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眼瞎了么?敢得罪伟哥?”王雄高声喝道。
“啥?伟哥?伟哥是谁?是美国辉瑞制药的……”高富帅一脸蒙圈。
王雄走到张伟跟前,点头哈腰,面带春风:“伟哥实在不好意思,没想到这家伙居然如此脑残……其实我跟他一点都不熟,这小子的一切装逼言论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啊!”
“喔,好说好说!”
张伟笑了笑,对于这些学生的装逼行为,他才懒得管,又不是混黑社会,随手想从口袋里掏烟,没想到昨晚换了衣服,仅有的半盒大前门也没了。
不过好在王雄虽然是纨绔,但是生在官宦人家,很有眼力介,赶紧从衣兜里掏出雪茄盒,王雄取出一根雪茄,递给张伟。
“咦,不是限量版么,又搞到两根?”张伟惊讶道,这小子,居然又搞到了雪茄。
“早知道伟哥好这一口,特意高价淘弄的,随时为伟哥准备,现在请伟哥品鉴!”说完在一旁极其狗腿的给张伟点燃了打火机。
张伟抽了口雪茄,非常惬意,拍了拍王雄的肩膀:“不错,是个可造之材!”
“多谢伟哥提携!”王雄一听张伟这么说,悬着的心才落了下来,仿佛喝了蜜一般束缚。
一旁已经被王雄扇了好几巴掌的高富帅,此刻惊讶地眼珠子都快掉到地上,万万没想到啊,这个人妖一样的家伙居然还是个厉害角色,连像雄少这种人物都对他毕恭毕敬,这家伙到底是谁?
高富帅也不是傻子,挨了几巴掌之后,终于清醒过来,心中笃定,这位男扮女装的家伙,肯定是一位身份非凡的纨绔大少,否则不可能连雄少这种人都毕恭毕敬,要知道,在整个学校,能让雄少拿出这种态度的,不超过五指之数,总之,不是自己能够招惹得起的。
厉害厉害,果然是超级大少,装逼风格都是与众不同,自己这种把妹手段话说早就过时了,真正的大少都玩腻了,看来以后自己还得与时俱进,多学习了,要不回头我也弄一身女生运动服穿穿?高富帅此刻见张伟,越看越崇拜,觉得一举一动都似乎有深刻含义。
“好了,甄媚,我该走了,报到的事,我就交给熊大了。”张伟对甄媚摆了摆手,吐了一口雪茄,转身离开,若然是装的一手好逼。
“伟哥慢走,我一定照顾好女神,伟哥不送!”
张伟刚才的转身的一装逼,让王雄感觉到了一股上位者的气势,顿时觉得张伟绝对是来历非凡,讨好伟哥,绝对会对自己有好处,看着张伟高大英俊潇洒的背影,毕恭毕敬地一路目送。
而当高富帅看到张伟走到远处那一辆宝马7系时,就彻底傻眼了。
“我日,进口宝马7系?”高富帅看到张伟驾驶着宝马7系风驰电掣而去,这才感到了深深地无力与羞愧,明白自己刚才的装逼是有多么的可笑。这一辆车,顶自己三辆。
张伟通过反光镜,早就将校园门口一干人等的表情看在眼中,浓浓的装逼成就感油然而生。
“喂,哪位?”就在这时,电话响了,张伟直接拿起电话。
“张伟,这才几天不见,就把我这个老雇主给忘了?”电话里头传来少妇独有的妩媚。
“陈总,你这几天上哪儿去了,我找你找的好辛苦!昨天给你发短信,你也不回?”张伟正在开车,拿起电话就接。没仔细看来电显示,一听声音,才知道是陈怡曼。
“我这几天出了趟差。刚回魔都。”陈怡曼电话里头顿了一下,然后柔声道:“最近任务完成的怎么样?跟朱雪瑶处的如何?”
“唉,别提了,这个朱雪瑶,脾气太爆,一时半会拿下尚有难度。最重要的是,我经费不够啊!我强烈要求申请经费!”张伟终于抓住机会了,准备狮子大开口。
“经费没问题,朱雪瑶这事儿也不急在一时,现在在哪儿,有没有时间过来一趟万达广场。”电话里头陈怡曼的声音开始妩媚起来。
“万达广场?陈总什么事?”张伟问道。
“是什么事情你来了就知道了,现在马上过来!我在里面步行街三十三号木椅处等你!”陈怡曼见张伟说话之间居然有推辞的意思,顿时怒了,直接下了命令,挂断电话。
我去,脾气这么大?!张伟嘀咕了一声,打了方向盘,驱车直奔万达广场,一下车就直奔站在步行街陈怡曼所在位置。
“哈哈,陈总,好久不见喔!”张伟摸着脑袋,嘿嘿笑道。
“张伟你怎么这么快就过来了,还穿了这么一身女式衣服?”陈怡曼看了一眼张伟,长得很帅,就是太不修边幅了。
“我开朱雪瑶的车过来的,正好最近手紧,没有钱买衣服,陈总你今天是不是要给我买一套衣服啊?这算是工作需要哈!”
张伟一上来就高声调侃,没有注意长椅另一侧,一男一女皱起了眉头。
男的是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女的是珠光宝气的大妈,那大妈听见张伟和陈怡曼的话,顿时深深皱起眉头,瞪着一眼珠子在一旁打量陈怡曼。
见陈怡曼无论是在气质容貌上,还是穿着打扮上都远远胜于自己这个大妈,更可恶的是,自己大腹便便的老公,正用猥琐的目光猥亵陈怡曼。
这一下激起了珠光宝气大妈浓浓地醋意,以及深深地嫉妒。
大妈在一旁翻滚着黄眼珠,狠狠地扫着两人,她发现陈怡曼旁边的小子,虽然年轻,但是打扮的不伦不类,一看就像个小白脸。
哼!这个女的打扮的这么狐媚,肯定是哪个有钱老板的小三,勾搭上了老板的保安兼司机,真真是气死我了啊!
这一对狗男女!这珠光宝气大妈曾经在感情面前受过创伤,换句话说,她老公曾经找过小三,要不是自己娘家势力大,恐怕自己早就被旁边大腹便便的老公休了,所以她对小三以及任何比自己漂亮的女人都怀有深深地恨意,这几乎成了她的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