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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出事儿有我呢

总裁办公室。

新办公室在原来办公室的楼下,因为这一层还有副总裁和会议室,所以办公室的占地面积连原来的占地面积三分之一不到。装修比较豪华,不是顾景桓惯常喜欢的黑白灰的简洁精装修,而是类似于暴发户那种极致的迷人眼球的奢华。

好在顾景桓本人并不会被复杂繁乱的装饰打扰了思绪。

他似乎一直都是这样孤清的人。

无论什么时候放他在哪儿他都是那样的,即使你把他扔在火山中炙烤,他还是会认认真真地看完手里的文件。最后可能文件烧着了,他也就是吹一吹落在手上的飞灰。

苏曼走进办公室,看到顾景桓专注看文件的瞬间,脑子里就是这么想的。

她面带薄怒走上前,有些不甘心地追问,“先生,车位就真的让给董事长了么?”

顾景桓翻完了最后一页,在文件的末尾签了字,这才幽幽地抬起头,“狗咬你,你咬回去?”

“……”苏曼被顾景桓锋利冷寒的目光一刺,立刻知道自己多嘴了。她低下头,舔了舔嘴唇。

“还有事?”

“……噢,董老先生刚刚给您打过电话。让您有空给他回一个。”

“董鹏?”

苏曼点点头。

“好,我知道了。你出去吧。”顾景桓把他刚看完的几份文件递给她,“把这几份文件一起带走。”

顾景桓只比苏曼早上来五分钟,然而他已经把这几份文件处理完。如果旁人在一定会讶异他的工作效率,然而苏曼早已经习惯,她神色如常地接过来,“那先生,我先出去了。”

苏曼出去,顾景桓靠在大班椅上却停止了办公。

董鹏是上面的领导,可以说他是顾景桓在国内的靠山之一。

顾景桓做得很多事都是有他帮忙,而他本人也非常欣赏顾景桓,因为年轻丧子,他只有一个女儿。曾经还考虑过把女儿嫁给顾景桓。

后来见顾景桓兴趣缺缺,知道他不是女儿的良人,也就算了。

两人“合作”了这么多年,如今的顾景桓之于他来讲,也可以算作是半个儿子。

只是他们之间的关系一直都是极其隐秘的,除了几位关键人物,谁都不知道他是顾景桓的半个靠山。而为了避嫌,董鹏平时基本不和顾景桓联系。

这十来年,董鹏主动找顾景桓的次数,一只手可以数得过来,如今突然给他打电话,倒不知道是有什么事情。

顾景桓拿出私人手机,熟练得在键盘上按下一串数字。

电话响了一声就已经接通。

“景桓啊。”董鹏儒雅温润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

“董老,您找我?”顾景桓看着窗外的云,淡声道。

“嗯,是啊。我听说你最近有点麻烦?”

“……”

“这顾氏的董事长不当也就不当了,你也操心了这么多年,应该休息休息了。”

“董老说得是,我也想要退居二线,过过普通人的生活。”

“是嘛?”董鹏的声音高昂起来,“你要是这么想的,那就好说了。”

“我今天找你,主要想和你说说股份的事情啊。既然你都不当这个董事长了,留那么多股份不如卖了啊。当然啦,我知道你不缺钱,即使是不卖股份,你的钱也够花一辈子了。只是你听我一句劝,卖了吧。”

顾景桓凤眸有一瞬间的眯起,幽光闪过,恢复如常,“如果我不想卖呢?”

“这个……这个景桓啊,还是卖了吧。”董鹏支支吾吾地劝着,语气中掺杂着几许无奈。

“是有人和您打过招呼了么?”顾景桓把玩着桌上的钢笔。

他面前摊着一份即将审批的文件,文件的末尾已经有了董事长的签字。顾泽涛三个字,龙飞凤舞,笔劲十足。和他这个花枝招展的性格完全不同。

“这个你还是别问了吧。总之你就听我一句劝,绝对没错。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我是不会害你的。”

“如果董老不把话说明白,我不可能会稀里糊涂地把股份卖掉。”

“唉,你说你怎么就这么倔呢。我把话说前面,如果这股份你不卖,我们两个明天就都得登报!到时候别说钱没有,咱俩的后半辈子就都没有了,我虽然年纪大了,可你还年轻啊。我是不想让你白白断送了前程。”

顾景桓神色不变,只是眉宇间凝聚起了一股沉郁之气,“是我二叔么?”

能够压得住董老的人,不多。但凑巧他就认识一位。

“……”董鹏沉默没答。

顾景桓却已经心里有数。

电话两端沉寂了足足一分钟。

听筒里传来一声悠长的叹息,“景桓啊,我还有两年就退休了,你让我安安生生地过完这两年行不行?”

