紧闭一刻,秋雨才一转身便被灵明推至门板上,吻,来的浓重炙热,秋雨顺间便被灵明的热情包裹的失了理智。
“灵明……我好想你……娘娘刚刚来有提将我赐给你的事儿……呃……”秋雨说话间,只觉胸前被灵明的双手抚弄的甚是销魂,登时发出一声低吟。
“可我们已经答应了娘娘,再等些时日吧……”灵明边开口,边解开秋雨的宫装,此是白天,容不得他们有太多前奏,灵明甚至没有褪下长袍,只将身体的勃然没入秋雨的敏感地带。
“我明白……灵明……快些~”秋雨久未尝甘露,自是激情澎湃,灵明听了秋雨的鼓舞,似打了鸡血般猛的挺入,单手握着秋雨的丰盈,另一只手则抬起秋雨的玉腿,以便自己可以更深的得到秋雨。
门板咯咯作响,两具身体痴缠的交织在一起,纵是小人物,也有自己的喜怒哀乐,心与心的碰撞,让灵明与秋雨的爱得到了升华。
玲珑殿
“碧茹叩见皇上。”楚刑天的到来未在碧茹意料之内,依时间算,皇上该在御书房才对。
“免了,这些日子委屈你了,终日守在玲珑殿,着实寂寞了些。”楚刑天说话间缓步走到素芯兰前,眼神略显落寞。
“皇上言重了,莫说几日,纵是十年,二十年,只要能守在主子身边,碧茹都不觉得寂寞,碧茹总感觉主子就在身边,从不曾离开。”碧茹怅然开口,心底却有了另一种莫名的情愫,与其说她守在这玲珑殿为的是水玲珑,不如说她这样心甘情愿的守着,是为了守这一份期待,每每夜幕降临,她都会坐在宫门入翘首以待,直到那抹身影出现,她的心便可以得到片刻的安宁和喜悦。
“朕刚从合欢殿出来,昨晚的事倒也奏效,王君容竟然希望朕今晚直接到别的寝宫,想来是身子伤的不轻呵。”楚刑天冷冷开口,嗤之以鼻。
“皇上打算何时再入合欢殿?”碧茹狐疑问道,这后宫之事,楚刑天每每都会找碧茹商量,因为他知道,整个后宫,就只有碧茹与自己是一条心,他们的敌人是一样的,所有伤害水玲珑的人,都该得到应有的报应。
“直到王君容忍不住求朕的时候,全妃和熹妃都没有喜讯传出来?”楚刑天抚弄着素芯兰,似是无意道。
“回皇上,暂时没有,许是日子短些,她们还不自知罢了,怎地也要再过十日方见分晓。”碧茹如实回禀,纵不出玲珑殿,可碧茹还是有办法知道外面的事。
“也罢,便让王君容再安定个十来日,以后有的是她闹心的时候,既然她这么大方,朕今晚便到昭月宫,你觉如何?”在楚刑天眼里,碧茹便如自己的心腹,可以为自己出谋划策,就算没有太过见地的提议,至少也是个参谋,只是这话在碧茹听来,总觉一阵心酸,如果可以,她情愿皇上只留在玲珑殿,纵然内外相隔,可能感觉到楚刑天的气息也好,最近这玲珑殿,让她觉得冷清了。
“皇上宠幸哪个妃子都是一样,只要皇上心底有主子便是。”碧茹言毕,方知自己越矩,只是话已经说出去,断无收回的可能。
出奇的,楚刑天并没有动怒,只是有些感慨
“你不会明白,男女之事,未必需要一个情字,只一个欲字便可,朕的心,已经不可能再给任何女人,除了玲珑,谁也没有资格驻在朕这里。”楚刑天眸色深邃,心,渐渐沉浸在那些美好的日子里。
房间的灯光略显昏黄,偶有风吹,烛火在风中凌乱,更显孤独寂寥。看着眼前的男子,落花心底百感交集,再见,竟不知如何开口
“多谢。”清雅的声音悠然响起,落花单手捂着受伤的胸口,面色有些苍白,却不失绝美。
“与我还这般客气么。”那抹紫裳在烛光的映照下有种梦幻的华美,精致的五官毫无破绽的结合,让人感叹上天的创造,每每看到楚君袖,落花都不禁想起雷成风,分明丝毫不像,却让她感觉到一样的窝心。
“你救我,是为了水玲珑?”纵然连落花都不明白,自己怎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感觉到尴尬,落花正欲转换话题之际,却被楚君袖抢先一步
