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下了一夜的雪,外头寒冷无比,屋内却一室暖意,今早的太阳早早便露出了脑袋,毫不吝啬的将它的每一缕光华照耀在每一个角落,当然也包括素色帷幔下相依相偎的身体,下人们知道在每日清晨,二位主子是不能冒冒失失打扰的,便也自觉该干嘛干嘛,自然没有人愿意先当出头鸟。
男人仔细察看着女人手臂上的口子,看到完好,不再有血渍渗出,便安了心。
“流了好多血!”段茵茵小脑袋在男人胸膛上胡乱蹭着。
按住女人乱动的身子,清晨略带沙哑的男性特有的醇厚的嗓音贴着女人耳边,不紧不慢的说道,似乎气息微微有些凌乱,“别动!再动我便不管你的身子,直接要你个够!”说着在段茵茵小巧的耳垂上轻咬了一下,惹得某女身子敏感的一颤,娇嗔的胡乱低下了头。
“我月事来了!”某女低声说道意思便是你大爷得离我远点。
“我知道!”
段茵茵瞪大了眼睛,昨儿个没有被强拉着缱绻一番,还当着他是顾着自个儿身子还弱,浑身上下小伤不断,原来茬在这儿啊,两人相拥而睡,倒也温暖,却苦了一边血气方刚的赫连祈,美人在怀,软玉柔香,只能抱不能吃,还有那特属于女性的馨香,更是充分挑动着男人的每根神经。
看到面前女人疑惑的眼眸,那傻愣愣的样子让男人砰然一动,低头先偷个香先。
段茵茵眸子一眯,精明的打量着面前的男人,嘴角噙着一抹笑意。
被男人笑着拉入怀中,下颚顶着女人的额头,“从上到下,都是我帮你清洗,穿衣的,你说,我会不知道么?”
段茵茵心里一暖,如春日里的阳光,直达心肺,却也羞涩,想着自个儿这么狼狈的样子都被这男人看去了,又似乎想到了什么,便支支吾吾的说道:“那我这儿!”说着挥动着小手。
赫连祈一把拉住挥动的手,按在胸前,“是我帮你上的药,包的扎!”
看了看面前的男人,几天不见,竟也似乎憔悴清瘦了些,下颚竟也冒出些许胡渣,某女笑着用划嫩的小脸摩挲着,感觉痒痒的,还傻呵呵的笑着,却是笑的真诚,怪不的我怎么都打不开这个结头,而你轻轻一挑便开了。
“那是自然,我自个绑的会不知道怎么解么?太医说你受了寒,得好好调养,多加些衣裳,那时……可把我急坏了,真当你受了什么重创,衣裤上都是血,还傻愣愣的跑出去问了大夫,后来啊……还是雪伶支支吾吾说是葵水,那时我真想钻到地下去!”
段茵茵支起身子,半坐在床上,“这女人家的事,你瞎掺和什么,也不怕不吉利?”段茵茵自是知道,对于月事,古代乃至现代,都被男人当作是污秽之事,也怕触了眉头。
“我只怕下人们没轻没重的伤了你!再说,你是我夫人,我赫连祈还没怕过什么!”
“嗯?”
赫连祈陪笑道:“就怕你一声不吭的自个儿跑去危险之地,若我无法保你一生安虞,而总是将你置于危险之地,那我还配做你相公否?”
段茵茵食指叩了叩太阳穴,状做思考态,“嗯~我知道我家老公最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