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与国事上不能为皇上分忧,只得在这些索事上多下功夫,若皇上喜欢,臣妾每日都为皇上准备可好?”王君容说话间已然将斟满酒的琉璃杯递到楚刑天面前。楚刑天亦不推辞,只接过杯子,将其中的酒一饮而尽,面对王君容身体似是不经意的摩挲。楚刑天只觉胃中翻滚。
这后宫任何一个女人都好,唯独王君容让他心底极为排斥,只要想到是眼前这个恶毒的女人逼死玲珑,楚刑天的心底便似有火在烧,无语,楚刑天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顺便着将涌至心头的怒火狠压了下去,如今王君容在大楚的口碑和地位纵是他这个做皇帝的都比不上,若此时冷落的王君容,必会引起她的警觉,他的女人毁在这个贱人手里,他的江山断不能再出任何差错。
“五年了,臣妾在异乡无时不无刻不盼望着这一天,只要能坐在皇上身边,亲眼看着皇上喝下臣妾为其斟的酒,纵然只这么静静的看着,臣妾都觉心满意足了~”王君容说话间,玉指试探性的抚上楚刑天精壮的胸膛,眼眸中的炙热昭示着她心底的渴望。
楚刑天不禁嗤之以鼻,没想到五年的时间,莫无双竟将王君容调教的如此恬不知耻,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五年前,王君容可不曾这么大胆的挑逗自己。
“既是如此,朕便满足爱妃的愿望,爱妃斟多少,朕便喝多少,如何?这酒许是不够,不如叫秋雨再端些来?”楚刑天淡声开口,眸光不温不火,王君容微有迥然,她可没想过与楚刑天就这么坐着喝酒喝到天亮。
“取酒不急,臣妾再为皇上斟一杯~待酒尽了唤秋雨便是。”王君容说话间径自起身端起酒壶,整个身子下意识靠近楚刑天,就在斟酒之时,王君容身子不由的轻晃一下,壶中美酒大半洒在王君容的身上,被酒浸透的华裳紧裹着王君容的娇躯,娇美的身段顺间显露无疑。
“臣妾真是不小心,没淋着皇上吧?”王君容佯装懊恼开口,双手登时搁下酒壶,转到楚刑天胸前不停的摩挲,楚刑天眸色渐黑,薄唇微微勾起一抹弧度,双手倏的握住王君容极不安分的玉指。
“爱妃心意,朕岂会不知,只是没想到爱妃这般心急,也罢,五年了,朕的身体都几乎忘了爱妃的味道,只是五年不见,爱妃喜欢在正厅?还是卧房?”楚刑天言外之意尽是讽刺,只是心跳加速中的王君容又岂会在乎这些,她只道若今晚得了楚刑天的宠幸,龙子有望,自己在宫中的地位也再无人动摇,皇后的宝座似乎正在向自己招手,她仿佛看到自己坐宝座上,接受着文武百官的朝贺,那是几等的荣耀。
楚刑天说话间,已然将王君容揽在怀里,单手穿插进她的发间,薄唇倏的覆向王君容微仰起的玉颈,另一只手则抚上她刚被酒水浸湿的前胸,不轻不重的爱抚,简直让王君容欲罢不能,多年夙愿一朝偿,此刻,王君容纵情享受的同时,美眸没有丝毫的迷离,她要看清眼前的男子,不管是他的表情还是他的五官都不想错过,五年了,她终于重回这个怀抱。
“爱妃为什么这么看朕?”感觉到王君容的目光,楚刑天心底微震,难道她看出自己心中的厌恶?
