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今儿的饭菜,再不吃,便凉了!”
段茵茵双手撑着下巴,“凉了便重新去热!怎么?厨房的人都在帮怡园忙活么?吃那么多也不怕撑么?看着人家腰软身细的,魂都没了!勾勾手便跟着走了!”
“小姐!”雪伶欲哭无泪,是你自己装大度的好么?您要是说一句,王爷哪里会去?
“小姐!您这叫嫉妒,赤裸裸的嫉妒,连雪伶都看出来了!”
“胡说!瞎说!”而后又转念一想,“雪伶,若是言卿,当着你的面儿,同别的女子眉来眼去的,你会如何?”
倏地被拉出来问话的雪伶懵了好一会儿,她知道现在她家亲亲小姐想听的是什么话,只是在她心中,似乎男人一妻的概念还不是特别的额根深蒂固,好半晌才一句:“会…生气?”
段茵茵胡乱摇摇头,想撇开心头那股子烦躁。
而与此同时……
怡园。
素衣轻纱的南宫仪,深情款款的看着正坐对面的男子,屋中淡烟缭绕,流苏缠绕,琉璃欲醉,倒是别有一番情味,一桌子简单却又不失大雅的菜,下人们伺候好杯盏,便没有人会在这个时候进来打扰。
南宫仪特地画了个淡妆,让本就轻灵姣好的容颜显得更加惑人心魂,却又不落俗套,只是更加出众,然对面的男子,除却僵硬缓慢的夹着盘盏中的菜,并不言语,也并未瞧她,这让南宫仪精致的脸在看不见的角度弥生出一种不相称的憎恨。
“祁哥哥!是不是仪儿的手艺不好?”南宫仪柔声问道,似乎还有些许委屈,当真是我见犹怜。
“没有!很好!”赫连祁淡淡说道。
南宫仪脸上漾出一抹浅笑,柔软的腰肢更是不自觉的倚近男人的身旁,无骨的纤手缓缓攀上男人壮硕的胸膛,眉眼之间,满是陶醉,属于女子的馨香无保留的窜入男子的鼻腔之中,软玉柔香,便是这等感觉,陌生的味道充斥了赫连祁的鼻腔,似乎并未多想,便起身,似乎有些烦躁,南宫仪全部重心都在赫连祁身上,一时之间竟也差点摔倒。
却也似乎心中一时压抑,“祁哥哥~我是你的女人,仪儿只是想伺候你而已!难道这也算过分么?祁哥哥~仪儿十四岁,便跟了你,至今四年了,女子的青春,能有多少年?祁哥哥…可你,将我放在这怡园,甚至…从未…从未碰过我!你知道…对于我来说,这是多大的屈辱么?”
赫连祁眉宇之间似乎有些许烦躁,不是熟悉的气味,之前也没觉得这般贪恋那抹清香,“仪儿,若是当真碰了你,才是对你的屈辱,南宫家的事情,我会奏请父皇,不会将你一块也连带进去,我本无心朝政,现今我愿过的,只是平等的生活,此时一了,我会自请离朝,布衣淡饭,此生此世,我都只愿同一人共,在是非面前,你选择了是,而在我心中,从始至终,若论情,亦只是兄妹之情,我会尽快给你一张和离书,过不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