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睿滕紧皱眉头,脖一定子上青筋暴起,为了怕她出事,他一整天都没有工作,不知道这么一天积下来的工作有多恐怖,他第一次为了一个女人竟然把工作放到一边,陪她打球,还想怎样!
“要你管!”
她本来就是打算一个人,是谁一定要跟着她出去,她又不是小孩子,需要人时时刻刻的盯着照顾。
而且他是她的谁啊,她才不稀罕他的同情,施舍,照顾。
卢颀爽不甘示弱的回应道,她辛苦做饭给他,他到好,一回家就坐在客厅休息等着她的饭菜,一句谢谢也没有,就只知道冲她发脾气。
“你再给我说一遍!”
席睿滕听到卢颀爽的话,原本白皙的脸因为怒气而微微发红,眼睛里充斥着怒火,生怕下一秒眼睛喷射出火焰。
“我爱发脾气就发脾气,不用你管。”
卢颀爽也不知道哪来的胆子,今天敢跟他一干到底。
昨晚救了她又如何,要不是他,她现在和夜天辰还在热恋中,她可以正常的上下班,过着属于自己的生活。
“不用我管?好,很好,我昨晚真该不救你,让你自己在那两个恶心的男人身下受尽侮辱,不,你应该很享受,娇媚呻吟。”
席睿滕的怒火到了极点,没有再绷着脸,而是笑了,可是笑才是最危险的。捏着下巴的手改在她的嘴边流连,一圈一圈的打转,笑的如灿烂的罂粟。太自私了!
“你别侮辱我,我没那么溅。要不是带我去那个不知名的地方我怎么会出事,没有你,夜天辰也不会如此对我。没有你当出现,我们一直都很好。自从遇见了你,我的第一次没有了,你完全不顾别人的感受,只会考虑你自己。席睿滕,你这人实在是自私了!”
自私小气的男人!别以为我不会欺负你。
“啊!”
卢颀爽微微一笑后,猛的咬住席睿滕的手指,用尽全力咬下去,席睿滕疼的扯不开,举起手啪的一声打在卢颀爽的脸上。
卢颀爽松开牙齿,幸好他打醒她,说不准,也许下一秒席睿滕的手指就会断在她的口中。
她真的是吃了雄心豹子胆,敢惹怒可怕的撒旦,一个巴掌让她清醒不少。
她尝到口中的血腥味,牙齿感觉有些松动,脸颊有些麻麻的,火辣辣的!
席睿滕举着手,他在打下的一瞬间,他后悔了。
他从不打女人,可是却在这女人身上一次次的破例,一次次因为她失去理智,一次次降低自己的底线。
救了她两次,她竟然都不记好,一次次忤逆他,忘恩负义的东西!
席睿滕放下手,卢颀爽吃力地嘴角一扬,说:“席少的本事只会打女人啊,嗯,不错,不错,还想打我吗,来还有另一边的脸,换一边打,凑个整,这样我的脸看起来也平衡些。”
卢颀爽不怕死的继续挑衅席睿滕,她今天真的疯了,她在猜,她这么不顺从听话席睿滕或许就会对她厌烦,早点让她滚。
席睿滕放下的手,紧紧握着拳,他真控制不住下一秒接着往她脸上再甩上一巴掌。
可是转头一想,卢颀爽最讨厌最怕的恰恰是他最喜欢的。
席睿滕挑眉笑,全身的怒气在一刻之间消散,一把抱过卢颀爽的腰贴近自己的身子,一手固定住她的头,咬着她的耳垂。
卢颀爽瞬间知道席睿滕要做什么,他的惩罚才刚刚开始。
“昨晚的事你忘记了是吗?那些贱男人是如何对你的,恩?”
席睿滕一字一句的说,炙热的气息扑在卢颀爽的耳边。
“好了伤疤忘了疼是吧,一天不教训,你就要造反。那些贱男人一定没有我好,卢颀爽,你不是最喜欢这厨房,我们就在这厨房里做你最讨厌的事。”
席禽兽,你真是不要脸的禽兽!
