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影纱下,透露出隐隐约约的身影,沫羽柔伏在浴池的边沿,夜墨漓站在门口只能隐隐约约看见她一部分雪白的背,以及那曼妙的身姿,这样隐约的诱*惑却更让人难以抗拒。
夜墨漓下意识的放轻了脚步,走到浴池边,实现变得清晰,水面上飘着玫瑰花,看不清水底,沫羽柔早已睡沉了,完全不知道自己早已曝光在了夜墨漓的眼下。
夜墨漓的眼神更加幽深了,看不清却格外吸引人的实现,只可惜没有人看得到。
自己爱的人就在自己面前,而且是这样极度诱*惑的场景,就算是自制力超凡的夜墨漓也觉得浑身燥热难受,恨不得立刻下水,将她抱在怀里好好疼*爱一番。
夜墨漓也确实这样做了,小心翼翼的下水,慢慢靠近了沉睡的沫羽柔,伸手触碰到了她的肩,如上好的丝绸般滑*&嫩的肌肤,让夜墨漓心神一震,却还是克制住了想将她拉入怀抱的冲动。
夜墨漓慢慢抱起了沫羽柔,此时的沫羽柔如初生的婴儿一般,却还是不知死活地在夜墨漓的怀里蹭了蹭,似乎是想找个好位置睡觉。
夜墨漓只感觉自己的脑袋里嘭的一声,有什么东西碎了,夜墨漓再顾不得其它,低头wen住了沫羽柔鲜艳的唇,抱着沫羽柔的手徒然收紧。
沫羽柔微微感觉不适,稍稍挣扎了一下。
夜墨漓还以为她醒了,睁开眼睛看着她,却发现她只是嘟囔了一下又睡了过去。
夜墨漓微微一笑,抱着沫羽柔走出了浴池,突如其来的寒冷让沫羽柔不禁缩了缩身子,更加靠近夜墨漓了。
夜墨漓一愣,只觉得浑身难受,这个惹他的罪魁祸首却睡得比谁都安稳,这样真的好吗?
夜墨漓快步走到内室,将沫羽柔放到了躺椅上,拿起一边的布将沫羽柔的身子擦干,然后将她整个人圈禁在身下,姿态强横,力气霸道,wen带着啃噬的蛮横。
沫羽柔只感觉自己像是溺水了一般,呼吸困难,感觉自己浑身被束缚,她的心在一点点沉沦,整个人变得窒息起来。
沫羽柔终于睁开了眼睛,诧异的看着身上的夜墨漓,来不及说话,夜墨漓便又wen上她的唇,缠绵入骨的吻。
不知道多久,沫羽柔只觉得自己头脑发热,晕沉忘我。
沫羽柔身上的薄被早已不知去向,她突然感觉好像有什么紧紧抵着她的小*腹,跳跃着,胀大着,灼热着...向她展示着男人的强大和力量。
沫羽柔睁开眼睛,看着夜墨漓,有些害怕,他的眼镜一片幽深,看不见底,仿佛那夏日的古井,在平静的表面下,酝酿着不为人知的汹涌和波澜,仿佛那深深的漩涡,将她整个人吞没。
夜墨漓紧紧抱着沫羽柔,喘着气平息着自己,差一点,他就把持不住了,差一点,他就要将她直接吞下去了。
沫羽柔心疼地看着夜墨漓,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魅*力不够,还是这个男人太会忍,居然每次都在关键时刻收住了,其实她并不介意的,但是这个男人却固执地要死。
“漓,其实我...”沫羽柔话刚说到一般,夜墨漓便阻止了她。
“坏丫头,还不快起来,要是把我憋坏了,以后你就要守活寡了。”天知道夜墨漓有多想直接...但是不行,他舍不得。
夜墨漓一起身,沫羽柔便立刻捡起了地上的浴巾,将自己包裹住,然后小心翼翼地看着夜墨漓。
夜墨漓叹了口气,道:“今日早些休息吧,你也累了。”
沫羽柔赶紧点了点头,却还是小心翼翼地开口,道:“你...真的没事吗?”沫羽柔听说过男人这个时候好像不能老是...
