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到酒店,一左一右的手受伤,没能好好泡澡,两人轮番洗澡。
?卢颀爽洗完澡出来,听到席睿滕在打电话。
?“老爷子,很抱歉大晚上还打扰你清修。拜托你个事情。如果有什么关于我和你底下记者卢颀爽的新闻传到K市,还请你将消息压下来。”
?“对,不让消息进K市就好。至于什么事情,您很快就知道。我到没关系,主要是那小记者会会受不了,有些名声对女孩子家不好。”
?“好,等事情过去忙完,我请你和易晖吃饭。顺便谈一下我们下一个代言的合作。”
?“好的,不打扰你休息了。”
席睿滕挂断电话,又立马拨了一个电话。
?“杰西,万一明天有什么负面消息传回K市,要压住,特别是医院那边。还有防着云氏那边的小动作。”
“我没有跟你开玩笑,如果我回K市还有一点点的风声,那以后我就去澳洲看你。”
“知道就好,好好做事。”
席睿滕挂断电话,扔掉手中的手机,坐在沙发上按鼻梁骨。
卢颀爽轻轻走过去,站在席睿滕的身后用没有受伤的手给他按摩敲打肩膀。
刚才的话,他在为她考虑,他在担心她,为什么他会想到她,他们之前大大小小的吵架,哪怕是昨天他们吵过架,可是席睿滕还会暖心的为她包扎,为她出气。
“洗完澡了?”席睿滕闭着眼问。
“恩。”卢颀爽加重手中的力度,尽可能的让席睿滕放松。
“今天周末,给你的父母打个电话。”
席睿滕突然说了一句,说完拍拍她的手,起身往浴室走去,一身的疲惫。
卢颀爽在一次被惊住,席少让她联系父母,他再一次刷新她的三观。
卢颀爽挪步走到榻榻米上,抱起个抱枕,接通,“妈,是我。”
李丽在另一边正觉的奇怪明明每星期准时来的卢颀爽连续两个星期没有出现,不会是放弃他们了吧?
“颀爽,你这半个月上哪去了,妈妈和爸爸挺想你的。”
卢颀爽掐了掐抱枕,上个星期住院,这星期旅游,的确疏忽了他们。
“妈,我在A市出差,我可能还要过个几天就能来看你。”
卢颀爽看看自己刚上夹板包扎的手腕,这骨折没有半个月根本拆不了。这么去医院,别说安慰了,只会让父母更加担心罢了。
“还要过几天?颀爽,你到底在忙些什么事情,半个月你没有出现了,是不是嫌弃有我们这样拖累你的父母让你很烦躁?”
李丽咄咄逼人,略带抱怨的说给电话另一头的卢颀爽。
卢颀爽恨不得跳脚,忙解释道:“妈,我没有,我怎么会不管你和爸爸呢。”
“没有?那你这些天去哪了?很早之前我让你筹钱,你说你找朋友借钱,又说等你发工资再说。现在呢,医院里再催爸爸的治疗费用,爸爸的病你知道的刻不容缓,一天都耽搁不得。要是你有困难你直说,妈妈这年纪出去还是能找到一份工作的。”
李丽不停卢颀爽的解释,打断她,继续滔滔不绝的抱怨。
卢颀爽欲哭无泪。前些日子自己受伤,又流产,怎么出的去。现在又跑到A市,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去。所有杂七杂八的事情全堆在一起,都忽略了父母的事。
“妈,现在我在A市出差,过几天我回去一定去看你们,钱我现在就打过来,如果不够的你跟我说,我去借。妈妈你就好好照顾爸爸就好,其他的事情交给我来处理。”
卢颀爽烦躁的习惯性的双手拍膝盖,骨折的手一碰到腿,卢颀爽龇牙咧嘴,疼的在榻榻米上打滚。
“颀爽,你叫什么?怎么了?”
“没事,妈,我现在就打钱过来……”
卢颀爽挂断电话,打开手机上银行的客户端,查了查工资,3000元。卢颀爽打了2500元到李丽的银行账户上。
这点钱远远不够爸爸的治疗开销,虽然父母都有养老保险,根本不够,捉襟见肘啊。
说好给徐静带A市的特产,估计又要泡汤了。
卢颀爽,去抢银行吧!
“啊啊啊啊啊,烦死了,要我的老命啊!”
卢颀爽一气之下将抱枕扔了出去,滚落在刚出浴室的席睿滕的腿上。
席睿滕不解,这小东西还想暗算他不成?
要命,谁敢要她的命,牙尖嘴利的,阎王都说不过。
“大晚上的,你鬼哭狼嚎什么啊!吵死了!”
席睿滕一脚踢开抱枕,径直走向走向榻榻米。
“帮我擦头发。”
卢颀爽乖乖的闭嘴接过毛巾,小心翼翼的在席睿滕的头上吸水。
席睿滕舒服的躺在卢颀爽的腿上,想到刚才卢颀爽的抱怨,问:“你刚才打电话出什么事?”
