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惜的出手,让刑可言大吃一惊。
因为白芷惜出手的方向,正是他们刑天战神一族的命脉所在之处。
这个地方,是战神一族最脆弱的地方,轻易不得让人触碰。
知道这件事情的,除邢家的血脉,根本就不会有外姓人知道的。
白芷惜这一指,让刑可言吃惊的同时也感受到了今天的危机。
他此时赶紧避开了白芷惜的这一指,快速的朝着徐少宁飞奔而去。
即便是明白眼前这个女子是真的可以威胁到他,刑可言一样不改初心,非要让徐少宁付出应有的代价来。
白芷惜原本这一指,只是存着警告的目的,却不想这个刑可言冥顽不灵。
想到这里,白芷惜叹了一口气,趁着刑可言攻击徐少宁的时候,白芷惜又伸出一个手指来,朝着刑可言的左肩膀上一除,快准狠的点了去。
这边的刑可言,眼见着就要抓住徐少宁了,可以将他大卸八块来发泄他心中怒气的时候,突然看感觉到了左肩膀传开一阵儿剧烈的疼痛。
很快,刑可言就如同被放了气的气球一样,随风在天空到处飞扬,最后消失在天边。
白芷惜看着刑可言的离开的身影,轻声的说道:“刑大哥,放了你后人一命,也算是我报答你当年的照顾之恩吧!”
说完这话,白芷惜就朝着地面将落而下。
徐少宁此时看着白芷惜翩翩落下,直接笑着上前抓住了她的手。
“以后必要去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了!”
白芷惜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了!以后不会了!刑可言那是故人之后,所以我放他一马!”
徐少宁并不介意,点了点头说:“知道了!只要他以后不来打我们的主意,我也不会主动去找他的!”
白芷惜听到这话,笑了。
她相信,刑可言子只要不是白痴,这一次之后,应该不会再来找麻烦了。
就在这时候,白霜和赵子茜那边传来了惊呼声。
徐少宁和白芷惜循声望去,却见到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人,全身用绿色的衣服裹得严严实实的,让人看不清楚他的长相。
而此时这个绿衣人的手里,居然抱着方丰宝朝着远处飞快的逃离而去。
白霜和赵子茜的惊呼声也是因此发出。
徐少宁和白芷惜一见,立马召唤来飞天木马,坐上去就朝着那个绿衣人影追了过去。
“你们注意保护自己的安全,我们去将丰宝带回来!”
刑可言这边,感受到自己的身体里的力量在快速流逝,而他的身体也在天空中胡乱飘荡的时候,他就明白。
刚才那个女子是真的知道邢家的一切弱点。
要知道,耳朵处可以破解了邢家的血脉膨胀,而肩膀处的那一处要穴更是重中之重,为什么这个年轻的女子会知道得如此的清楚了!
没等他想明白,血脉膨胀带来的力量泄去之后,刑可言的身体这才缓慢下降,朝着一块麦田落下。
好在麦田变还有一排桑树,刑可言最终挂在了桑树上,没有跌落下去。
血脉膨胀之力消散之后,刑可言的身体传来了阵阵的虚弱感,再加上他的右手臂已经没有了,刑可言只能打起精神来,借助左手的力量慢慢的攀爬到了桑树的主杆上,再慢慢的回到地面。
两脚落地之后,刑可言这才松了一口气出来。
背靠在桑树,坐在地上,刑可言此时还有些惊魂未定。
就在这时候,一个声音传来。
“可言兄,你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手臂都断掉了?”一个男子此时一脸关怀的站在不远处看着刑可天问道。
刑可言听到这个声音,心中突然起了警惕之心来。
要知道,他刚刚掉落下来,这边就有人来了,可见这个人对他的行踪了如指掌。
眯着眼睛看了看来人,刑可言冷冷的说道:“我当是谁了,原来是徐泽。怎么会这么巧,你居然这在这里,你该不会说我们俩有缘,老天也让我碰到你了吧!”
徐泽听到这话,含笑解释起来。
“自然不会这么巧!自从我将徐少宁的动向告诉可言兄之后,总觉得这心里七上八下跳得慌,我这不是害怕出事,这次跟着过来了!没有想到,我刚上山,就迷路了。更巧的是,我居然看到可言兄从天而降,所以就飞快的跟了过来”
不得不说,徐泽天生的有一种欺骗性的气质,这番话说下来,让刑可言对他的戒心都小了不少。
“不过,可言兄为什么会这么狼狈,我记得你可是带了不少人来的!”徐泽状似无意之间的问道。
刑可言听到这话,挥了挥手说道:“别提了,这件事!以后我也不会再找这个徐少宁的麻烦了!还有,徐泽啊,别怪我多言,你这儿子不简单啊!若是可以,你还是和你儿子和好吧!正所谓,父子之间哪里有隔夜仇了!放着这么好的儿子不认,我看你是傻蛋!”
