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奇的话,等于直接给孟平定罪了,周围一片哗然,邬少的话就等于是确定孟平做过骚扰女教师的事情了。
“靠”孟平猛然爆出一句粗口,什么叫大家要原谅他,他平常干什么了?总是缠着女老师的,是王人齐吧。
孟平转头面对王人齐,
“你说我总是缠着女老师,谁啊?怎么样算缠着,我们办公室里面全是女老师,我总不能连话也不说了吧,连工作也不谈了吧。”质问道。
“这种事情怎么可以说呢,说出来让你去报复女教师不成?”王主任翻了个白眼说:“说出来你的错误,就要改正啊。”
“就是”一个女同学说道:“做错事,被人指出,就要改正,如此极其败坏,真是给学校抹黑。”
就是,大家纷纷讨伐起孟平了。
“考!明明就是你追求人不成,迁怒于我。”孟平一脸愤怒道。
“就是,孟平长的又不丑,哪里用去骚扰什么女老师。”陈大胖紧跟着说道。
“没错!”陈修文坚定的跟上一句。
“陈大,你这话就不对了,若是孟平做错了事情,我们如何能不管不顾呢?”
“孟平他根本就不是这样的人!”陈修文跟着说。
“知人知面不知心!”一个男生躲在后面,高喊了一句。
“你说什么?”陈大胖挥舞着拳头,对着那男生喊到。
“切”男生假意不在乎的一声,挤到人群里面,打算躲藏起来。
“行了行了”几个女孩拉住陈大劝道。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孟平果断的对着王人齐回了一句话,“你告诉我,我对谁有不轨的企图?”
“这可不能说,不能说。”王主任很有男子气概的说了一句。
邬奇看着眼前剑拔弩张的二人,这人能不能搞定孟平啊。当然,对于王人齐随手给孟平套上的罪名,邬奇还是很相信的,毕竟有任霜的事情摆在那里。
一个说是孟平调戏女老师,一个说另外对方污蔑;一个叫对方拿出证据来,另外一个死活不拿。两人就这样对峙着。
旁边的同学们,其实对于这个突然冒出来对孟平就是一顿指责的领导,也没有什么好印象,哪个不知道这肯定是孟平不知何时惹到了他,这会跳出来给他添堵呢。
经过了一年多的工作经历,大家都成熟了许多,若是孟平真的有做什么,只怕早就开除了,哪里轮到今天,跑到别人的同学聚会上来说呢?
明显是瞎编的!
但是邬大少信了啊,这该怎么办!
天啦,这简直是指鹿为马的问题,该说是鹿还是马呢?
邬奇明显的觉察到周围安静下来,皱皱眉头,向师军使了个颜色,对方心领神会的点点头。
“我说这位,是孟平同学的领导吧。”师军恭敬的说道。
“咳,是的。”看到有人搭话,王人齐立刻拿出领导的架子,正正衣襟,咳了一声答道。
“依我看,您不如就说出来是谁吧,这样我们知道了孟同学确实做了错事,才好让他改过自信啊。”师军一边说,心想,这家伙,就不能随便编个人吗,女孩子嘛,这样的事情越是说没有,大家越是相信。
“这,这……”王人齐立刻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可是说谁好呢?孟平平日除了工作的事情,确实也不常和女老师交流,自己若是想编的话,只能找一个与他关系比较近的老师。对,对,关系比较近的女老师,有了!
“既然大家都问了,我也就只能说出那位女老师的名字了,她就是教美术的陈璐老师,她已经向我反映了好多次了。可惜,碍于她的名声考虑,我一直都没有向上级汇报,如果今日,你还不能承认错误,这件事情,学校是绝不会姑息的!”王人齐一脸浩然正气,话语令人信服。
全班同学一片哗然,他居然真的说出了一个女老师名字,大家开始议论纷纷,难道这是真的?
邬奇满脸含笑,果然,自己找到了这家伙的罪证,这次一定能为任霜报仇。
“这……”陈大和陈修文也不知如何是好,对方真的说了一位女老师的名字,难道还要找她来作证吗?女孩子在这样的情况下,也是百口莫辩啊。
“你……”孟平完全想不到,王人齐一位为人师表的老师,竟然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这样的事情传出去,陈璐哪里还能在学校待下去,他就这样用谣言毁了一个女孩,难道不觉得羞耻吗?
“这……”孟平思索了一下,问:“陈璐是什么时候和你告状的?还有,你只是一个负责设施和学生安全的男性主任,她为什么要和你告状?她为什么不和关系比较好的文主任报告?”
“这……”王人齐本就是随便扯了个名字出来,哪里想的这么多,孟平的一串问题,念的他脑袋突突的疼。
看着周围一群陌生的人,再看看人群簇拥中,绝对贵族的有钱人,他咬咬牙,事情既然做了,就只能做到底了。
“就在前天,对,前天,前天放学之前,她来我办公室说的,至于为什么找我,我又怎么知道。”
王人齐一脑门的汗,坚定的说。
“哦?”孟平不怒反笑道:“可是我记得陈璐前天请假了啊。”
是的,陈璐的男朋友跨越了大半个中国来看望她,把她激动的一直盯着时钟,去上课的时候,直接从门槛绊了个狗吃屎。孟平和梅甜,很有情义的把她的课分了,让她快乐的和男朋友见面去了。
“那,那就是大前天,我记错了。”王人齐平日也就注意一下梅甜,陈璐什么时候上班,他怎么会知道,赶紧擦擦脑门上的汗,快速的回答。
“大前天?不会又记错了吧。”孟平笑着说。
“不会,就是大前天,我绝对不会记错了。”王人齐坚定的说。
“可是大前天陈璐和文老师出去监考了啊。”孟平笑着说:“陈璐很倒霉的抽到了外校监考,她还在办公室很是郁闷了一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