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张志高的话,上官云锦微微一笑,道:“你说的这两条路我都不选!我走我自己的第三条路!”
“第三条路?!”张志高诧异地问,“第三条路是一条什么样的路?!”
“我既不做您的小妾,也不坐您的大牢,我继续过我的流浪生活,天马行空,自由自在,无拘无束!”上官云锦笑道。
“这不可能!”张志高斩钉截铁地道,“你竟然犯到本府的手上,本府绝对不会允许你再四处游荡,祸害他人!”
上官云锦把脸儿一寒,冷冷地道:“知府大人!您说这话要有证据!我锦儿四处游荡是不假,但那是生活所迫!我要是能有一个安定的住所,何必还要四处去游荡呢?但我没有祸害过任何人!您说我祸害他人,可有什么证据吗?!”
“这个……”张志高理屈词穷,无言以对。他想了好一会儿,才道:“这个,就需要本府慢慢地调查了!本府啥时候查清楚了,再把你从大牢里放出来!”
“知府大人此言差矣!”上官云锦微笑着道,“小女子云游四海,对当朝的法典也略知一二!您在有限的时间里,如果不能够查出我锦儿有罪的确切证据,您就必须把我无条件地释放!您想关我一辈子,可能吗?!您吓唬谁呢?!”
张志高一见吓唬不住上官云锦,就黔驴技穷了。他凶相毕露地道:“实话实说吧!本府就是看上了你!喜欢上了你!你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这事儿,由不得你!”
张志高说着,猛地从床边站起身来,向着上官云锦扑过去!
“知府大人!”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邵奎的声音!
张志高刚刚扑到上官云锦的跟前,正要张开双臂搂抱上官云锦,突然听到邵奎的喊声,他像一根儿被苦霜打过的豆芽儿,低着头怔在了那里,长叹了一口气:“唉——!……”
上官云锦微微一笑,暗道:“邵奎果然仗义,真的在关键的时候来救我了!”
邵奎目送上官云锦进入张志高的卧室后,对上官云锦的安全十分地担心,就没有敢走远,而是在张志高卧室的门口附近转悠。当他看到张志高关上了卧室的门以后,就知道事情不妙!他当时就想去敲张志高卧室的门,但又想不起来什么合适的敲门的理由!他心里越急,越想不起来用什么理由去敲张志高卧室的门!如果找不到合适的理由,而无缘无故地去敲张志高卧室的门,张志高还不活剥了他呀?!就在他万般无奈的时候,突然听到从大门外传来了郭其瑞的若有若无的声音:“四位执勤的门岗,辛苦了!烦请向知府大人禀报一声,就说项城县令郭其瑞一行七人,从项城来到了府衙,求见知府大人!”邵奎喜出望外,就赶紧喊了一声。
邵奎见卧室里面没有回应,就更加地不放心了。他疾步跑到张志高卧室的门边,“嘭嘭嘭!……”地用力敲了几下门,朗声说道:“知府大人!启禀知府大人!项城县令郭其瑞一行七人,从项城赶到府衙里来了!”
上官云锦听到邵奎那样说,喜出望外地暗道:“他们来得好快呀!”
张志高强压住满腔的怒火,心烦意乱地道:“他们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个时候来,气煞本府了!邵捕头!你先去告诉郭县令,让他们到后堂里去吧,一会儿本府过去,见见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