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角洲特种部队,相当于盟军的精英战斗兵。相比之下,海豹突击队简直不值一提。但不一样的是,海豹突击队是从盟军的优秀士兵中选拔出来的,而三角洲特种部队可以从海豹突击队以内所有的部队里选拔出来的(后来谭雅的出现才让三角洲特种部队变成了海豹突击队的顶头上司),而联军的风暴小组完全是从小精挑细选出来的少年兵训练到大的(盟军俗称的“举国体制兵团”),只有极个别情况下才会允许极其优秀的联军战士加入风暴小组,然后其中最优秀的会被授予“精英战斗兵”的称号,编入特别的部队里并且给予特殊的武器和待遇……当然我们的军饷只有三角洲特种部队的五分之一,连一个联军的外籍佣兵都比我们工资多(我们的福利待遇比他们好,至少不会仗打完后流落街头或神经失常),但从小培养的对党和人民的信念不是一堆印着富兰克林这伪君子的纸片能动摇的,不是吗?
第一次交手时我还是风暴小组新兵。那次,我们20个风暴小组的人被4个三角洲特种部队的人团灭,要不是切尔登科路过时良心发现干掉了三个,我也死在他们枪下了。
“三个月的新兵打死一个三角洲特种部队的人,你很有天赋。”这是我唯一心目中的老师对我说的第一句话。随后他就把我调进了自己的麾下。
第二次,六年前在华盛顿撤退的时候。我和我的小队在作为后卫部队撤退时经过国会山,在国会山下用17个部下的牺牲为代价击毙了10个三角洲特种兵和上百盟军鬼子,这一次,我终于加入了精英战斗兵的序列。
第三次,4年前我在卡塔尔废墟炸毁尤里油田的时候。那次本来是一次教官带练的轻松的小战役,直到遇到了三角洲特种部队两倍于我们的部队。我们的18个战友全部被杀害,但是我们也击毙了31个敌人。本来我们可以杀死剩下的盟军,但是教官切尔登科被打中了左胸,使我们不得不撤退。
“小阴沟里翻了大船!”撤回船上时,我对着沙漠大骂。这战我几乎失去了我所有最好的朋友!
“不……这是必然的……”切尔登科咳嗽着回答,“这次是谭雅!我看见她的金发和双枪了!”
后来他就退战行动了。而我不仅成了最优秀的精英战斗兵,还升级到了寒风纵队第一大队指挥官。
噩梦又来了:三吉普车的三角洲特种部队,谭雅的出战……
“怎么办指挥官同志,怎么找其他人?”鲍里斯皱着眉头问。
“你不是少年兵吧?”我答非所问。废话,他是国防部长的儿子,怎么可能从小进风暴小组。
“是的。我来自军校,但我出来后加入的是内务部队(此处联军的内务部队类似普通部队的特种兵,维克多这种风暴小组成员投身普通部队被称为降级)欧洲军区第六纵队队……”
“然后被送去惩戒营。为什么?抗命不尊还是打骂歧视战友和长官?”这两条是我最容易想起的风暴小组里容易犯下的罪名。
“不……因为酗酒,有次喝得大醉……强吻了一个姑娘……”
“这是杜绝饮用俄罗斯饮料最好的教材。荷兰人的勇气过后,你就进了惩戒营?”这种罪名我闻所未闻,因为风暴小组没有过“酗酒罪”(也许是界定标准不一样)。
“待了一年就进入了这里。”
“而且你进来时的方法不一样。”我问。谁都知道鲍里斯进入风暴小组的方法很不寻常:在切尔登科来惩戒营参观时当着他的面在戴着手铐的情况下打翻了七个看守并抢走了一个的枪。虽然被四十个看守围攻,但换来了切尔登科的一句话:“我想带他走。”
“那次是我最得意的一次行动之一,”他骄傲地回忆道,“教官是个不按常理出牌,也不喜欢按常理出牌的人。为什么说这个?”
“因为我们也要按你这个逻辑行动一下。来,接下来,我们要为其他散落各处的同志们,制作一盏指路的灯塔了。有多的白酒吗?”
“数量不少。您想做什么?”
“点亮这个巨大的灯塔。”
……
“那么现在人都齐了?”
“是的指挥官同志!6个精英战斗兵还有24个风暴小组,就算是地球王座(指世界帝国——就是尤里——的首都布加勒斯特)都不可能不害怕我们这样强大的阵容!”
“那么接下来,就按照我们计划好的那样行动吧。如果没有什么纰漏的话,我想加里曼和诺布朗加应该已经大功告成,前来汇合了。盟军就是打破脑袋也不可能想得明白,我们的部队是怎么绕过山下那么多警戒哨,最后摸进他们的前线防卫基地的。走吧各位,我们的工作还有一项肃清残敌呢。”说着我踢开了雷达站操作中心大楼的大门。门外是被炸毁的雷达和汽车,巨大的弹坑和发电站的废墟诉说着刚才我和鲍里斯是怎么利用乱放的油桶引发了巨大的爆炸。
这时我看到了轻敌的危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