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奎向那姑娘抱拳一礼:“回小姐的话,这是一名盗窃犯。”
“我是问他为什么哭了?”那姑娘再次问道。
邵奎想尽快摆脱这姑娘的纠缠,赶紧把郭其瑞和欧阳飞鸿关起来,他好回家休息。跑了一天,他感觉到非常累。于是,他没有正面回答那姑娘的问题,只是摇了摇头,淡淡地说:“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那姑娘不相信地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一个大男人哭成这样,他肯定是遇到了什么特别伤心的事情。不是他感觉到自己非常冤枉,就是你们刑讯逼供,将他屈打成招。”
“我们没有打他。”邵奎有点不耐烦地道:“我们奉命要把这两个人关押起来,正在执行公务,请小姐暂且让开道路,好不好?”
“别忙,待我亲自问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姑娘仍然拦着路不让邵奎等人过去。
邵奎等人只得站住了。
那姑娘走到欧阳飞鸿的面前,目不转睛地盯着欧阳飞鸿的脸,说道:“我是这陈州府衙知府大人的千斤小姐,名叫喜鹊。请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悲伤?你要有什么冤枉,可以对我说,我让俺爹为你撑腰做主!”
欧阳飞鸿听见喜鹊这样说,就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给喜鹊抱拳施礼道:“多谢大小姐的好意!我不是什么盗窃犯,我是被冤枉的!”
“看看,我就猜你是被冤枉的,我的感觉没错吧?”喜鹊自鸣得意地说,“我看你长得英俊潇洒,不像是什么坏人。看到你眼里含泪,一脸哭相,就知道你一定是被冤枉的,你的心里一定非常委屈。你放心吧,只要你真是被冤枉的,我就让俺爹为你洗清冤屈,把你从大牢里放出来!”
欧阳飞鸿再次向喜鹊抱拳施礼:“那就有劳喜鹊姑娘了!姑娘的大恩大德,日后定当重谢!”
喜鹊像欣赏什么稀世珍宝一样望着欧阳飞鸿的脸定定地看着,喜笑颜开地道:“你要不哭,这张脸儿就更好看了!”
“喜鹊!你怎么到这里来了?快点闪开,别耽误邵捕头他们办案!”站在不远处的张志高看到女儿一直拦着邵奎等人不让走,就少气无力地对女儿喊道。
喜鹊又认认真真地看了欧阳飞鸿一眼,这才离开欧阳飞鸿,蹦蹦跳跳地往张志高身边跑过去。
邵奎等人生怕喜鹊再拐回来纠缠他们,就赶紧押着郭其瑞和欧阳飞鸿,匆匆忙忙地走了。
一直站在不远处的刘半仙,不放心上官云锦,看到这里没有什么事了,就赶紧往后堂去看上官云锦。
喜鹊跑到张志高的跟前,关切地道:“爹,我听一个衙役说你生病了,放心不下,就过来看看你。你好些了吗?”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突然就肚子疼起来,想去茅房。到了茅房又拉不下来。折腾了我一天,茅房也不知道去了多少趟,把我折磨得走路都打飘。现在好多了。”张志高喘着气说。
“爹,我跟你商量个事吧?”喜鹊喜不自禁地道。
张志高奇怪地望着女儿两颊飞红的脸,问道:“什么事呀?还这么神神秘秘的?”
喜鹊把嘴对着张志高的耳朵小声说:“爹,我看上刚才那个盗窃犯了,又不好意思直接跟他说。你找个媒人,帮女儿去给他提亲吧?”
张志高一听喜鹊这样说,不由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