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张溧阳的家？”慕清妍问道。
“是的。”便衣警察点头。
”叩叩。“
门被推开了一个小缝隙，慕清妍看见里面有个小脑袋，一双眼睛有些胆怯地望着他们。
”你好，请问这里是张溧阳的家吗？“慕清妍微笑问道。
”是。。。“少年点点头。
”我们是警察，想问一些关于张溧阳的事情，请问你妈妈在家吗？“便衣警察问道。
”妈妈出去工作了。“少年道。
”那好，我们晚点再过来，打扰了。“慕清妍道。
”怎么不进去？“便衣警察一头雾水，就算是只有个小孩在家，进去应该不成问题吧。
”那小孩撒谎了。“慕清妍指着屋外的衣架，”那里只有少年的衣服，没有女人的衣服，证明他所谓的‘妈妈’根本不存在。“
”而且刚刚他开门的时候，我看见了，他满脚都是伤痕。“慕清妍道，”他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和畏缩，这很像是青少年恐怖症的症状，患者对某些特定的对象或处境产生强烈和不必要的恐惧情绪，而且伴有明显的焦虑及自主神经症状，并主动采取回避的方式来解除这种不安。”
“他是张溧阳的弟弟，这。。。会不会跟张溧阳有关？”便衣警察问道。
“不排除，但是，”慕清妍皱眉道，“我们应该见一见这个叫做‘邓翼’的人。”
***
“喂喂！这是哥的地盘！滚边去！”少年染着一头金发，嘴里叼着一根烟，一进网吧就将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少年赶走，自己悠哉悠哉地坐下。
少年点开了色/清网站，一脸兴奋的浏览着。
“哈哈，瞧瞧那胸。。。”
“喂！臭小子！”便衣警察在他身后一把拍了他的后脑勺，少年很不屑的推开椅子站了起来，正要打架的时候，便衣警察将证件拿了出来，“警察。”
少年翻了个白眼，“啊Sir，看下色/清网站不算有罪吧？你敢说你没看过吗？”
“臭小子，敢顶嘴？”便衣警察瞪着他，“你认识张溧阳吧？”
“认识啊，咋了？”邓翼不屑地问道。
“他死了。”
“那孙子死了干我屁事啊？”邓翼翻了个白眼。
“他死前跟人发生了冲突，身上有伤，要是你觉得自己是清白的，就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去验DNA。”
***
”邓翼的DNA和死者张溧阳手臂上的伤口残留的DNA一致。“薄夕将报告递给慕清妍。
”好，我去问问他。“慕清妍进入审问室里。
”说说吧，当天你们发生了什么争执？“慕清妍翻着手中的文件，头也不抬地问道。
”姐姐，你多大？“邓翼一脸喂/琐地打量着慕清妍。
”二十七。“慕清妍依旧没有抬头。
”看着不像啊，至少有三十六吧。“邓翼的眼光逗留在慕清妍的胸部。
慕清妍皱起了眉头，明显有些不悦，还没说什么，审问室的门就被推开。
”交给我吧。“薄夕冷声道。
慕清妍不解的望着他，后者冷漠的道，
”我来审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