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彦接过白术拿过来的拨浪鼓,放在耳边左右摇晃着,有些控人心的效果。
“我叫北辰彦。”北辰彦并未搭理其他,只是做着自我介绍。
“爷,不可。”追风在旁边急忙说道。
“爷,那边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一旁静默的的灰衣男子突然说道。
北辰彦也看了眼那边树林里,微眯着眼:“无影,你去查看。”
“是。”无影说罢便飞身离开,几个眨眼间便消失在黑夜里。
“你放开我。”蜻蜓瞥了眼广场已经吃开了的人群,给我留一点肉啊。
北辰彦顺着蜻蜓的目光看了眼,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又是肉。
“爷。”无影回来了,“是西月和白家的人,在争夺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抢过来。”北辰彦一听,立马说道。
“土匪。”蜻蜓只能眼睛动动,嘴巴动动。
北辰彦也没了好耐性:“你既然话这么多,我不介意给你堵上,破月把你的袜子拿来。”
蜻蜓一听立马不说话,死死的咬住嘴唇。
“走。”北辰彦提着蜻蜓的腰带就朝那边树林飞去,几个跳跃间,就落在了某棵倒霉的树杈上。
蜻蜓一个踉跄,差点掉下去,条件性反射就抱住了北辰彦的腰,抓着某人的衣服。
该死的,什么时候解掉我的穴位的,也不说一声。黎蜻蜓看着五六米高的树,有心心惊胆战的。
北辰彦看了眼放在自己腰上的两只爪子,那被抓得皱巴巴的衣服,蹙着眉毛不知道在想什么。
而在一旁树上的四人则胆战心惊的看着黎蜻蜓,会不会被一脚踢飞?
世人都知道北辰彦最讨厌的两件事是:女人投怀送抱和弄脏自己的红衣,现在这傻姑娘竟然还死死的抱着爷的腰,还抓皱了爷的衣服。
吊儿郎当的破月则举起手,开始倒计时:五,四,三……
还未等破月数完,北辰彦已经将蜻蜓推了出去。
竟然只是推开了。破月叹息一声。
还目测着距离的黎蜻蜓一个没注意就朝树下掉去,啊——黎蜻蜓来不及反应就朝下落,手胡乱的抓着,终于抓住了一节树枝,卡擦——断了。
最后,在树叶不断刮来刮去的情况下,最后挂在了一根较粗的枝干上。
“我的肚子。”黎蜻蜓此刻感觉五脏六腑都移了位,尤其是肚子里的肠子都要挤歪了,脸也被刮了好几下,不知道毁容没有。
树顶的北辰彦看着摔得很惨的蜻蜓,脸上露出一丝尴尬和歉意。
身后的四人则幸灾乐祸。
黎蜻蜓缓冲了片刻,等那股劲儿过去了才爬起来靠着树干站稳。蜻蜓揉着肚子抬头看了眼树顶上的死男人。“哼。”
“去解决掉。”北辰彦看了眼已经跳至另外一棵树的蜻蜓,对身后几人说道。
“是。”话音刚落,就消失不见。
北辰彦轻飘飘的落到了蜻蜓面前。
蜻蜓瞪了一眼,继续朝前跳跃。
北辰彦好笑的看了一眼蜻蜓,又跟上了。
等两人走到案发现场,追风四人已经解决掉所有人,手持一份绢布递给了北辰彦。
北辰彦看了一眼,又收进了袖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