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和凛躲在一旁静静的看着警车到来后将所有的小孩接走后才松了口气,月看着凛奇怪的问:“你为什么不跟着他们一起坐警车走啊?”
“好不容易到了冬木市就这么回去了岂不是很亏。”凛叉着腰挺着平平的胸理直气壮的说道。
月有些疑惑:“那你还有什么事吗?”
“我有一个妹妹在这里我想去看她,你能……”凛还没有说完便被突然暴乱的魔力追踪器给打断了。
看到反应如此强烈的追踪器顿时恐惧便蔓延到凛的心头急忙对月说道:“快逃!”
可是一只触手怪已经从天而降,看着自己面前的怪物凛一时间被吓的忘记了逃跑。很快触手怪便爬了起来猛地扑向凛。
“砰!”
一声响亮的枪声后触手怪身上顿时爆出一大块血花,然后整个身躯便猛地向后飞去。
凛转过头看向枪声的源头,只见月手里拿着一把奇特的扁形枪,枪口上还冒着青烟。
而身上被打出一个洞的触手怪并没有停止,它又立马的爬了起来又重新扑来过来。月一脸厌恶又继续用枪形态的“Ride_Booker”又连续的开几枪直到触手怪完完全全的变成了一滩血肉。
月这才收回收纳盒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凛说:“你的妹妹在什么地方?”
回过神来的凛立马指着月说道:“你不是魔法师吗!怎么还用枪?”
“是谁规定的魔法师不能用枪的,而且我还知道一个爱用热武器的魔术师。”月不以为然的回复道。
这下凛便无话可说了,只能有些不自信的又说:“你为什么不用魔法干掉那个怪物。”
“因为太浪费魔力了。”月摆了摆手后又说道:“你还是先告诉我你的妹妹在什么地方吧。”
“她在间桐邸宅,就在……”
凛还没有指明具体地点月就突然打断她说:“间桐家的邸宅我知道在哪儿,不过他们也参加了这次的圣杯战争你这样去没事吗?你家也应该参加了这次圣杯战争吧。”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你到底是什么人?”听到月说出这么多的信息凛不禁开始对月产生了怀疑。
月笑了笑回复道:“说不定一会你就会知道了。”然后心血来潮的问:“这次我请你走一次捷径要不要?”
“哈?捷径?这能有多近?”凛很不明白的说。
“近到只要几步就到。”月脸上依然挂着甜甜的微笑,接着空间波纹出现在她的背后。
凛看到突然冒出来的空间波纹很是吃惊的问:“喂,你背后的是什么?”
“捷径哟~”月直接拉住凛的手将拖进了空间波纹中。
“喂喂!这个东西到底安不安全啊!”被拉着凛不放心的叫道。
在间桐邸宅内间桐雁夜跪撑在大厅了,相当坚强的忍受着全身的痛苦。
“怎么样雁夜?才第一战就这样惨败回来,而且还刺激到了体内的刻印虫。”如同骷髅般的间桐脏砚怪笑着走了过来。
“闭嘴死老头!”雁夜强忍着剧痛对脏砚吼道。
“呵呵呵。”脏砚依然怪笑着说:“别生气别生气,你现在的情况看样子就根本坚持不到一个月,如果你再刺激到刻印虫的话你很有就撑不到后天了喔~”
“收你那虚假的关心死老头。”雁夜压抑着内心的愤怒说:“我会把圣杯给你带回来的。”
“嘛,加油吧。不然的话樱可就要……”话说到一半脏砚就停住了,然后盯着雁夜的背后又更加兴奋的怪笑道:“呵呵呵,雁夜哟~有客人要来了。”
“你在说什么死老头。”雁夜转过头看向自己的背后,一时间也愣住了在他的背后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灰白透明的物质。
这时里面传出了一道雁夜无比熟悉的声音:“喂!你到底听到我的话没有这个东西到底安不安全啊!”
听到这个声音后雁夜心里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不久灰白物质里便走出了两个小萝莉。
看到了那个绑着双马尾小萝莉后雁夜顿时就无比焦急的大声说道:“凛你怎么会在这里!快点离开!”
听到雁夜的叫声后凛看到了雁夜不可思议的说:“雁夜叔叔?难道这里真是间桐邸宅内?”
同时凛也注意到了雁夜那死僵的左脸,急忙的跑了过去问候道:“雁夜叔叔你的脸怎么了?”
看着自己身边满是关心的凛换做平时雁夜早就已经开始表扬她,但是现在的处境可不一样雁夜只能忍下心对凛训斥道:“凛你立刻离开这里,立马从这个房子里出去!”
面对雁夜的呵斥凛有些意外:“到底怎么了雁夜叔叔?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樱呢?”
“够了凛快……呕——咳咳咳!”雁夜不禁的开始激动起来,结果立马就刺激到体内的刻印虫。
看到雁夜咳出一大口鲜血里还有几只虫子后,凛就更加的焦急了:“你没事吧雁夜叔叔。”这时凛忽然想起了身边这位自称魔法师的小女孩,便连忙转过头对月说:“你不是魔法师吗?快来看看我叔叔他怎么了?”
此时月正捏着鼻子好像是在厌恶什么一样,然后向凛回答道:“你叔叔他还真是命大呀,换做别人指定早死了。不过看样子他也坚持不到几天。”
“怎么会这样……”听了后凛瞬间整个人都变的麻木了。
这时脏砚突然又怪笑着说:“呵呵呵,这位小姑娘真是好眼力,只看一眼就看出了犬子现在的状况。真是厉害呀,不过刚在听远坂的小丫头说是你魔法师,这是真的吗?”
“别在演了,还‘犬子’。明明就是老祖宗级别的老怪物了,还装年亲。”月立即就毫不客气的讽刺道。
“呵呵呵,果然是实力非凡啊。不过你这样可不是对长辈的尊敬哟~”
“长辈?别开玩笑了,一个用恶心手段都没有活过千年的脏虫,也敢在本座面前自称长辈?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说到后面的月看似是二中病犯了,而实质是一直未曾露面的“格尔徳”的人格有些躁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