席睿滕一口咬住卢颀爽的耳垂,卢颀爽的脸早已通红,两边脸颊都没有差别,还有敏感的耳朵早已红的滴血。
“放开我,听到没有,我让你放开我……”
卢颀爽羞愧难忍,喊出来。
禽兽,没有怜惜之心的禽兽。
卢颀爽恨自己没骨气,席睿滕几下子在她的身上点火,卢颀爽身子止不住战栗,她怕自己下一秒就会喊出声。
席睿滕将她抱上流离台,直接撕了她的裤,将她的裙子往上提,没有任何顺滑,卢颀爽只听嘻嗖一声,席睿滕已经强硬的闯进了她的身体。
卢颀爽疼的勾起身子,推不开席睿滕的身子,掐着他的手臂。
席睿滕受到疼痛的刺激,更加凶猛在她的身子里横冲直撞,没有任何前奏和缓冲,卢颀爽疼的靠在他的肩膀上,紧咬双唇,甚至疼到发白,还是没有一声求饶。
席睿滕受不住她的紧致,流利台根本施展不开。
席睿滕让她双腿夹着他的腰,抱着她到外面的餐桌上,拉开她的拉链,卢颀爽只感觉背后发凉,下一秒她的裙子和内衣已被撕碎扔在地上她身上,她现在就是光裸着坐在桌子上,这种屈辱再一次出现。
“怎么觉得委屈,像站街的记女?明明没有本事,还想和我斗吗?”以此方法
“为什么不敢,鱼死网破是吗?如果你没有你的家世撑腰,你不过也是一个平常人,你并没有比我有多多少的高贵,我可没见的你席睿滕有什么过人之处。”
卢颀爽真的逼急了,只会使她屈服。昨晚,今日,席睿滕只是将她从狼窝中拉出来然后带回他的洞穴里。同样的屈辱,没有一点的情绪的存在。
“家世?这就是我所有的。你以为我愿意有?那些是他们给我的,我不得不承受,就像你,不得不承受我的怒气一样。做错了的,就是要还的。你给我下药,刮我的车,这些事不是你做的?你到现在还是不能体会那辆车对我的意义。你说你的父母是你的软肋,那么那辆车就是我的软肋。同样都是不可受欺负的,你明白吗?”
卢颀爽咬唇,冷笑。
难道人的姓名还比不上一辆车?到底是人命重要还是车重要?
“看来我跟席少的三观还真是相悖,我们没有继续争吵下去的必要,但是,我没有错。”
在听到卢颀爽说她没有错,席睿滕在她的眼里看到浓浓的恨意。
看到她光裸的肩膀上各种淤青,很深,还有她的牙印。
“没有错?那你这一身的伤算什么,嗯?你没有错,谁会来报复你?是你自找的,卢颀爽,你明白吗?”
看到这触目惊心的伤,他心中有些酸,有些舍不得的碰她。
她的肩膀根本不适合打球,硬撑着跟他犟脾气,不肯服一点软。
只要她说肩膀疼,不能做饭,他分分钟带她去酒店,虽然他现在更喜欢她的饭菜。
可是,这小东西就跟他对着干!
那么他也不会求饶,比谁硬,他还没有输过!
“我受够了!你到底怎样才能放了我!”
卢颀爽委屈的留下泪,止不住往下流,席睿滕在她身体里没有放缓一点速度,只有肉体撞击的声音。
“不可能,什么时候我厌烦你,你才可以滚!”
席睿滕放平卢颀爽的身子,将她双手举高,卢颀爽微微发汗的背脊与桌子的摩擦,还有身上男人不停在掐着她的身子,各种疼痛集一身。
卢颀爽无望的躺着,眼泪无声滑落在桌子上。任着身上的禽兽折磨她的身子。
我该怎么办,怎么逃离他的掌控?
一室狼藉,卢颀爽佝偻着身子躺在桌子上哭泣。
席睿滕不知折磨了多久,离开她上楼去。
卢颀爽哭够了,眼睛酸涩肿胀。慢慢挪步下了餐桌,还没走动一步,两条腿没有力,颤抖着啪的一声跪在地上,膝盖重重的磕在地上,卢颀爽已经不知道疼痛,双手护胸,头发披散在她的肩上胸前。
“呜呜……”
席睿滕在楼上莫名心烦,下楼想拿酒,可是看到的就是卢颀爽光裸身子跪着的可怜模样,像被抛弃的美人鱼。
席睿滕站在楼梯的转角处,心中某处很疼,牵扯着他所有的神经,他不知道这种感觉叫不叫心疼,叫不叫后悔。
自从她离开后,他已经冷血不知多久了。
席睿滕一步一步走向卢颀爽,站在她的面前,居高临下看着她。
“席少……请给我一件衣服,我……”
卢颀爽看着他的脚,没有抬头,以最低的姿态哀求道。
席睿滕不等她说完,将她一把抱起,没有任何表情,稳稳的抱着她上楼。
卢颀爽侧身躲着,小心抓着他的浴袍,好怕他再来新一轮的折磨。
“半个小时,把你自己洗干净!”
席睿滕将她放在浴缸里,吩咐完便离开出去,将偌大的浴室留给卢颀爽。
卢颀爽干笑几声,为自己放水,暖暖烫烫的热水将她冰凉的身子包裹住,心慢慢的恢复。
“席睿滕你个变态,混蛋,只会欺负我……”
“就你会心情不好,谁不会摆脸,我一摆脸你就跟我斗,有什么了不起的。”
她要好好的活下去,为自己好好努力的活下去。
卢颀爽再次下楼时,走到楼梯口就闻到饭菜香。
席少下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