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茵茵身侧轻摇,渐而转身,冷不放的一面生小厮,疾步匆匆,连带着撞了段茵茵一下……
“大小姐,老爷书房有请!”身子轻摇之中听见耳边话语,那厮又以旁人无法察觉到的速度,飞快的往段茵茵塞了一张纸。
“哎~你谁啊你,怎的撞到了大小姐转身便走,你…”雪伶愤愤不平,直欲上前。
段茵茵摊开手掌,“茵茵,要事商谈,不来勿怪!”
“罢了,伶儿”段茵茵胸口一沉,“雪伶,我突地想起有些东西没拿,你先去府门口候着,我随后便到!”
“小姐,是何物?雪伶去取便是了。”看不出端倪的雪伶单纯问道。
“不过是些琐物,恰巧,我还有些话没有同娘亲说,你先门口候着,我去去便来。”
“小姐~”雪伶还想说什么,段茵茵示意安心的眼神,随后提起裙摆,小跑而去,暗处夜风随后跟上。
“吱呀~”段茵茵并未敲门,径直走入,这是段茵茵第一次进入段天宏的书房,装饰的很简单,古色古香,却丝丝都不深不浅的透出一股阴谋的味道。
“你终究还是来了”低沉男音缓声说道,似在算计之中,却在意料之外。
“若你没你这般绝情,任谁,都是会来的,段大人!”
段天宏眸色微沉,“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孩子,以后你便会懂!”
“段大人,若是换成你,用这种语气说话,只会让我觉得更加恶心!”段茵茵冷嘲道,“我娘的病,真相究竟如何?但凡你念着些旧情,都不该让她受这般痛苦,段天宏,你还是人么?”
“放肆!”段天宏声线微沉,俨然是含着怒气,却背对着段茵茵,并未回头,“茵茵,生养之恩大于天,如今,你便可以为了自己一身安虞,而让整个段相府陪葬么?”
“呵呵~大人此话真是好笑,太子殿下乃天命所归,反之南宫世家,其心当诛,段大人为虎作伥,便不怕遭到报应么?”
“茵茵,千万别把事情想得太过简单,朝政之事,从来不是你一介女子可以看透,清王入主东宫,指日可待,以元江现在手上有的五万百里之外的驻扎兵马,即便是加上骁骑营,也万分不是南宫家的对手,总是赫连祈本事再大,运筹帷幄,南疆的援军,也不可能这么快赶到,茵茵,何况,现在的祈王,心中究竟是如何想得,你还清楚么?不管如何,爹是不会害你的,而你的心,也只可向着段府!”
段茵茵几个大步上前,眸色冷冽,绕过段天宏身侧,直视他:“你究竟将我娘如何了?若她有事,我定要叫你付出代价!”
段天宏仔细大量着面前同自己眉宇之间有几分相似的女儿,一时之间,竟也越发瞧不透了,却依旧容色不晦,“现在,似乎改用这种表情的人,是我,段茵茵,你别忘了,你是我的女儿,你有几分能耐,我岂会掌握不来,阑贵妃亲赐剧毒,饶是华佗再世,也只有她手上那颗药丸可解,若是没有解药,便要每三天忍受一次剧痛,一次痛过一次,直到心力交瘁而亡,你大可以选择去过你的逍遥日子,安生的做你的祈王妃,你娘生死,自是与你无关,只是,上官如儿滑台一事,不妨告诉你,也是贵妃娘娘所为,而你,轻而易举的成为众矢之的,祈王,对你可还有半分信任?是否还能像原来那般偏宠与你?呵呵呵呵…段茵茵,永远都不要高看男人,在男人眼中,女子,都是一般无二的!”
“够了!段天宏,不是每个男人都与你这般无能!更不是每个女人,都会同娘那般被伪装出来的情深似海所骗”
“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