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仿佛把李君泽惹怒了,他忽然伸手搂住念念的腰,将她逼到墙上,脸色铁青道:
“林念念,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无关任何的利益,虽然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喜欢上你,
但是我很清楚,我是真的喜欢你,从你晕倒在我怀里开始!从你那天晚上抓着我要水喝的时候……
该死的!林念念!我就是忘不掉你!”
“……”念念无言,只是怔愣的看着他,眼泪忽然间就落了下来。
这个时候她忽然很明白李君泽的心情,面对李君彦的时候,她又何尝不是这个样子的?
她抬手抹去眼泪,生硬道:“那又怎么样,我不喜欢你!你走开,我的事,你没资格管。”
说着,她伸手推开李君泽,试图从他手里抢过箱子。
李君泽松开手,让她拿箱子却没有她逃离自己双臂禁锢的环境,反而是更加用力的将她抱住,甚至低头想要亲她。
“李君泽你放开我!”念念本能的挣扎,下意识的别过头,恍惚间却隐约见到了不远处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
定睛看去竟是李君彦,她心中咯噔一声,身子顿时僵在那儿。
察觉到她的异样,李君泽也是一愣,扭头看了过去。
距离两人不到十步的地方,李君彦脸色阴沉的立在那儿,面无表情,眸光里却隐藏着愤怒。
念念回过头来,抬头看了李君泽一眼,“这下你满意了吗?”
虽然她不知道李君彦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也不知道他站在到那里多久了,又听到了多少。
但是,李君泽的话,还有他的举动,实在太过让人想入非非。
可是转念一想,念念觉得无所谓了。
李君泽无言,面对念念嘲讽的目光,他竟然感到心虚。
呵,真是奇怪,他又不是故意说这些话让李君彦听到,为什么要心虚。
尽管如此,但是,李君泽却是下意识松开了念念。
得到自由的念念拉过旁边的行李箱,牵着陪陪走向李君彦。
等念念走近的时候,李君彦眼中的情绪已经完全收敛好,他垂眸扫了陪陪一眼,并没有说话。
见状,念念也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养了一个月,公狗,叫陪陪。”
李君彦淡淡嗯了一声,从她手里接过箱子,转身之际,他冷冷看了李君泽一眼,随后,离去。
念念默默跟上。
看着这两人前后离去,李君泽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有些气恼的踹了两下墙壁,心底里对李君彦的恼恨又增加了一分。
……
上了车,念念和李君彦依旧是沉默无言。
李君彦表现的很是寡淡,而念念则像是个没事人一样,两个人看似若无其事,但却各怀心事。
快到以前住的地方时,念念终于打破了沉默,她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我爸妈回国了。
他们想见你,等一下到家后,我妈妈会打电话,她想确定我们是否在一块,你接听的时候,
尽可能开心一点儿,免得我妈妈听出什么来。如果明天你有空的话,我们回趟家。
这段时间,我怕妈妈会来突袭,所以,我们暂时一起住几天,你家里应该有多余的房间吧?
不会打扰你太久,当是先前那样过就好了,你可以晚点回来,你回来之前我不会出房间。
或者,你先回家,我晚一点回……”
话到这里,李君彦却再也听不下去,他忽然伸手一把将她搂住,低头看着她的脸,脸色沉沉的。
“有必要和我分的这么清么?”
念念眨了眨眼,压下心中躁动,勉强挤出笑容,“我只是在遵从我们之间的约定!
结婚之前我们说好的,互不干涉,各取所需!”
李君彦轻轻嗯了一声,不冷不热的问:“所以,你跟我的弟弟搞在一起?”
什么叫搞在一起?
听到这样的用词,念念顿时不乐意了,只是在她想要反驳的时候,却忽然觉得无所谓了。
“是啊,就是和你弟弟在乱搞,怎么样?”
听着她竟然顺着自己的话说,李君彦眉心微微紧了紧,眼神里毫不掩饰的闪过一丝戾气。
“林念念。”他低声呢喃她的名字,索性两只手揽住她,将她抱到自己腿上坐着。
念念被他突然的举动吓的一大跳,“你做什么!”
李君彦面不改色,一手按着她的后脑勺,一手搂紧她的腰,以一个十足占一有的姿势困着她。
“我有没有说过,你很任性?”
任性的让他觉得无可奈何。
“……”念念被他这问题唬的呆住,刚想要开口的时候,却见到男人的脸忽然凑近,随后就感觉到他柔软的唇贴了上她的。
他……竟然吻自己!
怔愣一瞬后,念念下意识的挣扎,但却发现李君彦搂着她的腰的力道越来越用力。
她闷哼两声,最终无奈的放弃挣扎。
但是她的妥协,却仿佛给了李君彦为所欲为的借口。
渐渐的,念念感觉到他的吻变得狂热,带着隐隐的占有性,霸道的根本不给她任何反抗的余地。
她有些招架不住的低吟了一声,却不知道她声音在李君彦听来,简直就像是催一情一迷一药一般,让他更加的疯狂。
不知道过了多久,念念觉得自己快要被吻的缺氧晕过去时,李君彦这才意犹未尽的松开她。
到了此时,念念才发现……这个忽然间狂热的男人为了方便,竟然把她压在了座位上。
此刻两个人正蜷着身子以一个怪异的姿势相拥着躺在后座座位上。
有些他眼神里为消退的炙热,念念忍不住低呼,“你这个疯子。”
李君彦咧嘴一笑,低头再次吻上她的唇。
她并不知道,他这是在连本带利的讨债,把这一个月对她的思念都在溶化在唇齿之间,用吻来诉说。
有些话他不能多说,但是,他可以吻她,光明正大的吻她。
念念却有些害怕他这个样子,忍不住推他,别过脸避开他的唇,一边气喘吁吁的问:“李君彦,你想做什么?”
李君彦面不改色,咬着她的耳垂低喃,含糊不清道:“看不出来吗?嗯?想一干一你!”
随后三个字说的尤其的含糊,但是,念念却还是听清了。
这话简直就像是重磅炸弹一样,轰隆一下在念念的脑海中炸开。
她有些难以置信,也不知道那儿来的力气,奋力将他推开一些,微带着气喘的问:“你,你不是只对男人有兴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