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不舍？就是那新开的成衣店？”莫老夫人放下勺子，眉头微微敛起，“你们也去那里？”言语中明显有了些许不满。
“是啊，老夫人。这家店不止是成衣，还有一些布料。这家店在皇城开了确实没有多长时间，但是发展确实特别好。那些款式新颖的衣服，往往是一上市就被抢购。”这女人呀，一谈到购物什么的就止不住话匣子，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君儿比较喜欢那里的衣服，说是穿的有品位。君儿的婚服就是在那里订做的。”柳欢欢眼神已经放出光彩，想着那些华美的精致的衣服，心里就有一种将她们全部买下的冲动。
“你可见过那里的老板？”莫湛觉得耳朵有点痛，柳欢欢的喋喋不休着实让人厌烦。
“面上的老板倒是见过。”柳欢欢止住了继续说的念头，谄媚的笑着。
“面上的？”莫湛不动声色的拂开柳欢欢的手，“怎么，还有里子里的老板？”
“这只是妾身自己的看法。妾身几次去的时候，都听到那老板说着什么这方法还真有效，真看不出来什么的。”接收到莫老夫人严厉的目光，柳欢欢也是收敛了些。“所以，妾身觉得这老板身后应该有个真正的决策者。”
“行了，你先下去吧。”莫湛挥挥手，有些烦躁。“还有，告诉君儿，找个时间和王爷回来一趟。上次回门的时候礼仪也没有到位，这次就算是全了回门礼了。”
“知道了，老爷。”柳欢欢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莫湛这样的冷面，不过戏子的本性还是让她笑着应声，退下。
“如果不是宰相府需要一个女人，我怎么也不会让她进门的。”莫老夫人将面前的燕窝碗推到一边，嫌弃的开口。“这依依不舍得幕后老板还是没有查出来吗？我可是听说翠玉轩、锦衣坊、天下第一厨这几个月的销量可都是一再下降。”这语气，甚至有些嘲弄。
“快了，儿子已经有些眉目了。相信再过不久一切都会有分晓。”莫湛原本缓和的脸色因为莫老妇人的这句话顿时阴暗了起来。“我要让这幕后者真正成为幕后者。”
“湛儿，你可不能忘了你的责任。”莫老夫人拄着拐杖站起来，“对了，完颜勋，是一颗有价值的棋子，怎么用，湛儿应该有个考量。”
“儿子明白该怎么做。”莫湛欲扶老夫人的手被拂开，面无表情的看着那记忆中无比熟悉的但又却陌生的背影消失，终是惨淡一笑。他的责任，自小定下，没有选择的余地，他已经成为这个责任的奴者。
“剑离，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应该在王妃身边吗？”冷烈不知何时坐在了剑离对面，还带着微微醉意开口。“啊，想起来了，王妃不肯原谅你是吧。也对，换做谁也不会这么轻易就接受了这突然冒出来的哥哥。而且吧，你还是在王妃身边呆了那么长时间，你想想，如果一直在身边的侍卫突然告诉你，他是你失散多年的哥哥，你会怎么想？你能接受吗？”冷烈是完全没有理会莫剑离越来越冷的脸，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