徐泽听到这话之后,脸上的笑容一僵,随即又恢复了原样。
“可言兄是怎么知道徐少宁是我那逆子的?”
刑可言冷哼一声说道:“这还不简单,你这点事情,你是瞒不住的!”
徐泽听了这话,一脸苦笑的说道:“不瞒可言兄,我这儿我也是刚认没多久!因为我这么多年没有出现,这小子早就对我恨之入骨了!”
刑可言听到这话,心中对于徐泽的警惕性更加提高了几个档次。
一个人,在得知别人要对付他的儿子,不仅没有帮忙说和,居然还主动告示了儿子的去向。这是心有多黑才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啊!虎毒尚且不食子,更不要说人!
所以从这件事情来看,刑可言仔细想想,觉得徐泽这个人才是最可怕的。
“算了,这是徐泽你的家事,我也是随便说一说。徐泽兄,你肯定还要去见见你儿子的吧!我就不耽误你的时间了!”刑可言说道。
徐泽看出了刑可言在防备着他,顿时点了点头。
“可言兄说得也对,都是血脉相承的亲人,亲父子哪里有隔夜仇,我这就找我儿子好好去沟通一下!”
说着,徐泽就站了起来,慢慢的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刑可言见到徐泽走了一段时间之后,立马也站了起来。
尽管身体还有些虚弱,刑可言依然加快了速度朝着前面走去。
只是走着,走着,刑可言突然发现身体里不对劲了。
原本他身体里的灵力此时被禁锢了,而且全身更是一点力气都没有,走几步路就气喘吁吁的。
接着,刑可言就觉得头晕眼花,整个人一下子就倒在地上。
昏迷之前,刑可言就见到了徐泽那张阴笑的脸来。
“可言兄,你说你啊,怎么就这么不听话了?那是我儿子,我都把消息给你了,你怎么能不把他给拿下了!没办法,你既然失败了,还损失了实力,我就只能抓你了!”
刑可言听到这话,一口血吐了出来,接着气昏过去了。
徐少宁这边,坐在飞天木马上朝这个绿衣人追去。
绿衣人见到他什么手段都使尽了,依旧无法摆脱徐少宁和白芷惜的追踪,没办法,他只有将怀里的方丰宝朝着另一个方向扔去,接着就自顾自的逃走了。
徐少宁和白芷惜一见,瞳孔一说,赶紧朝着方丰宝的方向追去。
眼看着方丰宝就要掉落在一个尖锐的石头上,白芷惜赶紧将她的白练放了出来,然后朝着方丰宝裹了去。
终于,距离尖锐石头只有两米高的距离时,方丰宝的下落之势这才止住了。
徐少宁和白芷惜松了一口去的时候,这才赶紧带着方丰宝远离了那个危险的地方。
考虑到方丰宝就这么被白练缠着还要安全一些,徐少宁和白芷惜索性就这么拖着方丰宝朝着营地的方向飞去。
只是飞回营地的时候,四周静悄悄地,连一个人影都没有看到。
徐少宁和白芷惜现将方丰宝放回了营帐里面。
白芷惜更是在方丰宝周围就布置下了草木阵,将方丰宝的踪迹隐藏了起来。
做完这一切之后,黑爷留下了一个分身在这里看着。
“其他人呢?”徐少宁一脸疑惑的到处寻找着,可是地上除了之前和刑可言打斗的痕迹,再也没有其他的打斗的痕迹。
“黑爷,你的分身了?没有通知你什么消息吗?”
黑气纳闷的声音也传了过来。
“我也正纳闷了!回来之后就没有见到我那分身的影子,消失得无影无踪,这有些不对劲啊!”
白芷惜此时也出来寻找着其他人,结果也没有找到。
“不对劲,他们应该不会自动离开的。就算是离开了,也不会连招呼都不打一个的,林音他们肯定出事了!”白芷惜笃定的说道。
徐少宁也觉得事有蹊跷,可是除了刑可言,还会有谁会盯上他们了?
“对了,我差点忘了!我们巫族有一种手段可以探查到族人身边发生的事情!”白芷惜突然想起了什么来。,
说着,白芷惜就拉着徐少宁回到了帐篷里面。
用桶里的水洗脸净手之后,白芷惜从她的包里面掏出了一个小贝壳和一片草的样子和一朵花来。
将草叶和花点燃之后,放在了贝壳里焚烧,一股淡雅的香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