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我问皇上:“你真的想好了,要认下这个小燕子吗?”
皇上笑了笑,把我抱的紧了些说:“不过是个小丫头,认也就认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多个格格而已!皇宫里也不是放不下她一个人。难道你也像皇后一样,不想让我认她吗?”
“那到不是,可今天皇后同小燕子说的话,你是怎么想的?这小燕子要是个假格格怎么办?”我闭上眼,听着他的心跳起,小声的问。
“真假格格,我都不在意,我在意的是她同这个皇宫会起到什么作用。不过今天小燕子的话,到是让我想起了龙源楼!小燕子一定是长时间在生活在龙源楼附近的,要不她不会把那个叫声声学的那么像!你说这小燕子,是不是跟本就是京城人氏呀!”皇上若有所思的说。
“也不一定呀。只是个相似的叫卖声罢了,哪里都有的。也许龙源楼边上的山东掌柜就是同别人学的呢?必竟他们都是来自山东,也许那面的人都是这么叫的呢?”我随口说。
“呵呵!可我听红绫说过,那位掌柜的叫卖可是全天下独一份的呀!”皇上用手轻抚着我的头发,继续说。
我撇了下嘴,红绫这个大嘴巴,真是什么事都到处说。这些闲话她也同皇上说呀!
“红绫说是就是了吗?哪就那么准?再说,就算这叫卖声是真的那么与众不同。就不许是小燕子来到京城以后就住在龙源楼附近,每天听到乡音,出于好奇才学的吗?”我不服气的同皇上抬杠说。
“住在龙源楼附近?怎么可能?你不是听她说了。她马上就要没有银钱了吗?而龙源楼左右,那可是整个京城最繁华,也是消费最贵的地方,她怎么可能住在那附近?”皇上弃之以鼻的说。
我笑了笑,也知道自己是在乱说的。
“这么说,你也认为她是假的?”我抬起头,看着皇上说。皇上笑了笑,没有说什么只是在我的头上亲了亲。
“既然小燕子能假扮夏雨荷的女儿,那你说这个夏雨荷是不是应该有个真的女儿,也就是个真格格呀?如果没有,那小燕子的这些证明又是从哪来的?如果有,那你就不想找到这个人吗?那才是你的亲生女儿呀!”我不信他是个铁石心肠的人,他会认下小燕子这个假格格,但也应该会去找那个真的格格吧!
“我已经让粘杆处的人到京城各处去查看了。不过能不能找到还真不好说,只能进力去找了。真是进人事听天命吧!如果真的有这么个孩子,我还真希望能找到她,给她个好的生活,必竟过去这十几年,真是我亏欠她很多呀。”皇上放低了声音,失意的说。
“如果再找到一个真的夏雨荷的女儿,你也打算认下她吗?”我到是好奇了,还能再有个明珠格格吗?
“认不认的不好说,那要看她够不够个格格的样子。”皇上想了下,无耐的笑了笑说:“这人还没找到,你想这么多做什么?再说还并不一定会有这么个人呢!一旦是我们猜错了呢?没有这么个人呢?”
我点了下头“也事!”虽然我明知道紫薇的存在,但现在人没找到,我说什么也没用,所以只是随着皇上的话说道。
“对了,过几日,我就同皇后一起去检验小燕子的规矩,到时你就不要过去看了,知道吗?”就在我迷迷糊糊快睡着了的时候,皇上忽然又说道。
“为什么?”我迷糊的抬头,“你明知道这最爱看热闹了,你还不让我去看?”
“你也知道那场面一定会很热闹吧!”皇上戏谑的看着我说。
怎么可能不热闹,那应该叫鸡飞狗跳才对呀!小燕子因为不习惯穿着花盆底,连站都站不稳。皇后让小燕子走路,小燕子来了个飞檐走壁!这么有意思的事怎么就不让我看呢?
我低下头,无声的抗议皇上对我的不公。
皇上笑了笑说:“我也是为你好。你想呀!以小燕子的脾气,那是个省心的主吗?上次皇后问小燕子话时,你就在场,这次皇后再去考小燕子规矩,你要是还在场,只怕这小燕子会对你有些成见,把你同皇后看成是一路人。她要是对你有所提防,那你以后可就不好再明目张胆的出来看戏了!”
我想了想,也对。这小燕子一向是个牵扯不清的主,要是因为在她身上有不好的事发生的时候,我都在场,那她一定认为我是个不吉的人。会不会为了这个都躲开我呀!那以后可就没法再看戏了!
“好吧!”我不情不愿的点头说。
皇上笑了笑,用诱哄的口气说:“你呀!放心吧,所有的事,我都会让人转告你的,除了不能到现场,不会让你少知道任何一句话,这总可以了吧!”
“这还差不多!”我小声的念叨着,重新躺回他的怀里。
“我打算过快日子到天坛祭天!”皇上又说。
“嗯!”我点了下头,表示听到了,皇上每年都要祭天的,要是各地有个大灾小旱的也要去祭天的。现在不年不节的要祭天,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反正他想去就去吧,我也不在意是为了什么,也就是让人准备些东西,那是皇后要安排的事,同我无关,所以我也随意答了句,就闭上眼,想继续睡觉了。
可皇上随后的一句话,就让我一下子精神了起来。
“我会带小燕子一起去!”
“什么?带小燕子一起去?为什么?”我抬头,睁大了眼看他。以前看电视的时候,只觉得小燕子游街,去天台祭天,去雍和宫酬神,样子很神气,挺好的!
可自从来到这个时代,我才知道,一个女子怎么可以去祭天?还酬神?就连皇后和太后也是不被允许的呀!这是对上天对神灵的一种亵渎呀!这是怕神仙不怪罪皇上吗?这是怕大清的灾祸太少了吗?
去祭天时带哪个阿哥都是有讲究的,这带女子是万万不成的呀!在这个时代,女子怎么可以进宗庙?
皇上笑了笑,把我的头放到他的肩上说:“祭天只是个幌子,我是不会让她靠近天台和雍和宫的。带她去真正的目地是要带她风风光光的游街!让天下的百姓都看看朕收了个汉女做义女,让天下人看看朕对满汉的态度。让百姓归心。如果小燕子还有同党,就一定会看到她。到时我会派人密切关注着周围的动静。一旦有事发生,就不会逃出我的控制!那时才会有好戏唱呀!”
我点点头,含糊不清的说:“一切利益最大化!”然后闭上眼,继续睡觉。
我就知道皇上能带个女子去祭天,他一定有万全的计划,不会平白无故的做些无用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