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爱一个人是很辛苦的,总是害怕自己将所有的心思掏空给他的时候,他会回应你更多的失望,为了避免这种失望,总是以骄傲的姿态面对他,其实很多的煎熬都是自己慢慢体会,这种辛苦却是什么东西都无法代替的。
当时孙梧琛和蔡桃赌气走了,我很能理解他们两个的心情,一个是于柠的暗恋者,一个是于柠的闺蜜,在他们眼里,我惹了女孩子就是恶人,更何况这个女孩子不是别人,而是他们生活中扮演重要角色的那个人。
我晃荡在青川的街道,昏暗的街灯虚弱无力,以往在新闻中看到街道上偶遇坏人劫持的事件也没有发生在我的身上,想想这个世界还真是滑稽,每天数以万计的人都在自造的恐惧中生活,生怕自己的生命还未绽放就已陨落,此刻,我的心却是很平静的,我又点燃了一支烟。
我掏出手机很快在上面打了几个字,古河边的风肆意吹动着我的身躯,我手指哆嗦了几下又很快按了删除键,目光落在古河桥下面,汹涌流淌着的河水在我眼前急促而过,将我身体所有的怨气和失落全部裹走一样。
“小心着凉。”这声音透过遥远的冷风传递而来,我不自觉打了一个寒颤,出自本能的转过身,烧尽的烟灰却落在我的手背,那一瞬间手背被灼热的很痛,我很快扔掉了剩下的那半截烟。
他依旧风chen仆仆的站在夜色下,招牌似的站立姿态再现我的眼前,他将一只手从裤兜里取下来,朝我挥了挥,静静的看着我。
“你跟踪我?”我下意识询问他,当时我可能用愤怒来描述自己当时的语气和表情。
他没有直接回答我的话,墨色中一双厚实有力的手将我从桥的栏杆上拽下来,他说:“你看起来心情不是很好?失恋了?”
我没感激他刚才的举动,只是冷漠回应:“你可以用尽各种手段追南桐,但是你没资格管我?我也不需要你的任何恩惠...”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他仰头笑了起来,我明显感到他搭在我的肩膀的手放松了,他朝四周打量了一下说:“我在你这个年纪,自尊心也是强的不可理喻?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我比你更厉害,总是敌对身边的人,所以养成了很多别人无法接受的生活习惯...”
他的话轻描淡写,完全不像一个急躁的少年在侃侃而谈,我这个人却是固执的可怕,我不喜欢自己跟别人有很多的相似点,比如他刚才说的话,我都会想出好多的句子堵塞他的口,但是我用沉默的方式回应对他的这种讨厌。
我看着他自以为很聪明的脑袋,撂下一句话:“你带我去过你的‘生活习惯’?”
他微微一颤,大笑了起来,那笑声里传递着,南桐已经很有意思了,没想到她的弟弟更是有意思。
有意思可不可以理解为说话方式以及行动方面跟平常人很大的出入?但是整个社会对这类人是异常孤立的,就用一些词语来附加在这类怪人的身上,比如另类、变态抑或是有个性,天知道有多少种不同的评判。
他很快扔给我一个头盔,示意我戴头上,他骑在摩托车上,我坐在他后面,在一阵阵震耳的引擎声中,我们沿着青川附近的国道转了好几圈,那一瞬间身上的每个毛孔都是极力舒展的,某种刺激的感觉足以让你感觉到生命的绚丽。
喻彰泽停下来的时候,告诉我,车子油耗尽了,我有点失望的从车子跳下来,将头盔递给他,他将车子寄存在一个修车的店内,他一脸轻松的看着我:“我带你去个地方。”
相对我这样的一个骨子里堕落的青年,越是神秘的地方我越是想探索,比如上小学的时候,我特别想知道女孩子的身体构造,为什么她们在炎热的夏季要穿着暴露而不露俗的衣服,在我的童年时代,女生厕所始终是我最想进去的地方,当然我也深深的知道,要是我去了女生厕所,必然会被吐沫星子淹死,为了我的生命安全,我总是带着这种好奇心度完了我的童年,但是对于异性的身体兴趣,我始终保持着高度集中的想象力,但完全击垮想象力的还是孩童时代看过的漫画图册,原来女孩也并非是稀有物种,之所以这么想了解,只是为了自己成长过程中对欲望的幻想罢了,而这个幻想在成年之后会变成一种很平常的事情,当自己一贯坚持的信仰被现实打碎的时候,你会发现原来我以前是多么的幼稚,我竟然在幼稚中兴奋的活了那么多年。
喻彰泽带我来到一个极其奢华的地方,墙壁是各种清新的颜料涂抹的,房顶上悬挂着琉璃吊灯,我跟随着喻彰泽一路上楼,在一间硕大的房间里,有一池子泡着玫瑰花,水温恰好合适。
他背过身去,将西服脱掉,房间外面站着两个妙龄的女孩,他吹了一声口哨,其中一个女孩走过去,将喻彰泽的衣服拿在手里,又递给他一块干净的毛巾,没一会儿,女孩返回到了池子的外面,我看着他将自己白色的衬衫扔在一边,他结实的xiong膛露了出来,一切显得与这个房间更是协调。
一切很自然,我不应该表现出少见多怪的样子,他突然发现我木讷呆滞的表情,走近我说:“你别多想,只是为了给生活增添一点催化剂,别傻站着?”
我站在他面前问他:“你不爱我姐?”
他说:“爱和喜欢是两码事,作为一个男人整天面对着一个包裹严实的瓷器,你只能欣赏却不能加于利用她的质感,是个男人都会奔溃的。”
我轻蔑笑了几声,原来在成人了的世界里有了欲望并不代表背叛了爱情,我再次颠覆我的世界观,或许是颠覆我那还是雏形的世界观,我表示无法理解他的行为,我说:“你这样会带坏我的?”
他愣了一下,坐在水池的台上,对我说:“我十五岁开始就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在国外的那段日子,只要和女孩有懵懂的好感,一切都会顺其自然,这些应该是很正常的事,其实女孩也并不是不开心...”
“我想我真的该回家了?”我打断他,他愣了一下,后说:“洗个澡再回家吧!”
我回眸对着他:“你洗吧!”良久我又说:“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南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