“原本以为是,可自从你离开大越之后,君袖便知道,在君袖心里,落花就是女雪,水玲珑就是水玲珑,你们不是同一个人,纵然长的相像,可除此之外,你们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共通点,在君袖心里,真心想救的,只有落花。”算是表白吗?楚君袖不禁自嘲,原本准备的那些山盟海誓,此刻竟不知道飞去哪里,如今只能说出这些,却不知道落花是否感觉得到自己的心意。
房间内寂静无声,静到可以听到彼此的心跳。
“该换药了,昨日见你伤的不轻,所以未经允许便为你包扎伤口,没想到灵明的剑正抵在你彼时被‘星灿’伤到的地方,引发旧患,这伤许些日子才能好了。”楚君袖自桌上拿过药和白纱,缓身走到床榻边缘,若不是烛火昏暗,落花定会看到楚君袖那张俊颜上染起的红润。
“呃……还是我自己来妥当些。”落花闻声一震,心料自己所伤之处不适让男子碰触,可才一开口,便觉无奈,自己此刻,甚至连抬手的动作都会感到锥心的痛。
“当日你用‘凤杀’伤我,不也是这般为我包扎的吗?若君袖没记错,我当时可没这般扭捏,还是你不相信我是个正人君子?”楚君袖感觉到落花的尴尬,轻笑着开口,倒也缓和了不少气氛。
落花不语,却也不再拒绝,事实上,她亦找不到更好的办法。
烛光越发的迷离昏暗,楚君袖修长如玉的手指轻轻触摸到落花的衣领处,随着纽扣被一颗颗的解开,落花白皙莹润的肌肤赫然显露楚君袖的面前,配以烛光映衬,落花的肌肤竟像渡了一层光晕般让人心神荡漾。
楚君袖暗自噎了下喉咙,双手慢慢掀起落花的衣衫,此刻,落花的上半身,就只剩下淡粉色的亵衣,微微起伏的胸口让楚君袖只感血液沸腾,心底那股原始的冲动让他几乎停止了动作。
淡定啊淡定!楚君袖不停的在心里念叨着,手中的动作越发的快了起来,可惜忙中出错,楚君袖缠绕白纱之时,手背正碰到落花傲然的丰盈上,虽不是经意,可也能让彼此都感觉的到。
落花心知楚君袖不是故意,可毕竟男女授受不亲,脸上顿时一片绯红,奈何这样的情况,她又能说些什么呢。倒是楚君袖,登时止了动作,抽手看向落花,一脸歉疚
“在下……在下……”此时的楚君袖如鲠在喉,纵是连一句对不起的话都不知如何说出口。
“你便想让我这般冻死吗?”落花感觉到楚君袖的紧张,低低开口,却也不看向楚君袖。楚君袖闻声自责,在深吸了一口气后,慢慢靠近,终将白纱缠紧,继而小心将落花的衣服穿好。
“吁~”待退离落花之际,楚君袖下意识狠吁出一口长绵的气息,身为男子,眼见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如此单薄的坐在自己面前,又有几人能不动心呵,好在自己只是心动,没有行动,否则,他当真不知道要如何面对落花了。
“你怎知我会在那里遇险?又怎知那人是灵明?”落花顾左右而言他,亦对刚刚的意外有些手足无措。
“事到如今,我便没什么好隐瞒的了,我叫楚君袖,是大楚齐王,灵明,也就是刺杀你的人,是后宫妃嫔圈养的杀手,我早知她会对你不利,所以便顺着来楚的方向一路走来,不想正被我遇到昨日场面,还好我到的及时,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呵。”楚君袖将药和白纱收好,继而坐回到床榻边缘,已经到这如此,他索性不再对落花有任何隐瞒。
“我早知你来历不简单,当日凤羽阁,那杀手分明是认识你,才会百般忍让,原来你是大楚齐王,这也难怪了。”落花轻笑着开口,并未对楚君袖的身份表现出任何的惊讶,经历了这么多,她当真不知道还有什么事,可以让她震惊。
“对不起,之前不想告诉你我的真正身份,只是不想你对我有所排斥,只是现在,你已入楚境,一切仿佛都是冥冥之中注定的一样,挡也挡不住。”楚君袖淡淡开口,眸色中的暗淡显得有几分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