“……好,这件事情交给我。董老您放心,我顾景桓无论如何不会把您搭进去。”

“得了,有你这句话我就踏实了。那行吧,你忙着。”

董鹏挂了电话,顾景桓将手机“啪”地一声摔在桌上。

古井般幽深的凤眸泛起洌洌波纹。

……

除了上午董老给顾景桓打那一通电话施压外,顾景桓这一天都还算顺利。只是忙碌和硝烟让他更珍惜和随浅一起的二人世界。

所以今晚他约了随浅,出去吃饭。

停车场里,顾景桓向着自己的新停车位走过去。

然而还没到近处,他的脚步就顿住了。

只见他的迈巴赫东南西北四个方面各有一辆黑色商务奔驰。四辆车正正当当地将他的车围了个水泄不通。

顾景桓转头去看自己常停在停车场的另外几辆车,果然每一辆都被围住了。

除非他的车长了翅膀能飞,否则他今天是注定开不成车了。

顾景桓用鼻子想也知道这是顾泽涛搞得把戏,下午他吩咐苏曼订餐厅的时候,正巧顾泽涛进来,他这是故意让他去不成二人世界啊。

“幼稚!”他轻笑一声,真以为这样就能拦住他?

“真是幼稚!”

就算车开不了,他还可以打车。虽然这个时间不一定能拦得到车吧。

不过,他根本不需要出租车。

顾景桓嘴角微勾,走到车后面打开后备箱。他熟练地从工具箱里拿出两样工具。

正好是下班高峰,来来往往的职员不在少数,看到这样壮观的围堵,都知道是有人在找顾先生的麻烦。

有的职员怕殃及自己,开着车立刻溜之大吉。

然而更多的人,则站在了原地。

为什么?因为走不了!

商务奔驰为了堵住顾景桓的车,全都停在了过道中间。这让大家的车全都无法通行。

这一点顾泽涛之前也想到了,他就是要给顾景桓多添点堵。顺便让大家都看看顾景桓的“新车位”。

只见顾景桓不疾不徐地走到正前方的商务奔驰前。

他掂了掂手里的锤子,看出顾景桓要干什么的女职员顿时捂耳尖叫。

同一时刻,果然顾景桓举起锤子猛地向车玻璃砸过去。

“轰”地一道声响,车门上的玻璃瞬间碎成了渣。

看着破碎的玻璃,顾景桓无辜地挑了挑眉毛。

他打开车门,坐进去,将车钥匙的插孔猛地拔出来,两条线顿时被勾了出来。

顾景桓毫不犹豫地用右手的剪刀剪断两根线。随后两线相接,生生地点着了汽车。

当听到马达轰鸣的瞬间,停车场所有围观职员欢呼鼓掌。

这一幕他们只在电影里看过,什么时候见过真人真得用这种方法打着了车!顿时一个个都对顾景桓又多了一层崇拜。

顾景桓将车挪开,以至于众人都能够顺利地开车离开。

大家感激又欣喜地和他道谢,然而顾景桓神色淡淡,仍旧是一脸的生人勿近。

人潮散开,他轻轻地瞥了眼顾泽涛的红色法拉利。

又看了眼手里的锤子。

顾景桓勾着嘴角,走到法拉利的车前,“轻飘飘”地将锤子甩在了挡风玻璃上。

“哗啦!”

一声清脆的响声,挡风玻璃被砸出一个盛放的花朵。

顾景桓惋惜地看了一眼,顾泽涛这车十分不错,如果要换玻璃,必须拿回意大利原厂返修。

“啧啧,可惜了。”

当迈巴赫快要开出停车场的时候,顾景桓从倒车镜上看到了顾泽涛。他正站在自己的爱车前“捧”着车座上的那把铁锤,心痛地直跺脚。

顾景桓嘴角微勾,心里默默地想,还是自己比较明智,就怕有人砸他车玻璃,所以他的车上全都用的防弹玻璃特意改装的。

……

顾景桓经过了停车场的一顿折腾,赶到餐厅的时候,已经比约定的时间晚了十五分钟。

他脸色紧绷,大步走向订好的包间,唯恐随浅等得太久。

然而当他推开门看到屋子里空无一人的时候,神情不由得微微发愣。

随浅一向是个比他还要守时的人,怎么今天竟然比他还晚到?

