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我,我家主子在里面,你放开!”
“抱歉,主上未吩咐,你不可以进去。”
朔方拦着川龄,不让川龄进去,
硬来,川龄根本不是朔方的对手,川龄只能急得团团转。
刚刚,她看到太子殿下飞出去了,想必主子已经被……,现在主子在里面生死不知,这可如何是好!
“求求你,让我进去吧!”
“川龄给你跪下了!”
川龄留着泪水,便盈盈下跪。
在川龄即将跪下的时候,朔方一拉川龄,“我不需要,你我同为仆,应该明白我的处境。”
“可是……”川龄还想说什么,但,她却不知说什么好,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是她,她也不会放行的。
川龄小手握紧,我该怎么办……
许久,慕容出来了,本来这承受剜心的不是慕容,对于慕容来说,根本不会造成伤害,但眼前的慕容,小脸惨白,步伐凌乱,有气无力的。
川龄看到慕容出来,立马跑到慕容身边,道“慕容姑娘,求你放我进去!”
慕容停下脚步,娇咳一声并未回答。
慕容身旁的晓晓意会慕容是不想落人把柄,便上前道“川龄,不是我说你,这求人,也该有个求人的态度不是?”
川龄,略微一低头,不过就是想羞辱罢了。
“扑通”便跪了下来。
“慕容姑娘,求求您了,您大发慈悲,就让川龄进去吧!”
满足了自己的虚荣心,慕容脸色好看了些许“川龄,你看看,我不是这个意思,快快起来。”
随即一使眼色,旁边的晓晓领会上前扶起了川龄。
看到川龄站起来,慕容温婉的笑了笑“川龄啊,你快快进去罢,灼颜战神还在那等着你呢!”
“谢过慕容姑娘。”说完,川龄便狂奔进了去。
“慕容姑娘,这……”边上的朔方开口道。
“无妨,我想太子哥哥会理解的,有事,你便说是我的主意就好。”
“是,如若无事,朔方就先告退了。”
“嗯。”
朔方行了个礼,便告退了。
回头,看着川龄的背影,慕容阴阴一笑,转身,
“晓晓,我们走吧!”
“是!”
慕容仪态庄重的走着,川龄,这次我就先放过你,毕竟灼颜她不能死,我还期待明天她醒来呢!呵呵!
川龄急急的跑入灼颜所在的卧房,
当看到灼颜的那一瞬间“啪。”一声,川龄跪在了门口,
川龄惊恐的看着屋子里,脑袋瞬间炸裂。
“主子……主子……主子,你没事吧!不要,不要!”
川龄猛地跑向灼颜,被自己的裙摆绊倒,爬起继续跑向灼颜,再次被绊倒,又一次的爬起,动作十分狼狈。
此时的川龄,早已不知所措,小脸煞白。
在跑向灼颜的时候川龄脑袋里只想着
我看到了什么,这么多的血,都是我的主子的!墨轻尘,你,竟如此对待主子!,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川龄连滚带爬的终于到了灼颜的床榻旁边,颤抖的伸出手摸向灼颜的脉搏。
还好,还有气息,川龄大大的松了口气。
川龄本认为墨轻尘忘记主子也无妨,毕竟曾经,他那么爱主子,至少潜意识里会为主子多想一点的。
现在,她知道错了,主子本不需要流那么多的血的,只要,只要墨九尘稍稍的施一点法术,就只要一点点,帮忙止住血就好了!
可这些血量无不表明着,主子是靠自己恢复的。
从现在,我,川龄,与墨轻尘不共戴天,
哈哈哈,墨轻尘,你好狠的心啊!
川龄连忙掏出手帕轻轻的擦拭着灼颜身上的血迹,嘴角带着冰凉凉的笑。
主子,真是苦了你了!墨轻尘,你如此你定会后悔的!
川龄身上带的两块手帕,竟连灼颜的脸都没有擦干净。
细细的检查了一下灼颜的身体状况,确定无大碍后对着灼颜道“主子,你等我,我去打盆水来。”
拍了拍灼颜的手便跑了出去。
才到门口,川龄看见了一盆水摆在门口,抬头环顾了下四周,看到了一个人影。
川龄眯着眼细细的看“那是……朔方!”
川龄不知道这是墨九尘的意思,还是朔方的意思,不过,这水,倒是能放心用,
不是妄想墨轻尘对灼颜还有感情,而是这种大人物没有耍阴招的必要,还有灼颜对他并无威胁或利用价值。
端起水盆便进去继续为灼颜清洗去了。
朔方远去的身影一顿,他知道,如若不让川龄看到自己,这水,川龄是断不会用的。
皱了皱眉,转身又走向灼颜那里,走到门口。
“房后花园里有温泉,你可以用那里的水来清洗。”
川龄惊奇的看了一眼朔方,他不像是多管闲事的主。
朔方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转身就离开了。
至于为什么帮她们,大概是他也看不下去了罢。
主子和这个女人,明明之前还好好的,为何会变成如今这般……
看朔方离开川龄大声道谢“谢谢你,不管因为什么!”
道完谢就继续忙着照顾灼颜。
灼颜这一睡便是一天,第二天灼颜早上才缓缓的清醒,手指微动。
感受到灼颜的手,趴在灼颜床边的川龄马上站了起来。
“主子,你醒了啊!”川龄眼里闪着惊喜。
“嗯,川龄…咳…我……睡了,多久。”灼颜说话十分缓慢,每说一个字自己心脏那里便会一抽一抽的疼。
“主子,你只睡了一天。”
“所以说,今天是他们大喜的日子了?”
川龄低下头诺诺的回答“是,主子!”
“哦,川龄……扶我起来。”说着,灼颜便要用力支起身子。
“主子,不可。”川龄向前一步轻轻的打住灼颜的动作。
“川龄,是不是我平时对你太好,忘记了身份?”灼颜的声音带着一丝冷意。
“不,主子,我,我扶你。”川龄轻柔的扶起了灼颜。
看着自己昏迷前血迹斑斑如今十分工整的房间,灼颜苦苦一笑,身体向川龄身上倒去。
“川龄,这么多年如果没有你我如何活啊!”
“不,主子,服侍你是我川龄的荣幸。”
“川龄,你回我们的家去,我还有事要办。”
“可是,主子……”川龄十分担忧灼颜现在的身体状况。
“川龄,听我的罢。”说完,灼颜支起身子,便下了地,说话时心口都是钻心的痛,更别提行动了。
仅仅下床一个简单的动作,灼颜就已经满头大汗了。
“主子……”怕灼颜体力不支,川龄一直准备着搀扶灼颜。
“没事,川龄,回去罢。”灼颜起身走向门外。
走到门口,灼颜微微一侧头
“谢谢你,川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