“有事,你帮我解决吗?”夜墨漓一把抱过沫羽柔,这个坏丫头,得了便宜还卖乖,不过她总有一天要还的,等她长大她就知道现在欠下的是什么了。
沫羽柔头摇得更拨浪鼓似的,可怜兮兮地看着夜墨漓,道:“我好累,想睡觉了。”
夜墨漓亲了亲她的额头,道:“真拿你没办法。”说完便一把抱起她。
一夜好眠....
不知不觉便到了万寿节前一日,夜墨漓这几天忙得脚不着地,也是,华祁国、灵禹国还有逍遥岛的人都陆陆续续来了,而且来的都不是什么小人物,一个个贼精贼精的,也只有夜墨漓这只狐狸才震得住他们了。
沫羽柔则最好确认了一遍宴会开始与结束的时间,偷偷将自己的礼物藏好,又要检查当天出席的衣服什么的,也忙得晕头转向。还好有锦儿等人帮忙,要不然她非得累死不可。
在加上那些本来沉寂已久的嫔妃,也时不时出来跳上一跳,一会儿说自己的衣衫不对,一会儿又是首饰出了问题,还一个个大义凛然的说不能给墨焱国丢脸,什么都必须是最好的。
最过分的就是李妃,这个不行那个不好,气得沫羽柔直接道:“要是再不满意就不要参加了,留在宫中继续禁足。”
此话一出,不但李妃消停了,连其他人也安静了下来,就怕沫羽柔不然她们去宴会,她们可还想争一争皇上呢。
若不是上次林贵人“偶遇”皇上被罚,她们还想着平日里也可以去偶遇一下,现在倒好,皇上一有空便直接去了沉香榭,哪里都看不到他的踪影,她们总不能直接去沉香榭截人吧。
她们对沫羽柔那个叫恨啊,可是偏偏皇上将她放在掌心之上,就算是前朝不断有人说她狐媚惑主,让皇上不能专宠,要雨露均沾,但是却没有一点效果,皇上还是想怎么来就怎么来,半点不改变。
她们真的怕了,怕这辈子都见不到皇上,怕永远只能待在自己的宫里,怕最后什么都得不到。
也有人讨好沫羽柔,可是沫羽柔是什么人,怎么会不知道她们的目的,就算是不知道,她也不可能把夜墨漓往外推,既然她已经要了这样男人,就不会再允许别人觊觎。
“主子,蓝常在又来了。”这蓝常在就是来沉香榭来的最勤快的人。一开始沫羽柔并没有发现什么,她也很听话,一般都在夜墨漓来之前便离开了。
沫羽柔倒是也不觉得奇怪,只觉得可能是她没有人可以聊天,所以来她这里逛一逛,但是后来就越来越不对劲了。
锦儿便看见了几次,蓝常在离开时正好遇到了来沉香榭的夜墨漓,据说第一次还是一不小心撞到了夜墨漓,若不是夜墨漓闪的快,她就不是差点摔倒,而是直接摔进夜墨漓怀里了吧。
之后又多次偶遇,而且厉害的是她从来不会跟夜墨漓多说话,只是行了礼便离开了。
若是夜墨漓没有提及,她会以为这个蓝常在很是识相,但是夜墨漓却说,这样的女人很容易在男人心里留下痕迹,若不是他根本不把这些女人放在眼里,若是换一个正常的皇帝,这个时候早就宣她侍寝了。
沫羽柔一愣,这不就是想要潜移默化地进入夜墨漓的视线吗?也难得她这样日*日跑过来了,只道了她的目的之后,沫羽柔却还是没有明着说让她不要过来了,反而一如既往。
只是,平日里只要夜墨漓处理完政事便会让人过来告之她,不一会儿夜墨漓就会过来了,而这几****让人提前来通知,时间不定,蓝常在没有办法估计夜墨漓来的时间,以及有三日没有偶遇皇上了。
沫羽柔还以为她会放弃,没想到她倒是有耐心,照旧还是过来了。
“让她进来吧。”沫羽柔笑了笑,这个蓝常在,她倒是真的小看她了。
锦儿眉头微微一皱,道:“主子,这个蓝常在心不小,而且心机也深,还是少来往的好。”
沫羽柔笑着说道:“我知道,只是人都来了,总不能拒之门外吧。”
锦儿叹了口气,还是让允儿去让蓝常在进来了。