心里隐隐升起不安,顾景桓二话不说立刻给随浅拨了电话。

第一遍,没人接。第二遍,没人接。一直到他打到第三遍,电话才通了。

“小浅,你在哪儿?”顾景桓焦急地问。

“我遇上个姑娘,挺有意思的。你等我一会儿我就过去了。你先点菜吧。”

听随浅的声音和往常一样云淡风轻不紧不慢的,顾景桓一颗心这才踏实了一点。

然而他仍旧追了一句,“有人欺负你你就欺负回去。出事儿有我呢。”

“嗯呐,你点菜吧。”随浅轻笑一声,挂了电话。

要说随浅这确实是遇到点事儿,没她电话里说得那么轻松。

挂了电话,随浅转身走回来,看着躺在地上的姑娘,眉眼间浮着一丝笑,“姑娘,你打算一直在这儿躺着?我十五迈的车速能把你撞成这样?姑娘下次想碰瓷儿你记得带上点脑子。”

“你还说我?肯定是刚才那一摔把我脑子给磕坏了。”小姑娘立刻就嚎啕大哭,“警察同志,你要帮帮我啊,是她红灯的时候没刹住车,把我给撞到了。哎呦,我头好疼啊。”

一边泪眼婆娑地说着,小姑娘一边抱着脑袋来回地滚。

随浅看着这个倒地不起的小姑娘,心里有些想笑。二十来岁的年纪,相貌清秀明媚,大眼睛骨碌碌转得飞快,此时她的脸皱成一个包子,却也可爱多过狰狞。

如果她是生活所迫,被逼行骗,随浅倒是觉得可以帮帮她。

“那要不我送你去医院?医药费我全付。”随浅诚恳地道。她今天心情很好,所以乐意扯上几句。如果是心情不好,这小姑娘恐怕现在都给送进手术室里截肢了。

“你撞伤了我,我得好几个月不能上学了。你得赔偿我……”小姑娘狮子大开口,“五万!”

随浅惊讶地挑了挑眉,“姑娘你要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可就连医药费都不管了。”

“警察同志,你看她威胁我!”小姑娘抱着警察撒娇。

年轻的交警也是一头雾水,他也是偶然经过这儿看到这出了车祸,刚过来询问就被小姑娘抓着说是车主撞了人想要不赔钱逃逸。

可听着这车主说了是“碰瓷儿”,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以交警对随浅说道,“这位女士,请问你到底撞没撞她?希望你说实话,我们这里都是有监控的。与其我调监控耽误大家时间。不如你直接说得好。”

“没有。”随浅回答得斩钉截铁。

“明明是你红灯刹车不及时撞得我!你么这些年纪大的老女人,脑子不好使就不要学开车。上了路成了马路杀手倒霉的还是我们!”女孩声声控诉,说话极其难听。

随浅被说得一愣,她比这姑娘最多大个四五岁,这就成了老女人了?

“如果你是质疑我开车的熟练性。那我可以告诉你,我十六岁开始开车,到今天驾龄七年。我有国内E级的赛车执照。曾经有过在F1车队比赛的经验。如果你说我连红灯停车都操作不来,那你是在质疑我的水准。我可以告你人身攻击。”随浅抱着手臂,淡淡地道。

她不是爱炫耀的人,但指控她是马路杀手?那肯定不行。

“赛车手有什么了不起?赛车手就没有失误的时候了么?国际比赛上赛车手出事儿的多了去了。谁规定赛车手就不可能撞人了?”小姑娘眼皮一翻,给了随浅一个大大的白眼。

“抱歉,警察,我也可以证明,这位女士真得没有撞到这个小姑娘。”

忽然旁边的路虎车门打开了,一头灰发的中年男子款款地走过来。

“我一直跟在这位女士的后面,看清了全过程。是这个小姑娘走到这儿突然就倒下的。”

“你?你又是谁?”交警狐疑地看着路泽麟。

“我就是路过的。但是我可以以人格担保,我说得是实情。就像你说的,你也可以去看监控,看看是不是我说的这么回事儿。”

交警被顾泽麟的真诚打动,他转而深深地看了眼小姑娘,果然小姑娘也没想到会有人来作证,此时也忘了头疼骨头疼了,她心虚地转着眼睛。

最后见交警严肃地看着她,终于嚎啕大哭,她梨花带雨地看着随浅和交警,“是我错了,是我不对。再也没有下次了。你们就放我走吧。我家里还有八十岁的奶奶等着我买药治病呢。我也是被迫的。”

“……”这一次,随浅终于是被说得笑了。

八十岁的奶奶?这小姑娘也就而,奶奶都八十了?难得啊。都没钱买药了还穿得起五位数的卫衣?

“姑娘,这次的事儿我不追究了。你走吧。但是……”随浅勾勾手指头,示意小姑娘靠近一点,“我不管你是谁,你有什么目的。都别再把主意打到我身上。你应该知道我是谁,你不妨回去查查,我的手段。”

“你……”小姑娘顿时瞪大了眼睛,一副被人识破的震惊模样,而她满眼写着的“你怎么知道”的天真模样,让随浅的笑容越发地扩大。

能不知道么,碰瓷儿的连交警都不怕,有这个道理么。

待小姑娘和交警走了,随浅转身看向顾泽麟,“二叔,谢谢您今天帮我解围。”

“举手之劳。”路泽麟淡淡地笑笑。

“您怎么会在这儿呢?”

