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仙?拓跋寒不知那银面人到底搞的什么鬼,怎么会在煜日的宫殿里出现,看那感觉拓跋皓好像十分信任他。
“寒王误会在下了,在下确实是曾在巨野二皇子的手下待过,可那是没遇见咱们王上这样的明君,现在遇见了自然是转投明君膝下了。”银面人依旧是那个沙哑的音调。
“你到底打的什么鬼主意?”拓跋寒若是信他这屁话那才有鬼呢。
“在下可没什么鬼主意,只是想为王上炼丹帮王上青春永驻长命百岁永登帝王之位。”稍稍福了福身子,朝着拓跋皓拜道。
拓跋皓本就云里雾里的,晃着脑袋笑道,“好,好,大仙只要帮着本王长生不老,本王定要封大仙一个国师当当。”他要长生不老,他要成为一个不会死的帝王,他拓跋寒再厉害也抢不走他的帝位。
银面人马上迎合道,“那下臣就先谢过王上了。”低沉沙哑的声音里透着一丝丝的阴森。
拓跋寒盯着银面人总觉得这人心里正盘算着什么鬼主意,他总觉得他不会无缘无故的出现在这里的,也许他心里正酝酿着一个很大的阴谋。
“王上,臣以为这世上根本没有什么长生之术,人总要经历生老病死这一劫的。”他必须要叫醒他。
“寒王没见过不代表没有!”银面人马上回了句,眼神里闪过一丝阴森,“寒王这么说,莫非是不想咱们王上拥有长生不死之身。”他一张口马上把白的说成了黑的,矛头直指拓跋寒。
拓跋皓从那群云雾里抬起头,不悦的看向拓跋寒,“孤要长生,任何人也阻挡不了!寒王若是没事可以回去了,孤不想见到你。”
苍白的手挥着烟雾,用力的吸着,手上的青筋若隐若现眼睛里也布满血丝,像一个病入膏肓的病人。他以为拓跋寒阻止他修炼长生之术,实则是想夺了他的王位,对那拓跋寒更是怀恨在心。
“王上!你听我说,这银面人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什么长生之术只是他用来骗你的幌子罢了。”自己的亲哥哥沦落到如此的地步,拓跋寒却只能心痛的大喊。
那银面人一副委屈的模样,“在下不知怎么得罪了寒王,寒王要这么抹黑在下,长生之术确实是存在的,寒王没见过并不代表没有。不信你可以问王上,王上只是修炼了几天而已,现在身子已经慢慢转变为仙人了。”
转向拓跋皓又道,“王上是否觉得自己身子轻飘飘的,就好像浮在空中一般?”
“是,是,孤觉得自己飘在了空中,像是在腾云驾雾舒服极了,大仙,孤很快就会成仙了对不对?”继续吸着烟,拓跋皓一脸舒服的表情,就好似真在空中腾着云雾一般。
拓跋寒知道那香炉里的烟雾一定要问题,否则那拓跋皓不会像着了魔似得猛吸着它。
黑眸一转,几步上前想要把那香炉抢过来瞧个究竟,却没想那银面人反应极快的拦住了他,“寒王想干嘛?”
胳膊一挥击向那银面人的胸口,“我想看看那香炉里到底是什么香!”
“是长生的妙药,寒王看不得。”银面人也不客气的回击了一掌。
笑话,那香炉里的香岂是他说看就能看的,那可是他在炼制了好久的宝贝东西。
“既然是妙药,本王也想瞧瞧。”他越是阻拦他便越觉得那东西有蹊跷,紧紧的逼上前又抬脚踹了过去。
银面人有些吃惊他的武力流,心底暗道,这男人的武力与上次交手相比根本不在一个级别上了,能轻易的接下他这么多招的人,这整个大陆也没有几个,其中有一个还是个女人,而那女人正是这男人的女人。
为何两个年龄不大的人会有这么高的武力流,那女人更是恐怖的五行同修,而这男人也在短短几个月的时间里提高了这么多,难道他们有什么提高武力流的秘密方法?
“都给我住手!寒王你这是想造反不成?”两人的打斗在拓跋皓的一声大吼下停了下来。
拓跋寒有口难言,现在的拓跋皓根本听不进他半句话。他若是硬攻上去难免会治他个以下犯上之罪,说不定还会把他打入天牢,若是这样就正好着了那银面人的道了,恨恨的咬牙退出了殿,只能先回府想办法了。
“寒王爷慢走,替我向贵夫人问个好,在下忙完了再去看她。”冲着拓跋寒的声音,银面人嘴角弯起,轻轻的笑道。
他来这里就是为了对付那个女人,那个让他狼狈而逃的女人,他发过誓,他会要那女人好看!
寒王妃的院子里慕琉璃抱着小家伙躺在太妃椅上,一会捻起一颗葡萄放进嘴里,一会拿一块糕点咬上一口,见拓跋寒愁眉不展的模样,这才开口问了句,“回来了?”
小家伙是蹲在慕琉璃胸前的,远远的看见进了院门的拓跋寒,小手就开始挥了起来,“啊,啊,啊!”
拓跋寒心情极差根本没注意小家伙那挥着的小手,只是淡淡的应了声慕琉璃,“嗯。”便头也不抬的进了屋。
慕琉璃见他那副态度知道他刚刚进宫去又出了些状况了,无奈的摇了摇头,把小家伙提起来一抱也随即进了屋。
“宫里发生了什么事?”
“你怎么知道?”
“知道什么?你看你那一脸的苦样,我又不是瞎子岂能看不出。”平日了里他虽不喜欢言笑,可也不会这般哭丧着脸的。
抹了抹脸,“是吗?我没注意。”强颜欢笑了下,“我没事,你和孩子好就行了。”她们母子是他最深的牵挂,也是比他性命还要重要的存在。
“拓跋皓不听你的劝?”她早就猜出那拓跋皓的态度了,如此骄傲的人,会承受自己错了吗?答案自然是不会。
更何况是人都想长生不老,而他的欲望比一般人还要强烈,所以沈亦芸才摸清楚了他的弱点,针对他的弱点下了套。
“他竟然相信这世上有长生之事,我怎么劝也听不进去。”他突然想起以前两兄弟相处的事,他们曾经那么的信任彼此,什么时候他们的关系便成了这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