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出去几日,你好好呆着。”无翛开口,小幺没有什么反应,淡淡开口,“你哪天不是那么说的?”
“。。”无翛没有说话,拉起了她的手,接着将她抱了起来向外走。
“干嘛去?”小幺有些疑惑,无翛没有回答她,只是静静的走着。
“我让你永远都那么小好不好?”无翛抱紧了她,语气轻柔。
“不要。”小幺立刻回到。
“反抗无效。”他笑了笑,“永远那么大有什么不好?可能过程是痛苦了点。”
这个术法似乎在书上看到过,蝎子蜈蚣麝草冰刺那类至毒的草药和虫类混合起来会让身形保持,在10年内容貌衰老的慢一些,当过了药效便会立刻衰竭而亡。对于无翛说,10年,早就玩腻了呢。那个术法副作用似乎很强,书上只写了,被施术者,万劫不复。
“走开!”不知道她哪里的勇气,狠狠一口咬在他的手腕,猛的挣脱了他的怀抱。
无翛望了望自己手腕上的咬痕挑了挑眉,伸手正欲去拉她,却发现小幺已经不见了。
小妮子居然还会点轻功?以前也没见她施展过,应该是那个少游教的吧。
“小东西还会轻功啊?”无翛的声音从她背后响起,“滚开!”横竖都是死,还不如拼了!
无翛看她似乎放弃了挣扎,手指快触到她的时候,寒光一闪,一把匕首向他刺了过来。
“你不要命了?”他眯了眯眼,小东西居然身上还带着匕首。一直以来都在找机会杀了他。那些乖巧听话的样子居然都是装出来的。
无翛杀气闪现,将她的手腕一折,掐住了她的脖子,“小妖啊,这些日子的乖巧都是骗我的啊。”
“是。。又怎么样。。”小幺面色惨白,无翛望着她泛白的小脸,眼中出现了痛心,“我最恨的就是有人骗我。”他松开了手。
“来人,拿上来。”他开口,便有教徒出现了,对着他行了个礼,“是。”
带她进教的那个门徒,走了进来,胳膊是一只手掌大的蝎子。望着她的眼神带着悲悯。
无翛望了他一眼,摊开手“追风,下去吧。”蝎子在无翛的手中格外的温顺,无翛手中把玩着一个小瓶子,里面是一条很长的蜈蚣,还用紫色的液体泡着。
小幺呆呆的坐在那边,眼泪忍不住的落了下来。呆呆的看着无翛向她接近,四面的教徒按住了她。
“长不大,多好。”无翛笑了笑捏住了她的下巴,嘴巴被迫打开,打开瓶子,猛然倒入她的嘴中。
喉咙里浓浓的血腥味,手腕似乎被扯了开来,眼前渐渐的黑了起来,看到了无翛那张脸,带着淡淡的笑意,依旧是那样高高在上的感觉。
“我恨你。。”她咬着牙,猛然抓住了他的袖子,接着晕了过去。无翛倒是愣了愣,好熟悉的场景,似乎在哪发生过。他却怎么也记不起来了。
回到了迎新殿,无翛坐在她的身边,抬起了她的手腕,纤细的手上一条可怖的疤痕。
“你似乎很像她。”无翛叹了口气,常常出现在他记忆中的那个女孩。,似乎对他很重要。
“为了让你保持这样的身形,这一点瑕疵不算什么。”他俯下身,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子。
“好好看着。”他说到对着丫鬟说到,转身离开。
“护法这次真有事,据说要三天后才回来呢。”一个丫鬟说道。
“小声点,教主还在这呢。”另一个丫鬟忙捂住了她的嘴。
“只是一个傀儡教主,你怕什么?”丫鬟拍开了她的手,“走走走,出去玩去,没人看着又不会死。”
小幺猛然间睁开了眼,坐了起来。“去哪?”
丫鬟刚刚要跨出去,听到以后愣住了,“教主你醒了。”
“去哪啊?”小幺眼睛发着幽光,语气阴冷。
“你不过是个傀儡,有什么好嚣张的?”长的稍高一些的丫鬟倒是转过身去了,“要清楚自己的身份,平时忍你该知足了。”
“秋月,够了。。”另一个丫鬟连忙拉了拉她。
“你走吧。”小幺站起身,对着她摆了摆手,秋月轻哼一声便准备出门。
“你,走吧。”小幺轻笑一声,居然就在她的背后,秋月有些吃惊,钻心的疼痛,小幺的手居然探入了她的胸膛。
“啊。。”她面色惨白,不可置信的望着小幺,“你。。”小幺嘴角勾起,眼眸泛着红光,手指猛然收紧,秋月再次痛呼出声,便没了声响。
小幺舔了舔自己的手,血液的味道她好喜欢。另一个丫鬟瘫坐在地上,吓得面色惨白,教主居然会杀人了。
“你叫什么?”小幺将秋月的心脏捧在手中,嗅了嗅味道,嫌弃的放开了手。
“南晟。”丫鬟缓了缓气,连忙答到,身子瑟瑟发抖。
“你那么怕我?”小幺笑了笑,手指轻轻的挑了挑她的下巴,那个丫鬟倒是抖的更厉害了。
小幺看到了铜镜中的自己,愣了愣,才清醒了一些,这,还是她吗?白衣被血染红,地上居然还有一具尸体。她居然杀人了!
“你。。下去吧。。”小幺开口,南晟立刻便退下了,小幺软软坐在凳子上,扶着额,头好痛,总感觉现在的身体不是自己操控的。
“这,应该就是那个术法的副作用吧。”她居然变成了一个嗜血的人了,方才没了意识,居然就已经杀了人。
“这样倒也挺好。”她仰天大笑起来,这个术法似乎还激发了她的能力,她望了望自己手上的疤痕,转身离开。
新教主将所以人召集在大殿,教徒们都有些不耐烦,“给我去打听白宇文的下落。”她站在大殿,对着下面的教徒开口,他们却都没有什么反应,只是一个傀儡,没有什么威慑力。
“听到的,都给我点个头!”她一掌拍在地面,一股强大的力量将他们震了开来,众人向后退了一步,小幺站在殿上,白衣飘飘,眉心的花纹却异样妖艳,之前没有的,方才出现的。
教徒们怔了怔,对望了一下,行了个礼便出去了,当殿上没人之后,她软软的坐了下来,捂住了自己的胸口,猛的一口血吐了上来。她跌跌撞撞的跑到了迎新殿,撤去了丫鬟,打坐下来运功,却又吐出血来,眼前的景象变得模糊不清,一个人影出现在她的面前,那身影像极了少游,“少游。。”她笑了笑,便倒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