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想要他来主动接近自己,那是没有可能了,凤雏不得不改变下策略,主动去接近他.
也同时为他解释道,“我知公子是在想凤雏为什么会替公子解围之事,可对?不瞒公子,不久前,我便接到消息,说是有位奇怪的生人进了城,还一身黑衣,携带了兵器,我立即便猜到公子是为南方家而来。不过也料到依公子这一身行头,必定在城里会成为众人的焦点,因为这青山城已经十年多未来过江湖人打扮的人了,所以也不由让凤雏起了几分好奇,便嘱咐红儿去看看,在必要的时候为公子你解围,只是凤雏唯一没猜到的是这个人会是公子你,倒真真是应了一个‘缘’字了!”
看着那比他的苓儿毫不逊色的绝美五官,以及美目中倾诉着的丝丝情意,流风笑的心里波澜不惊。
他的心和情,此生都只为苏枫苓而动,旁人就是生的再美,在他眼里也不过是个旁人而已。
何况这个突如其来冒出来的凤雏到底是个什么来历,他还没有弄清楚,她的话有几分可信度也很值得商榷。
听她这话,似乎让红儿来给他解围只是偶然一般,实则想来就不然了。
需知她这清凤居明明离热闹的街道很有距离,离青山城城门更远,而他进城到如今也不过一个时辰,她一个弱女子又是如何这么快得知他的消息的?
而且那个红儿虽然竭力装的和普通丫鬟没什么区别,然行走落脚之处却分明显示出她有深厚的武功基底。
一个弱质纤纤却绝代芳华的小姐,一个深藏不露处处假装平常的丫鬟,偏偏似乎整个青山城的人都对她们万分的熟悉和尊敬,这样奇怪的组合,换了任何人,怕是也不会轻易就相信她们吧,何况又是一向不能与人亲近的流风笑?
“姑娘有何要求?”
流风笑只好假设她必然也是有所求的,所以才会在这个时候找上了他。
“如果凤雏说只是想与公子交个朋友,公子一定是不相信的,是不是?”
凤雏没想到流风笑会如此单刀直入的问道,不由带了几分委屈,这人还真是难相处的很,轻柔的语声也微微带了几分赌气的意味,为流风笑怀疑她的用心感到几分伤心难过。
不过流风笑依然故我,连眼都没有眨一下,任她在那头如何施展,他只抱着‘以不变制万变’的态度。
凤雏虽然第一次见他,却也听说过有关他的许多传言,其中占的比重最大的一块,就是说他寡言少语,冷情冷心,如今看来,竟果真是如此。
倒也不再与他兜圈子了,敛去委屈之色,微微一笑,眉眼动人的道,“不管公子是为什么原因来到这里,凤雏都自信能帮得上公子的忙,公子你可相信?”
流风笑只冷淡的抬眼看她道,“我不需要人帮忙!”
他流风笑从来是独来独往的,连至亲同胞的帮助都不愿借鉴,何况是个陌生人?
“公子这话就言之过早了,如果凤雏没有猜错的话,公子此行想去的目的地是南方家吧!”
凤雏依旧是和颜悦色,清雅动人的道,对他的冷淡拒绝并不放在心上。
“那又如何?”
流风笑越发觉得这位突然冒出来的凤雏姑娘是个有心人,青山城最出名的就是南方家,唯一能跟江湖扯的上关系的依旧是南方家,他一人独自前来,自然去南方家,这并非什么难猜的秘密。
只是明知他要去的目的是南方家,还这般从容不惧,面带微笑的女人可是绝无仅有的。
毕竟这天下没听说过有关南方家的传闻的人,根本不存在,而她就生活在南方家的眼皮子底下,竟然还敢说出这种类似于与南方家做对的话来,真是让流风笑越加不懂了。
“不如何,凤雏只想与公子打个赌,凤雏赌公子根本进不了南方家!”
凤雏美目含笑,一派气定神闲的模样,让流风笑黑眸倏地一沉,“这是何意?”
“公子若不信,尽可去一试,我这清凤居后,有两幢草舍,公子可以选一间住下,休养生息一番,然后再行去闯南方家,待公子相信凤雏所言不虚后,公子再来与凤雏讨论如何?”
她极为肯定的语气,立即让流风笑明白她定然是知道有关南方家的一些秘密,才会如此有把握他闯不进,对她所持的立场更是莫测高深了起来。
说她是友,像又不像,说她是敌,她却又似有意助他进南方家,流风笑有些糊涂了。
“公子不用多想,公子只需要知道一点,那就是凤雏绝无害公子之意,凤雏只不过想帮公子而已!至于原因,公子以后必然是会知道!”
凤雏当然知道流风笑心里在想什么,换成任何一个人处在流风笑这个立场,怕是都会感觉不安,也会沉不住气的想问她用意的。
而眼前的这人是流风笑,所以反而是她在不停的对他解释,让他安心了,“只是公子这般风尘仆仆远道而来,定然是有着万分的急事,所以公子拒绝凤雏之前,不妨想想公子的时间可还充裕?”
若本来流风笑还有几分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