“没什么事。”卢颀爽幽怨的悲伤的用未受伤的左手动着。
“那你抽什么风,不知到的还以为我虐待你。”
席睿滕睁开眼,拿掉卢颀爽手中的毛巾,一把甩了出去,直视她的眼。
卢颀爽暗诽:难道你虐待我的还少吗?
纠结半天,卢颀爽可怜巴巴的看着席睿滕,哀求道:“席少,能不能求你个事?”
席睿滕心里一乐,这小东西事有求于她。无外乎自由和钱。
果然,卢颀爽继续说:“席少,能不能借我点钱,日后我赚了钱我一定还你。”
席睿滕脸一僵,他席睿滕长这么大,遇见各种各样的女人,这倒是头一个跟他借钱的。他要是真借,这要是传出去,该说他席睿滕不懂怜香惜玉,抠门了。
“我从不借钱给女人。”
卢颀爽心一凉,忙说道:“席少,你要是怕我不还钱,我们可一签字画押,订立契约。”
“……”
席睿滕一个白眼翻过去,卢颀爽你真的是蠢。
他送给她这么多的首饰,各种衣服,随便拿一件出去卖了,他根本不会知道。那些首饰,随随便便一个耳钉都能卖几十万,卢颀爽你真是眼瞎不识货。
“席少,你觉得如何呢?”卢颀爽继续低声下气的追问,看着席睿滕脸色越来越差,看来还是不愿意的。
怪不得都说,越有钱越扣,又不是不还,怎么小气成这样,她给她做饭,洗衣,整理屋子,请个保姆那也是日收1万,她当免费劳动力不说,还受伤了。
哎,可以敲诈点什么精神损失费,营养费。
卢颀爽灵光一闪,想开口说,又瘪了下去,真说了,估计席睿滕会把她从这扔到海里去。
“卢颀爽你是我的什么人?”席睿滕问。
情妇?仆人?私人记者?
卢颀爽嘟囔嘴不知道选哪个,当初呆在他的身边就是为了他的心爱跑车和她的父亲。具体是什么身份,她稀里糊涂。
“回答我。”
席睿滕没有那么多的耐心等待,掐了掐卢颀爽的手心肉。
“嗷唔,很疼的。我,我……你的仆人?”卢颀爽看着席睿滕小声说道。
席睿滕一口血喷上来,在卢颀爽的脑袋瓜子上重重地敲了一下。
笨女人,怎么会有这么笨的女人。
卢颀爽忙捂住头,委屈的看着他,还让她说什么啊,天天伺候他,不是仆人难道还是女朋友不成。
“卢颀爽,你还不承认事我的情人不成?”
是情妇,不是情人,不能混淆。
卢颀爽简直想吐血,席少你的思维果然一般人跟不上。
席睿滕起身走向卧室。
卢颀爽望着他的背影默默的张嘴,哑口无言。
这问的是什么啊?席少,你到底卖的事什么关子?我的钱还没有借到,你可不能就这么睡了。
卢颀爽急急忙忙的跑到卧室,彭的撞上席睿滕的胸膛。
嗷唔,今天血光之灾还真不少!
卢颀爽捂着头抬起看席睿滕。
席睿滕,又是翻了一个白眼,右手举着一张卡。
“这是我的附属卡,里面每个月我会定时打钱,当做你的生活费。当我的女人,向我借钱,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卡收好,密码xx1019。”
席睿滕将卡塞到卢颀爽的手里,转身往大床走去。
卢颀爽拿着卡,无言以对。
席少,是借钱,不是包养啊。
“席少,我……”卢颀爽还想说说清楚她用钱的原因。
“好了,闭嘴。我要休息,钱你随便用,别客气。”
卢颀爽只好退了出去,坐回榻榻米上,思前想后还是觉得不对。
“还是打个欠条比较好,万一以后都说不清楚。”
卢颀爽笑了笑,在纸上写了:我卢颀爽向席睿滕先生与2xxx年x月x日借了10万元钱。钱分期还,20年内还清,如若不然,我卢颀爽在20年后向警方自首,一式两份,即刻生效。
卢颀爽签完字,偷偷溜进卧室,趁着席睿滕熟睡,用针扎了自己的食指,将血涂在席睿滕的大拇指上,然后纸上画押,自己忍着痛化了上去。
然后将其中一份欠条放在席睿滕的床头,悄悄的退了出去。
关上门,席睿滕睁开眼,不知道卢颀爽到底搞什么鬼。
开灯,看到桌上的欠条,又好气又好笑。
幼稚较真的女人!
席睿滕嘴角一勾,将欠条放回原处。
心想:随她折腾,反正这点钱他也不在乎。
门外,卢颀爽兴高采烈的计划着明日取钱打钱还钱,然后所有的债务她来慢慢背。
“啊,日后成为钱奴了!心疼,心累。卢颀爽加油,拼命三娘走起!”
卢颀爽一手举高壮势大喊,忙想起席睿滕在里边休息,忙堵上嘴,小心翼翼的走向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