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涌现出的铁甲士兵,均以一袭银灰铠甲,灼眼异常,齐齐跪下,齐声高喊:“皇上!”
“慌什么?都慌张什么?”南宫业嘶吼,同着几个心腹,擒着“赫连铭”,退后几步,“皇上!呵呵~一朝天子一朝臣,臣早便听说有支皇陵军队,今儿,还真让下臣开了眼界!”南宫业眸色未改,只是大略扫视了以下四周,带进内宫之人,均是他的心腹,此刻也已呈全副武装的形式。
“大哥!”南宫阑眉宇之间有些担忧之色,上前两个步子。
“阑妹,莫要担心!清儿,照看好你母妃!皇上,臣下请问,这皇陵军队,当真能以一当百么?”
赫连逸眼眸微眯,似在打量,很快,“不能,所谓以一当百,皆是传闻!”赫连逸也不隐瞒,却是如同看戏一般置身于世外,那神色让南宫业瞧着很是碍眼。
“如此,你还想让你的人送死?不是我说,皇上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说罢示意手下将赫连铭推前两步,明晃晃的刀子在昏暗的夜里显得格外渗人。
“哼!”赫连祁鼻孔出气。
“禁宫之内,向外三层,都是我的人,就凭这些个人,本官还不放在眼里,明日上朝,江山易主!”
“你大逆不道!”说话之人,正是元江,元江一袭盔甲,大步而入,身后之人,是方芷予无疑。
“你!是你这个贱婢!”
“娘娘,多年不见!”方芷予状作福身状,眉宇之间,却是不屑与仇视,眼神悠悠,并未看向任何人。
“你…”南宫阑欲上前两步,却被元江一个大手抓住,“阑妹!大局为重!”而后又转头看向元江,“元将军,好小子,你是如何进来的,这一招,倒是我没有预料到的,那…锦州一行之人,是…”
“南宫大人谬赞了,锦州一行,不过是手下之人假扮的我与予儿,怎么,没让大人少花时间盯着吧?”元江说的不疾不徐,却让南宫业瞬间变了脸色,难怪,又飞快转向赫连铭,“你!”该死!
只见“赫连铭”疾速一个转身,单肘击掉脖间架着的兵刃,而后一个璇身,飞身而起,以迅雷之势几个翻身,轻而易举,便脱离了南宫业的控制。
“你!不是赫连铭!”
“大哥!你说什么?”南宫阑后退两步,颇有些不可思议的道。
“皇上!”只见那人恭敬跪下,面上撕下的赫然是一张人皮面具无疑。
“怎么?让南宫舅舅失望了?”
“尹蔚枫!”南宫阑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道,这个男人,不是两不相帮么?骗子!
“铭儿!”赫连逸眉宇之间是压抑不住的喜悦,没来由的赫连祁却眸中一沉。
“祁!”这一声是风残夜所唤,轻却沉声。
赫连祁微一点头示意无恙。
“好好好!皇上,果然还是微臣小看你了!不过,这样,才配做我南宫业的对手”南宫业微一挥手,后退两步,作警戒状,局势逆转之快,突现元江,手中质子被换,而赫连祁,赫连逸向来没有将他当做一回事,元江既然有本事混进宫,还带着大批的皇陵部众,内宫之外……
“老小子,莫要再打算盘了,城郊十里之众,自始至终,都是皇上的人,本就没有五万之说,你手下带兵随行回城之人,早已经换成了皇上之人!”
城郊以外,已然是皇上的人,算来此次宫变,该是算无遗策,然,赫连祁眉宇之间突现阴翳,却告诉他外头是五五形式,那条密道,修来何用?父皇,你终究是不信任我?呵呵~赫连祁心中自嘲,却未表露。
“主上!咱们要不要先撤退!”说话之人是南宫业周边的一个小喽啰。
“滚!”南宫业粗暴就是一脚,论形式,内宫之外形不明,若真同元江说的那般,可利用的,便只有带入内宫之人,他欧阳王室的心腹。
“赫连逸!多年之前,你便在我手下按插人手?竟连北驻之人,都是你的?”
“不错!朕登基那日,元江自请离朝驻边,你与一同,你便是想趁势除去元江,但是南宫业,你又何尝知道,元江自请出关,要的,便是你的一同,朝中多数终于南宫家的旧部,若是你不离去,朕又如何清理朝政?这些年来,忠于朕的,皆安置的很好,逆于朕的,无一人存活!而你,自始至终,都没能除掉过元江?是与不是?”
“赫连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