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宇之间确实有几分相像,只是世间相貌相似者也不少”。妇人看着眼神炙热的中年人说道。
“不,你看他右手紧紧的护住胸口,昏迷也不忘摸着,想必那里有什么东西比自己的性命还重要”中年人有些好奇的说道。不知不觉便想拨开衣服,看看里面是什么东西。
“你们干嘛”风玲灵见这夫妻二人似有不轨的举动问道。
“别误会,我只是想看看孩子的秘密,没有恶意,否则刚刚我们就不会救你们了”。中年人一愣解释道。
风玲灵觉得有些道理。便没有阻止他们。
中年人摸到了两样东西,两样让他震惊的东西,看着手中的玉佩和生死令,中年人喃喃自语道:“想不到,他还活着,真是天佑大明啊”。
感慨了一会,小心翼翼的将玉佩和生死令重新放好,忽然严肃的对着风玲灵说道:“此事千万不可传出去,否则他便会有生命危险”。
风玲灵见中年大叔说的如此郑重其事,便点头道:“放心,我会帮卫诏哥哥保密的”。
“既然他是大哥的孩子,理应带在身边好好抚养成人,这次接欣雪回去也带他回去吧”中年人对着妇人问道。
“张哥,我听你的”妇人轻巧的回答道。
“爹,娘,是你们吗?”。这边张欣雪气喘吁吁的跑过来看见两个熟悉的身影兴奋的喊道。
“早就知道是我们家的小宝贝了,小宝贝,爹爹准备去接你呢,你怎么从世外桃源出来了,外面可是很危险的”中年人见来的张欣雪宠溺的抱起张欣雪说道。
“有其父必有其女,爹为什么在这里,我便为什么在这里”张欣雪一脸雀跃的扑在张出尘的怀里说道,只是好像突然想起来什么,脸上突然愤怒道:“爹,刚刚那个臭女人把一个娃娃抓走了,刘老道用命救下了另外一个,临终的时候托付给我们了,爹你说该怎么办”。
“这女人,放她一马,便祸害他人的性命,下次在见,定不饶她”中年人也就是张欣雪的爹张出尘慢慢将张欣雪放下剁了几步悔道。
“这女娃已是孤儿,既然托付给了我们,自然便要照顾好,爹便收她为徒,小宝贝觉得怎么样”。张出尘看着只有八九岁的女娃说道。
女娃内心此刻早已经麻木不仁,只记得于三娘相貌只为复仇,当然也担心着自己被抓走的妹妹。
“爹偏心,你都没教女儿武功,女儿这些个三脚猫功夫还是外公教的”。张欣雪撒娇道。
“也不知道是谁贪玩不肯习武啊”张出尘用眼睛瞄了瞄张欣雪问道。
张欣雪自知理亏眼睛一转便看见地上有个人,便走过去看了看,惊道:“怎么会是卫诏哥哥,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张出尘一愣问道:“你们认识”。
张欣雪说道:“他是一个奇怪的老头带来给赵伯伯的,我们认识差不多三个月了,他好厉害的样子,博学多才,连八卦阵都会破”。
听着张欣雪的夸夸其谈,张出尘会心一笑道:“那我们家小宝贝是不是喜欢上了他”。
张欣雪连忙摆手道:“怎么会呢,我就是觉得他挺厉害的,比赵家兄弟厉害,爹,他怎么倒在这里,莫非刚刚引开那个臭女人的便是他们两个”
张欣雪眼睛咕噜咕噜的在风玲灵和祝卫诏身上转转。
风玲灵听见刚刚的话语,眼神不善的盯着张欣雪,暗道:“不准抢我的卫诏哥哥”。
“他应该是有某种病,不过爹刚刚看到他身上有极品天山雪莲,想必,就是为治病用的,我们先回去,把他的病治好先”。张出尘背起祝卫诏说道。
一行人便回到了世外桃源,赵云采药还没回来。
祝卫诏醒了,卧在床上,先是检查了身上的玉佩,随后便疑惑的问道风玲灵发生了什么,风玲灵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
祝卫诏连忙爬起来,对着张出尘便要跪拜,张出尘手一挡怒道:“男儿膝下有黄金,只跪天跪地跪父母跪师父,你这哪还有男儿的样子”。
祝卫诏见张出尘不受便拜了一拜道:“多谢前辈救命之恩,晚辈做牛做马也不会忘记”。
张出尘扶起祝卫诏突然一脸动情的说道:“你那时候还小,可能不知道,我与你爹是八拜之交,我便是你张世叔啊”。
“张世叔?。。。”祝卫诏好似在仔细寻找什么回忆一般,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只是突然大喜问道:“如果你是我张世叔的话,我父母你应该知道,他们在哪”。
张出尘很想告诉祝卫诏他们已经死了,只怕一个人大悲大喜之下精神会奔溃,便撒谎道:“你爹娘得了一种传染病,不得已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隔离养病”。
“在哪”祝卫诏急迫的问道。
“悬音殿,张世叔也不知道在哪里,只知道去的人必须很厉害,否则是不能进去的”张出尘继续撒谎道。
“悬音殿。。。。”祝卫诏自言自语的念叨,生怕好像会忘记一般。
正念叨出神,赵云采药回来了,见祝卫诏傻傻的念叨一个名字便问道:“什么悬音殿,卫诏你在嘟嚷什么呢”。
放下药材便看见了张出尘,欲要行礼,便看见张出尘一个劲的使眼色给他。
这边祝卫诏听见赵云的声音便问道:“赵伯伯,悬音殿在哪”。
赵云本想说哪有什么悬音殿,只是见张出尘奇怪的眼色,便支支吾吾起来:“那个啊。。。赵伯伯也不知道”。
祝卫诏没有得到结果一下子瘫软在地上。
赵云见此,立刻扶起他到了床上,,连忙将药材和天山雪莲准备去熬药,临走之际,祝卫诏却说道:“记得留一半给玲灵”。
赵云自然知道祝卫诏说的是什么东西,而其他人却不知道,风玲灵听到这句话后心里舒了一口气,她生怕他们会把全部的天山雪莲用药给祝卫诏吃,那自己娘的病岂不是没希望了。
随后心里一暖,眼睛一直盯着祝卫诏闪过一丝泪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