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李婶慈祥一笑,无奈的摇摇头道,“你这丫头,哪次不是说要留下来陪娘的,但每次见你哥哥一走,便又小尾巴似的跟去了。”
“那下次我若要走,娘你一定要拉着我呀,这样我就不舍得走啦。”喀瓜里笑了笑,漂亮的大眼睛亮晶晶的,好似璀璨的宝石一般,映着欢快的笑意。
“傻孩子。”李婶慈爱一笑,摸摸她的头,语重心长的道,“你长大了,若是想做什么,娘也不会拦着你,好在有你大哥照顾,倒也放心。”
“娘,你不用担心,我会照顾好妹妹的,这丫头鬼精得很,去哪儿都不会吃亏的。”喀苏里温和一笑,眉目暖意融融,透着点点笑意。
“是的,娘,你别担心。”喀瓜里笑着点点头,美丽的眼睛转了转,目光在看向安然时,不仅带着些惊叹的道,“娘,这位姐姐长得好漂亮呀,是天上下凡的仙女吗,我是不是在做梦啊?”
天真童稚的语气依然带着欢快的笑意,喀瓜里睁着大大的眼睛,目光一眨也不眨,似乎不明白眼前的姐姐为什么会这么好看,那可爱的模样不仅让人发笑。
安然看着她明媚的笑脸,清丽的容颜也不仅泛起一抹微笑,这小姑娘天真无邪,倒真是让人喜欢得紧。
“姐姐,你真是天上的仙女吗?”喀瓜里笑了笑,偏着头看着安然,如花般的容颜明亮而欢快。
“姐姐是凡人,喀瓜里才是天上的小仙女呢。”安然微微一笑,蹲下身子看着她,目光清淡如水。
“不,姐姐是仙女,凡人哪有长得你这般好看的。”喀瓜里摇头,漂亮的眼睛依然映着笑意,但神色却坚定。
“喀瓜里也长得很好看,姐姐方才也以为是天上的小仙女呢。”安然笑了笑,眸光带着点点温情。
“是吗?”喀瓜里有些害羞的笑了笑,双眼亮晶晶的,“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呀?”“李无忧。”安然眸光看着她,语气平淡如水。
闻言,喀瓜里不仅笑着跳起来,拍拍手道,“姐姐不仅人长得漂亮,名字也很好听,那以后我就叫你无忧姐姐,好不好?”
“嗯。”安然淡淡的应了一声,眸光带着点点笑意。
“娘,太好了,以后我有姐姐陪我玩了。”喀瓜里语声欢快,笑着钻进李婶的怀里,那明媚绚烂的笑容似乎连周围的人也跟着感染。
“傻孩子,不得无礼,姐姐哪像你这般贪玩的?”李婶无奈一笑,眸光却泛着母爱的温柔。
“喀瓜里,你这缠人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不然等你长大了,哪有男子敢娶你进门?”喀苏里笑了笑,目光不经意间掠过安然时,依然带着明朗的笑意。
“那我就不嫁了,永远陪着娘。”喀瓜里哼了哼,有些撒娇的道。
“女孩子哪能不嫁人呢,你这丫头,倒真是如你大哥所说缠人得紧。”李婶也笑了笑,语气带着几许责备,但眸光却暖意浓浓。
“不嘛,我就要陪着你娘。”喀瓜里笑了笑,忽而眸光看向安然,眨巴着明亮的眼睛道,“无忧姐姐,娘和大哥说长大了要嫁人,那姐姐你嫁人了吗?”
闻言,安然不仅微微一愣,嫁人?这个词离她好遥远,曾经她以为自己找到了幸福,却没想到最后还是与他无缘;曾经她以为触手可得的温暖,最后还是让她伤心离去,在经历了那么深的痛苦之后,她不再奢望能寻得幸福,只想简简单单的生活。
小女孩天真的语气是那么的自然,依然睁着大大的眼睛望着她,似乎很想知道答案,安然似是回忆起了往事,神色伤悲,那双平淡如水的眸子也渐渐泛起了一抹情绪。
李婶似是察觉出了她神色的变化,正要开口说话,却听闻喀苏里上前一步,笑着道,“鬼丫头,你小小年纪问这些做甚么,难不成现在就想嫁人?真是不知羞。”
闻言,喀瓜里小脸微红,瞪着漂亮的大眼睛道,“哥哥,你胡说,我才没有这种想法。”
“那还问?”喀苏里哼了哼,明摆着一副不相信的表情,气得喀瓜里牙痒痒的。
“哥哥,明明是你自己想找媳妇,竟然还冤枉我,谁不知道你刚刚一直盯着无忧姐姐看?”喀瓜里双手叉腰,有些不服气的道。
闻言,安然不仅脸色一红,竟感觉有些不自然,连忙别过了头,这小丫头说话果真是大胆得很。
“鬼丫头,你胡说些什么?小心我揍你。”喀苏里瞪了她一眼,耳根微微泛红。
“我哪有胡说,明明就是无忧姐姐长得像仙子,哥哥你被迷了魂儿,一直盯着人家。”喀瓜里哼了哼,连忙钻进了李婶的怀里,明摆着不怕他。
“鬼丫头,你!”喀苏里瞪着她,感觉到安然的眸光朝这边看来,那原本就微红的脸庞此刻更红了。
“傻孩子,别乱说,小心气着了你大哥,下次他再也不带你出去。”李婶呵呵一笑,眸光无尽慈爱。
“鬼丫头,下次别再小尾巴似的跟着我。”喀苏里哼了哼,瞥过目光不看她,但神色却有些微的不自然。
“哥哥,我才不会跟着你,以后有无忧姐姐陪我玩。”喀瓜里嘿嘿一笑,有些得意的偏了偏头,脸上的笑容无比明媚。
闻言,喀苏里再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便不再说话,李婶也笑了笑,拉着她走到安然身旁,温和的道,“傻孩子,喀苏里回来了,明日我就让他拿着你的刺绣去集市上卖,若是没事,这些日子你可以多绣一些,正好贴补家用。”
“多谢李婶。”安然笑着点点头,眸光带着几许感激之情。
“邻里乡亲的,这不算什么,如今他们兄妹俩回来了,我家也闹热了不少,你若是闷得慌,可以随时来我家坐坐。”李婶慈祥一笑,眸光带着疼爱。
“我会的。”安然笑了笑,心中似有暖流划过,以前她很怕孤独,如今时过境迁,经历得太多,却不再惧怕,只是偶尔会有深深的落寞。
“那你好好照顾自己,我们先走了。”李婶温和一笑,便同喀苏里两兄妹一起离开,安然送他们出了门外,这才转身回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