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你是谁?雪伶呢?”只见一背对着探头探脑丫鬟打扮的女子,段茵茵问道。
“姑娘!”那女子似乎有些着急。
“春兰!”段茵茵讶异,忙将领口敞着的脖颈遮住,以至于不至于黄斑外露。
春兰性子急,段茵茵倏地关上门,现下赫连清被圈禁,南宫一家又适逢变故,“你怎的会在这儿?”在清王府时,承蒙这两个丫头,也将她照顾的滴水不漏,性子又好,段茵茵心中,自然也是极不情愿她们二人出事。
“清王府出事儿之后,下头的人基本上该散的都散了,你们......”
春兰颇为有些没好气的说道:“姑娘!怎么?姑娘觉得我姐妹二人也会想底下子的那些人一样?”
段茵茵浅笑,摇摇头,不会,若是她二人也走了,怕是现在,便不会出现在祁王府了!这两个丫头懂些拳脚功夫,这他知道,此番前来,定是有事!
只是,段茵茵似乎瞧出了什么端倪,在本就不怎么通畅的空气中,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冷兵器的味道。
“春兰!你想做什么?莫要做傻事!再给你主子惹祸上身!”
春兰却是倏地一下,跪在了地上,主子心疼姑娘,亦是春兰不懂事!处处冒犯姑娘,只是有些话,即便主子怪罪!奴婢也一定要说,正如有些事儿,即便知道不成功,奴婢也一定得做!说罢明晃晃的自身后拿出一把见得发亮的匕首,段茵茵当然不会以为她是想要杀自己。
“不准!”这丫头想刺杀赫连祁?不要命了!
“哼!你果然是无情无义之人,真是浪费了主子待你的一片深情”春兰轻蔑说道。
“春兰!你这么做,你主子知道么?”
“主子…”
“他不知道!”段茵茵沉声说道,“那你又可知,这么一来,会给你,给你主子,惹来多大麻烦?”三天前逼宫之事,昨夜那那种情况,赫连祁并未对她言论,但逼宫之事,可大可小,她也不笨,皇上只是采用了最为平和的方法,即使有三天前一事,皇上对于南宫家这个眼中钉定是已觊觎许久,又岂会就此放过!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春兰!你主子待我情真,段茵茵不是忘恩负义之人,只是,若是南宫家,清王爷之间,当真是有什么为皇上所顾忌,或是有所图,你这么一闹,便让他真的动了杀心!”
“你!”春兰微微有些郝然,“可是,你有法子救主子?”
段茵茵摇摇头,“不是我有,是他自己,你主子,有,这也或许就是皇上为什么迟迟不下罪的原因了!”
“哐嘡~”一个瓷白色的玉瓶映入眼底,段茵茵一阵讶异。
“你的来意?”
春兰点点头,“主子说这是解药,你知道该如何做!主子吩咐,答应你的,便会办到!主子待你,真是情深义重的!”
段茵茵郝然,不语,心中却愕的一沉,双手却不自觉的抚上自己的小腹,孩子和她,有救了是不是?当前要事,还是必须得先回一趟段府,查看尹秀兰的情况,尹秀兰之毒一解,“春兰!待我谢谢你家主子!他待我之恩,此生不忘,得此一友,是段茵茵之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