蓝常在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走进来便给沫羽柔行礼,道:“参见珺妃姐姐。”
“快起来,哪来这么多礼,这几日要不是你天天来陪本宫,本宫都不知道会有多无聊呢。”正好可以看看她演戏的样子,这可是真人版的宫心计啊。
“姐姐不嫌弃妹妹打扰就好。”蓝常在笑得腼腆,一点看不出来是那种攻于心计的女人,这样的人就是天生的演员,若是在现代,得个奥斯卡金人奖估计也不是多大的问题。
“对了,明日就是万寿节了,你的礼服首饰可准备好了,到时候可不要出错了。”沫羽柔早就知道,蓝常在好一点的首饰早就被同一宫的贵人抢走了,估计留下的都是些普通的东西,想要出彩可不容易。
“嗯,已经...已经准备好了。”蓝常在说是这样说,但是却低着头红了眼睛,就算是不看宫斗的沫羽柔也知道若是她继续问下去,就该是蓝常在不知不觉给人下眼药的时候了。
“那就好,那就好。”沫羽柔好像什么都没有看出来一般,只当她是真的准备好了,她不说沫羽柔怎么会知道呢。
蓝常在一阵错愕,怎么沫羽柔都不按常理出牌,她都已经低着头红了眼睛了,接下来她不是应该问自己怎么了吗?怎么就这样略过去了?这沫羽柔是真傻还是假傻,难道她已经看出自己的用心了?不可能,若是看出来了,她怎么还会让自己进来。
突然,蓝常在跪了下来,道:“请珺妃姐姐为妹妹做主。”
沫羽柔一愣,大概是没有想到她会来这一招,但是她还是立刻反应了过来,让锦儿将她扶了起来。
“这是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还跪下了呢?有什么事情就直说。”沫羽柔让她坐下,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姐姐,我...我...我的东西全被殷贵人抢走了。”说着,蓝常在便趴在桌子上哭了起来,哭得那个叫伤心啊。
沫羽柔在心里白了个眼睛,却不得不安抚道:“怎么会这样,不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一份吗?这殷贵人要这么多干什么,又不可能都戴上。”
“我...我也不知道,只是这样一来,明日我怎么出得了门。”蓝常在哭得梨花带雨,那个叫美啊。
果然,这个时候夜墨漓走了进来,沫羽柔心中了然,这蓝常在还真是算的准,早一步欠缺,晚一步则不灵。
“这是怎么了?”夜墨漓见沫羽柔对自己白了白眼球,就知道,这丫的就是故意把自己叫来的,这是要自己配合唱戏不成,等蓝常在走了,看他怎么教训她。
蓝常在好似没有想到夜墨漓会出现一般,惊慌的跪在地上,却给人一种格外怜惜的感觉,可惜她眼前这个男人是个不懂怜香惜玉的人。
“皇上恕罪,妾身只是...只是...”蓝常在咬着唇,一副不知措辞的样子。
“有话就说。”夜墨漓坐到了沫羽柔身边,他自然知道这是后宫惯用的伎俩,他一向是最不耐烦的,只是这次是沫羽柔叫他来的,便听一听。
“皇上,只是嫔妃之间的小矛盾罢了,是与蓝常在一宫的殷贵人将蓝常在明日要戴的首饰拿走了,这不,蓝常在不知道明日该怎么办了。”沫羽柔暗中玩着夜墨漓的手指,还一副正经的样子。
“这点小事也要来麻烦珺妃吗?真是不知所谓,不过就是几样首饰罢了,若是不知道明日怎么出席便不要出来了。”夜墨漓很不耐烦地说道。
蓝常在没有想到是这个结果,很是错愕,怎么会这样,这两个人怎么都不按常理出牌,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