“我来这儿找人。”路泽麟的笑容顿时有些落寞,“景桓可能告诉过你我儿子的事吧。”

随浅目光略一迟疑,点了点头,顾景桓曾经和他说过,二叔有过一个儿子,后来走丢了。

“我一直想找到他。只是到现在也没有线索。我就想回他走丢的地方,再看看。”顾泽麟眼里闪过一丝水光,“今天是他生日。”

“他是在哪儿走丢的?”随浅轻声问。

“就是这里。”顾泽麟指了指道边规模不小的西点店。

“他从小就喜欢吃甜食,尤其是巧克力。那天我去给他买他最爱吃的蛋糕,原本想让他跟着我一起,他看到树下有泥鳅,就要在那儿看一看。一分钟的时间,就只有那短短一分钟,他就不见了。”

“这些是他小时候最爱穿的两套衣服,你看,现在我还留着。”顾泽麟像是终于找到了宣泄的途径,他像祥林嫂一样,拉着随浅絮絮叨叨地念个不停。

随浅看他手里捧着的两套可爱的圆点小衣服,眼睛也跟着有些湿润。

如果小包子丢了,她也会痛不欲生的吧。

气氛太过压抑,随浅试图驱散悲伤,她拾起衣服上的小金镯子,“这个也是他的吧?”

“嗯,是。”顾泽麟看着那个小金镯,眼眶通红,“这是当初他妈妈给他准备的。后来他越长越大了,这对镯子就戴不上了,最后还是我让人把那个金锁给熔了,我还重新打造了一个小狗,给他戴在脖子上了。因为那是我亲手打的,不如师傅做得好,他们看了都说像个兔子。”

“您说什么?一个像兔子一样的小金狗?”话音刚落,随浅顿时脸色一变。

“哈哈,是啊。”顾泽麟沉浸在回忆之中,他没发现随浅的表情有异,仍旧笑道,“我还在上面刻了个‘顾’字。”

“哗啦!”金镯子掉在地上,发出铿锵有力的响声。

“怎么了?”顾泽麟终于察觉随浅神情不对。

“您儿子如果现在还活着,应该有多大了?”随浅含着一口气,声音颤抖地问道。

“二十五。过了生日,就二十六了。”顾泽麟狐疑地看着失态的随浅,“是让你想到了什么人么?如果你有线索的话,一定要告诉我。”

随浅僵硬地笑笑,“没有,我只是觉得有点难过。”

她深吸一口气,重新收拾了情绪对顾泽麟道,“那二叔您忙着,我还有事先走了。今天谢谢您了。”

“没事,去吧。”

随浅笑着转身,转过头来,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殆尽。

她极快地回到车里,拿起手机先给顾景桓拨了个电话,“老公,我有点事。不能过去了,你吃吧不用等我。抱歉。”

还没等顾景桓答复,她已经迅速地挂了电话。随即,她立刻拨通了另外一个号码,“少清么?你在哪儿?我现在过去找你。”

“好,你在那儿等我,我马上过去。”

随浅挂了电话,猛地调转方向盘,车胎激烈地摩擦着地面,银色兰博基尼提高了车速。向顾少清租的房子快速驶去。

……

路上,随浅的脑袋里乱成了一团。

顾泽麟的儿子怎么可能是少清呢。少清不是说已经找到父亲了么。

如果顾泽麟的儿子真的少清,那那个和少清相认的男人又是谁呢?他是早就知道认错了儿子,还是他也是无辜的呢?

如果他本就知道儿子不是他的,那他到底要干什么!

无数个问题蜂拥进她的脑海,然而每当她想到那种更坏的可能的时候,都会更深踩一次油门。

手腕处因为她用力地握着方向盘而隐隐疼痛。然而她恍若不觉,反而抓握地更紧。

二十分钟之后,风驰电掣般的兰博基尼在一栋低矮破旧的楼房前停住。

这是她第一次来到顾少清曾经租住的房子。

她大力地关上车门,不远处,一抹纤瘦的身影吸引了她的目光。

她不甚确定地看过去,突然两束强烈的灯光打在她身上。

“有事么?”随浅走过去,冷淡地问。

此时的她确实没闲心吵架。

梁可不满地睨着她,随浅这才发现,梁可喝多了。

她眼眶通红,脸颊还有一个五指印,风吹过来,刺鼻的酒气冲着随浅扑上来,呛得她忍不住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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