“呃……臣妾只想记得皇上现在的样子,生怕一眨眼就错过了~皇上……君容真的好想你~”王君容呓语间,樱唇情不自禁的俯身楚刑天,只是楚刑天却在顺间垂眸轻咬向王君容的雪颈。
此刻,楚刑天便当王君容是这桌上的菜一般,尽情的品尝着,华美的衣裳凌乱在空中,只是片刻,王君容已然毫无遮掩的暴露在楚刑天面前,合着优美的烛光,王君容尽情扭动的娇躯,她等待着楚刑天将她抱入内室的一刻,她已经有些迫不及待的要与眼前的男子融为一体,可让她始料未及的是,在她正满心欢喜的等待之时,楚刑天猛的挺身,已然发动了攻势。这样的动作比她预想的要早。
“呃……皇上……”王君容依旧睁着双眸,眼底含波的注视着眼前的男子,虽然她很想在这里做这种事似乎不太妥当,可在看到楚刑天眼中的渴望时,便硬生将话压了回去。
“弄疼爱妃了?”楚刑天看似柔情开口,身体的律动却越来越快,只要看到王君容的眼泪,他的心底就无比的畅快。
“没有……呃……皇上……”只是楚刑天没有想到,王君容的渴望远在他想象之内,尽管自己没有任何前奏,可还是给王君容带来前所未有的感觉。
倏的,楚刑天猛的拽掉桌上的锦布,精美别致的晚膳就这样成了一地狼藉,未待王君容反应过来,楚刑天已然将王君容狠压在翡翠方桌上,双手紧握着王君容的玉肩,最雄而有力的律动后,楚刑天几乎没有一刻停留的退离王君容。
从开始到结束几乎不到半个时辰,一种莫名的空虚感如潮水般涌至王君容的心头,原本期待的共上云端不过是她一个人的美梦。待王君容坐起之时,楚刑天已然将龙袍穿戴整齐,一脸温情的看向桌上几乎一丝不挂的女人,并非他无能,实在是不想让王君容得着半点儿舒服。
见楚刑天如此满足的表情,王君容只得强颜欢笑,继而倚下方桌,盈盈至楚刑天面前。
“皇上是否累了,不如早些就寝如何?”王君容娇柔开口,眸色含波。
“朕也想与爱妃同榻而眠,只是爱妃刚刚辛苦了,若再伺候朕便是委屈了爱妃,而且朕还有些政务没有处理完,爱妃先睡,朕走了~”未待王君容开口挽留,楚刑天已然大步朝宫门而去,王君容本欲上前,却突然发现自己身无遮掩,无奈只得急急走进内室,若被秋雨和周公公看到了,成何体统。
全德宫外,冯敏一脸惊喜的跪在宫外,垂下的眼眸尽是掩饰不住的兴奋,五年了,她原本以为皇上不会再踏入全德宫半步,却不想喜从天降,自己本欲就寝,丫鬟牡丹却急匆来传,说皇上朝全德宫而来,原本将信将疑的冯敏,在看到那身龙袍的时候,不知揉了多少次眼睛,生怕自己看错一般。
“臣妾恭迎皇上~”娇柔的声音越发的颤抖,五年不曾侍奉,冯敏竟有些不知所措,而事实上,楚刑天亦不需要冯每伺候,冯敏才一闭口,整个身体便被楚刑天横腰揽起。
“皇上~”冯敏惊讶低呼,此刻,周公公与牡丹还都在身侧,这般在人前亲密,她着实有些不适。
“嘘~~”楚刑天轻嘘一声,下一秒,便在众目睽睽之下薄唇猛的覆在了冯敏微张的檀口上,突如其来的吻惊的冯敏不知如何自处,只任由楚刑天的唇不停的摩挲,吮吸。一侧,牡丹和周公公不由的面面相觑,继而退离全德宫。
吻了许久,楚刑天依旧没有放开冯敏的意思,而是将其横揽着走向内室。床榻上,冯敏一脸娇羞,美眸微垂,论年纪,冯敏比王君容还要大上三岁,若论卖弄风情,冯敏自是比不上王君容,若比面容身段,冯敏更不能与王君容同日而语,可此刻,楚刑天的双手正温柔的解开冯敏的华裳,薄唇一路向下,在冯敏的玉颈上留下一串淡粉色的痕迹。
“呃~”感觉到楚刑天的手指自裙摆向上慢慢攀临,冯敏身体不由的轻颤,似在感受着无比美妙的爱抚。
“爱妃还真是敏感呢~”楚刑天黑眸微眯,动作更加轻柔,仿佛是在呵护一件易碎的稀世之宝,只是让人不解的是,这个稀世之宝,竟是相比之下,年老色衰的全妃。
“皇上取笑臣妾了~”被楚刑天这般挑逗,冯敏沉淀了五年的激情顺间爆发,她双手下意识环住楚刑天的腰际,身子如水蛇般不停的扭动着,生怕眼前的男子突然消失一般。
芙蓉帐暖,春光无限,淡粉色的幔帐随着床榻的晃动摇曳不止,那不时发出的咯咯的声音似乎昭示着床榻已经不堪重复,幔帐内,娇喘的声音断断续续,时高时低,冯敏已在楚刑天的呵护下不知冲上多少次云顶巅峰,这一夜,或许是她有生以来最美妙的一晚,值得她永生怀念。
翌日清晨,当全妃踏进合欢殿时,王君容一眼便看到了冯敏颈项上的吻痕,不深不浅,如一朵朵开不改的梅花般妩媚妖娆,可在王君容眼中,这样的风景太过煞人,昨夜楚刑天离开,她便吩咐秋雨暗中跟着,在知道楚刑天入了全德宫时,王君容的脸色顺间青紫,一夜思量,她仍不能理解楚刑天的是何用意,是自己魅力不够,可再怎么不堪也不会差过全妃,是自己伺候的不够周全?也不应该,自己就差把一身的衣服全脱了跪在楚刑天面前了,可到底为什么?他情愿到全德宫,都不愿多陪自己一晚?
“妹妹叩见姐姐~”尽管受了恩宠,可全妃很清楚这不代表什么,且莫说王君容在后宫及朝中都有极为显赫的地位,便是昨夜皇上破五年之例临幸王君容便已说明一切,在冯敏看来,皇上所以之后去了全德宫,全因五年积欲无比发泄,才会便宜了自己,说到底,这一切还是王君容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