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月秦灏走后,月初初缓缓下了床塌,天真便微微低着头走过来为她穿衣,有着说不出的恭敬。
一个现代人被人服侍穿衣难免有些不习惯,更何况,她在大学里参加的社团就是有关于古代研究附加古代服饰cos的古典部,她也必然是会穿古代衣服的,便心想得好好纠正一下天真这丫头的世界观了,毕竟明人好做事。
接过天真手上的衣物,自己穿戴起来“我自己来吧。”
天真忽然惶恐,跪下,“小姐,那是万万使不得的呀!”一向干练的天真却露出了这种神情,看来受封建制度影响的太深了,都到骨子里了。
月初初肃目“天真,人无卑贱之分,没有人一出生就一定是天子,若是天子,不在乎其内里,而在乎装点其外在,也不会有人信服,只不过华而不实罢了,我,只是一个臭名昭著的疯丫头,只不过出生好,若不明事理也不过是碌碌无为,而你,虽身为婢女,果断,善良,心思细腻,内里已经是装满了财富,虽外在欠缺,但你可以通过自己努力改善,也必将大有作为,在我看来没有什么是比自己的努力与内涵更重要的了。”
天真听后,只是沉默,无疑的是这些话无不直击她的心底,将她原本的世界观,冲破!重塑!
“你回去好好想想吧。”月初初深知让一个受封建思想熏陶的一个小婢女在一天之间接受是万万不可能的。
“是”天真也识趣的退下了。
这时的屋子里只剩下了月初初一人,郁闷的穿衣,从冬日转入春天本就是易寒的天气,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都快裹成个大粽子了吧!月初初不免感叹,这衣服比现代改编过得衣服不知繁琐了多少倍。半个时辰她才完整的穿戴好,用了一根水蓝色的发带将两鬓的余发束成一束小马尾,俏皮而不失绝美。
观赏了这一系列别扭动作的某只被某兔子的一记杀死人的眼光逼出来了。
“哟呵,这位兄台,树上风景这么好,难道不邀我共赏么?”月初初这句话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树上某只就华丽丽的从树上摔了下来,他本人都不信自己这么高的修为居然在一个小丫头面前这么容易就发现了自己的行踪,还从树上摔下来,明明他会轻功!!
从树下走出来时头上还参差着插着几根树枝,简直让人忍俊不禁,某兔子就很不厚道的噗笑出来了。
“不许笑!”一张俊逸非凡赛过西施的脸上如吃了一大坨翔一样臭。
某兔子就很厚道的停下来了,但是剧烈抖动的双肩再次出卖了她。
某只突然想到什么,脸上黑黑的表情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俊美无俦的脸,脸上泛起一抹狡黠的微笑。“月初初,我可是什么都看到了,依照古牧国律法,你理应许配于我。”
某只兔子抬头望天,机灵的双眸泛起算计的神色,好似思考了许久,回答,“好啊”。
这让他惊讶,她难道刚刚说的那一串儿对侍女话只是随便说说的么?某只当然不知道这只披着兔皮的小狐狸内心其实是这么想的:眼前这人,虽看着穿戴朴素,但作为内行人她深知他身上衣服这布料可是采取上乘天蚕丝,天蚕丝可谓有价无市,再看看他的玉佩上好的羊脂玉,全身通透有光泽。。。。。。
一看就知道是个富得流油的人,又再从气质上来讲,他,狂放不羁,天生的王者气魄,他的身份必定不凡,绑上这么一个自己送上门来的大肥肉,为什么不吃呢!啊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