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闹闹的哭闹声把慕琉璃的思绪拉了回来,赶紧的把吃的递到小家伙的嘴里,小家伙才停止了哭闹,吧唧吧唧的吸的开心。却没瞧见他娘的思绪又飞到了他爹的身上。
想甩开脑袋里拓跋寒那挺拔的身影,却怎么也摔不开,那俊美的脸庞就好似已经长在了她的心底一般,挥之不去,弃之不掉。
小家伙吃饱了,打了个响嗝,冲着他亲娘咯咯咯的笑着,慕琉璃宠溺的一笑,捏着他那粉嘟嘟的腮帮子亲昵的道,“吃饱了吗?你看你笑的,也不知是什么事开心的。”
那小家伙就好似能听懂她说的话般,咯咯咯的笑的更大声了,连她也被他的心情影响,嘴角一弯娇媚的与他对笑着,那温柔的模样怎么看都不像那个冷清无心的寒王妃。
一抬眸瞄见帐外依旧立在那的身影,不由得心头一软,她知道他是在保护她和孩子,即使他根本没什么武力,却还是会每次都冲到她和孩子的前面,用那挺拔的身躯为她们挡住危险。
“寒哥哥!你怎么在外面干站着了?”帐外夜雪那拔高了的音调突然响起。
拓跋寒尴尬的清了清嗓子,有些扭捏道,“没什么?”他总不能跟她说,这帐里的女人正在喂奶,他刚好瞧见了,不好意思才跑出来的吧。
慕琉璃在帐内听出了拓跋寒的尴尬。起身迅速的整理好衣服,几步出了军帐,撇了眼夜雪,出声解围道,“你不好好的养伤又过来乱晃悠干嘛?若是闲着没事,我刚教你的那套太极拳法再耍几遍。”这小丫头纯粹属于那种不用棍子抽就不会进步的人。
眼儿一变,夜雪微露慌色,其它还好,一提那有些奇怪的拳法她便会头疼的厉害,什么狗屁拳法,她压根就练不会,慢慢悠悠的她可不觉得那拳法会有多厉害。
慕琉璃自然是瞧见了她眼里的不情愿,无所谓的淡淡一笑,把儿子又塞到了拓跋寒的怀里,莲步轻移找了棵较为粗壮的树,便开始耍起太极来。
一推手,一回掌,招数很慢却很有力道,柔中带着刚。一套拳法耍下来,也废了不小时间,夜雪不知道她到底想干嘛,只是好奇的看着,等慕琉璃完成最后一招收手的时候,才听见轰的一声,再看去那粗壮的树已经倒在了地上。
啪啪,几声清脆的击掌声,夜雪充满佩服的猛鼓着掌,“太厉害了,我就知道师父你教的拳法不简单!”她这马屁拍着依旧没什么用。
慕琉璃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这丫头古灵精怪的,刚刚还一副不情愿的模样,现在又开始喜上眉梢了。
“可是师父,我为什么练着就没你这么大的威力呢?”她那一掌下去顶多能推倒一手手腕粗的小树干。
“这拳法要配上武力流才能发挥到极致,你先把拳法熟练了再说!”一口吃不成胖子,她也是研究了好久才找到这武力流于太极相结合的微妙点,若是不够熟练便配合武力流一起练,很容易伤了自己,这才是她让夜雪先联系太极的原因。
“是!”夜雪抱拳答道,“我这便去练习去,等过几日熟练了便来找师父你。”她要强大,她要保护自己的国家,她要让其他强国知道,敖汉也不是谁都可以欺负的!为了这些她纵使再辛苦她也心甘情愿。
“你刚刚使的那套拳法很奇怪,不知是哪门哪派的招数?”武力流多是一拳一掌单个的招数,从未见人能把武力流配合着拳法耍的这么厉害的。
武力流是要先在手里攒集再发出的武力招数,所以一般人只是先聚集再发出,很难有人像她那样一边出拳一边发出,一直出招一直发出的。成套的拳法都太快了,就算第一招汇集了武力流,第二招也很难跟上。
而她的这套拳法就成功在了慢字上,可她这拳法虽然慢却威力十足,让他很想知道,到底是谁有这么高的武功天分创出这么厉害的拳法。以他的猜测,她定时遇见了什么高人,才会这么年轻便有这么高的武力修为。
“我自己想的。”她若说张三丰,他也不清楚,若是他问那张三丰是哪国哪地方的人,她也编不出来,只能说是自己想的来断了他的追问。
她都这么说了,拓跋寒也不好再问,总不能再问她是怎么想的吧。
慕琉璃一直没忘记萧战厉手里有块龙心石的事,晚饭过后把儿子哄睡着了,便换了身夜行衣准备去那巨野的军营一趟。
“你这么晚了要去哪里?”拓跋寒并没有睡,拉住那快要跨出军帐的身影,脸上寒霜密布。他讨厌这种无法摸透她心境的感觉,他讨厌这样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眼前却不清楚她什么时候回来的感觉。
慕琉璃看着那一脸认真的男子,淡雅的月光打在那俊逸的脸上,可以清楚的看见那一脸的寒霜与那眸子里的焦急,“巨野军营!”她觉得自己没必要说慌。
“为何?”他有些不解的问,现在战势已经完全掌握在他们手里,根本不必冒那危险去夜谈巨野的军营。
“有些事要解决掉。”秀眉一皱,嫌他问的太多。
“什么事?”拓跋寒依旧不打算放过她,因为他实在想不出她有何事要去那巨野的军营去办的。而她越是不说他便越是担心,他没忘记今日她朝那萧战厉多看了好几眼。
面对他一问到底的做法,慕琉璃感到行动受到了约束,冷冷的回道,“我有何事不用你管,你不觉得你管的也太宽了吗?”笑话!她慕琉璃做事何时需要件件向他拓跋寒汇报了。
“你是我的女人,难道自己的女人大半夜的出去,我不该过问吗?”他若不是担心她又怎么会这般死缠烂打的问着。
“我已经说过我不是任何人的,当然也不会是你拓跋寒的人!”一听他那沙龙猪似的论断,慕琉璃便有些不悦的驳了一句,什么你的女人,我的女人,她慕琉璃不属于任何人,只有她自己才是自己的主人。
“你想跑去跟别的男人?独孤傲?夜炎?或者是今日你看了好几眼的萧战厉?”一听她那撇清关系的话,男人醋味极浓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