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们听好了。”秦毅说完,在授业楼前的白雪皑皑的广场上走了几步。
“梅雪争春未肯降,骚人搁笔费评章。”
“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
“太子殿下,臣这首诗如何?”秦毅念完故意问李承乾。
“的确不错,但是,也不过如此,还不够资格为本太子的先生。”李承乾傲娇的说。
“那~太子殿下要如何?”秦毅反问道,李承乾来回走了几步,一拍手,“本太子听闻冠军侯得父皇垂青,欲将丽质皇妹赐婚给冠军侯,不知可有此事?”
秦毅看了一眼害羞的丽质,“确有此事。”
“既然如此,冠军侯该为我丽质皇妹赋诗一首,以表心意才是。”
“这有何难。”秦毅一展官袍。
“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晓镜但愁云鬓改,夜吟应觉月光寒。”
“蓬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
“还有一首,请众位听之。”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秦毅念完,自己走到程家三兄弟旁边,没有说话,静静地等着众人的反应。
李承乾沉吟了一会儿,对着秦毅深鞠一礼,“先生大才,学生李承乾拜见先生。”
“学生李泰,李络拜见先生。”
“哎!秦志远,你的确好文采,但是,本郡主可不会喊你先生的,你没意见吧?”
李雪雁一副你有意见我和你没完的表情。
秦毅笑了笑,“郡主随意就好!毅无意见。”
就在这时,远处又走来一人,年纪五十上下,一身夫子袍,手握着几本书朝着秦毅等人走来。
“劳众位等候,老夫之罪也!”孔颖达来到众人面前,拱手说道。
“哪里哪里,先生言重了。”李泰抢在李承乾说话前说道。
“泰弟所说有理,还望先生不必客气。”李承乾出声说道。
“二位殿下,此处寒冷,不如咱们进授业楼坐下说话吧!”
孔颖达对着李承乾和李泰说道,话音刚落,孔颖达注意到李承乾后面的秦毅。
“不知这位是?”孔颖达对秦毅问道。
秦毅一展官袍,对着孔颖达行了个礼,“后学末进秦毅秦志远拜见孔先生。”
孔颖达闻得此话,“可是新上任的左武卫大将军,陛下亲封的冠军侯秦毅?”
“在下不才,正是秦毅。”
“哎呀!冠军侯的大名老夫可是如雷贯耳,早就想一见,没想到今日竟能得偿所愿,哈哈哈哈,快哉,快哉阿!”
孔颖达说完,走到秦毅面前,拉着秦毅,“冠军侯,还有各位,咱们现在进授业楼,咱们屋里说话。”
“谨遵先生吩咐。”众人除秦毅外,都行礼道。
孔颖达点头抚须赞道,“恩,孺子可教!”
……
授业楼三楼
众人落座,秦毅和孔颖达站在众人面前,“冠军侯,敢问今日冠军侯所说的唐音是何物?”
“孔先生,唤我表字志远就好!”秦毅先对孔颖达行礼说道。
“那老夫就托大了,志远贤侄,可否为我等解惑,何为唐音?”
“孔先生,诸位,这唐音是在下突发奇想到的一种可以快速识字的方法,分为声母韵母…~…”
秦毅说完,怕在场众人不能理解,又来到孔颖达的书桌前坐下,在空白的宣纸上写下和平年代拼音的声母韵母,“各位,请围过来。”
李承乾等人好奇心重,照做围在一起,“你们看,这个是声母,共有二十三个,下面这个呢!是韵母,共有二十四个,而这二十四个韵母呢?又分为六个单韵母,复韵母八个,这一个是特殊韵母,还有五个前鼻韵母,四个后鼻韵母。”
秦毅见众人一头雾水,又继续说,“而据我观察,咱们现在所用的字,都可以用这些声母韵母组合出来,就比如说,孔先生,的孔字,只需要这个K声母,再加上ong这个韵母,只要将二者结合在一起,自然就读出这个孔字来。”
“可是,志远哥哥,我们识字啊!学这个做什么?”程处默问道。
“处默,还有各位,是,我知道各位都认识字,可是,这天下还有多少不识字的人,圣人云,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只有我大唐的百姓人人识字懂礼,我大唐才能真正的千秋万世,鼎盛不衰,而这唐音就是必不可少的,大唐百姓需要我等去引导,所以,秦毅拜托各位,用心学习,早日让大唐人人识字懂礼这个愿望实现。”
现场沉默了一会儿,紧接着响起,“好!冠军侯说的对!”
“是啊!说的太好了。”
一群喊666的开始了表演。
“志远贤侄,好想法,好字!”孔颖达一边听着秦毅刚刚的话,一边看着秦毅写下的字,虽然,秦毅写的不多,只有声母韵母那些,但是,写的很好。
“贤侄,这莫不是昨日朝堂上让陛下赞叹不已的秦体字?”
孔颖达情绪激动地追问。
“孔先生,这正是在下所创的秦体字,让孔先生见笑了。”
“唉!志远贤侄说的哪里话,如此优美大气的好字,老夫可写不出,志远贤侄当真是文武双全,我大唐有贤侄,真乃幸事,陛下有贤侄,安枕无忧矣!哈哈哈哈哈哈!”
“先生过奖了,秦毅愧不敢当。”
“老夫只是实话实说,不过…”说到这儿,孔颖达停下,而是退后一步,对着秦毅深鞠一礼,表情严肃,“还请秦先生,收我为弟子,教我秦体字。”
秦毅哪敢受孔颖达这一拜,连忙闪开,“孔先生,快快起来,秦毅不过一未及冠的小儿,岂敢为先生之师,拜师之事,休要再提。”
孔颖达不为所动,“秦先生不答应,我就不起来。”
“这~孔先生,您也不必拜我为师,您要学习秦体字,在下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而儒家思想也请先生教教我,如何?”
秦毅只好想出这么一个折中的办法。
“如此甚好,秦先生,我二人平辈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