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美人都这样了,王越也不是不解风情的人,要是他此刻不愿意,怕是木婉清自杀的心都有了。
“阿米豆腐,罪过罪过。”
王越自我安慰,默念了一句佛号,下一刻已经站起,把手伸入裹胸,攀上一座山峰。
木婉清“嘤咛”一声,倒在怀里。
花径不曾缘扫客,****今始为君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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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两天,由段誉作为地主,领着王越、木婉清、段延庆、岳老三在大理城内游玩。
王越白天游玩,领略着千年前的大理风光,准备回到现代也带老爸老妈与妹妹她们去大理旅旅游,做做对比,看看古香古色与现代风情,哪个更胜一筹。
晚上就与美人在床上做做运动,很是逍遥自在。
这天下午,段誉领着四人来到天龙寺,准备上香祈福。
天龙寺,大理国的皇家寺院,大理崇尚佛学,许多皇帝退位后都在天龙寺出家为僧。
天龙寺在大理有着支柱性的作用,可称为段氏政权得以稳定的保障者,当年延庆太子被人追杀,第一个就想到来找天龙寺的枯荣大师主持公道,可见一斑。
若是寻常人,自然进不去天龙寺,但是有段誉这位镇南王世子领着,众人还是进得去的。
天龙寺并不在大理城内,而是在大理城外点苍山中岳峰之北,正式寺名叫作崇圣寺,但大理百姓叫惯了,都称之为天龙寺,背负苍山,面临洱水,极占形胜。
寺有三塔,建于唐初,大者高二百余尺,十六级,塔顶有铁铸记云:“大唐贞观尉迟敬德造。”相传天龙寺有五宝,三塔为五宝之首。
由段誉带路,王越等人来到寺外,遥望高塔,都有些新奇,一个人除外,那就是段延庆。
段延庆最近两天,一直与亲生儿子段誉一起游玩,虽然是看在干爹的份上,但看得出来心情很是不错,他也没有说明真相的意思,只觉得段誉好,他就好。
父爱如山,段延庆觉得段誉作为镇南王世子,要比做他四大恶人之首的儿子,要好得多。
这位延庆太子,看着天龙寺,目光复杂,当年来求枯荣大师主持公道,却被拒于门外,即便如今因为段誉放下了过往执念,心中也难免有些不平。
就在段延庆看着天龙寺,心绪难平的时候,让他心中更为不平的人出现了,只见一个面容方正的中年男子来到天龙寺外,身后跟着一些皇室护卫。
即便这个中年男子穿着一身寻常紫袍,段延庆还是一眼认了出来,这就是当今大理国主,段正明,保定帝。
保定帝见到王越一行人,目光落在段誉身上,略有些诧异道:“誉儿?”
“侄儿拜见伯父。”段誉也没想到会在天龙寺见到保定帝,笑嘻嘻的上前行了一礼,对这位皇帝也没什么敬畏,反倒很是亲近。
“是来游玩是吧?”保定帝看向王越、木婉清、岳老三问道,他已经听淳弟提过誉儿的事情,还在上回见过一面,知道这几人的底细。对王越一行人还是挺有好感的。
但对段誉新认的干爹段延庆还是比较在意的,保定帝也摸不清段延庆的意图,只是他天性方正善良,只要这位昔日的延庆太子不生事,他就当没看见这位四大恶人之首。
“这位是侄儿的救命恩人王越,这位是嫂嫂木婉清,这位是我干爹段延庆,这位是岳老三,我们来天龙寺上香祈福。”虽然之前已经见过面了,段誉还是笑着介绍道,他如今才彻底搞明白自己干爹段延庆的身份,没想到竟是昔日大理国的太子。
保定帝微微颔首,并没有摆国主的架子,反倒是以江湖礼,抱拳道:“见过几位朋友。”大理段氏本就行走江湖,此礼倒也不差。
“见过皇帝陛下。”王越上下打量了保定帝好几番,这还是他第二次见到古代皇帝,上一次保定帝匆匆见过一面便走了,这回可要看仔细,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大理国主,颇有些看大熊猫的意思。
段延庆以腹语术“哼”了声,算作回答。
木婉清只是轻轻点头,也不太恭敬。
“你就是大理的皇帝?听说你武功不错,来来来,我们比划比划!”岳老三更绝,竟是要与保定帝过过招。
四人的反应,实在出乎保定帝的意料,愣在当场,过了一会,才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
段誉与四人相处惯了,知道他们的性子,并没有觉得奇怪,反而对保定帝来天龙寺很是意外,好奇问道:“伯父怎么来了天龙寺?”
保定帝这才想起正事,看了段延庆一眼,淡淡道:“进寺便知。”
保定帝往天龙寺内走去,段誉不明所以,看了林扬等人一眼,众人都有些好奇的跟了上去。
只有王越心下明了,想来是那鸠摩智到了,这厮心痒六脉神剑,打着祭奠慕容博的借口,准备与天龙寺的众僧过过招,强取剑谱。
要是寻常和尚也就罢了,任你武功再高,堂堂大理国的皇家寺院,岂容放肆?但鸠摩智是吐蕃国师,背后站着一个国家,哪怕是大理国也不敢怠慢。
保定帝一入寺,便去谒见方丈本因大师。
本因大师若以俗家辈份排列,是保定帝的叔父,出家人既不拘君臣之礼,也不叙家人辈行,两人以平等礼法相见。
本因方丈看了段誉一眼,目光在王越、木婉清、段延庆、岳老三等人身上一转,略一沉吟,有些不解道:“这些施主是?”
“这些是我大理的客人,这位是当年的延庆太子!”保定帝说着,看了段延庆一眼,他将段延庆引入天龙寺中,也是想试探一下这位当年的延庆太子,到底有何意图,能够了却这段旧怨,那是再好不过。
而天龙寺正是了却这段旧怨的最好地方,因为段延庆的亲人在这,如眼前的本因方丈。
“甚么!?”本因面色大变,极为意外的看向段延庆,惊呼道:“你是延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