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梁的眼神充满戏谑,单手抓住薛小颦两只小手,也不知从哪里弄来了绳子,在薛小颦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把她捆了起来!
薛小颦怒目而视:“你做什么!你再这样我就要叫了!”
“叫呀,反正也不会有人来救你。太太,我刚才注意到了,我进来的时候,你顺手把门给反锁了,这是不是证明你其实很寂寞,很孤单,所以根本就不想让我走呢?”说完,他轻轻地捏了她的下巴一下,然后作势要亲。
薛小颦浑身发抖——羞的,兴奋的,她觉得自己被霍梁带坏了,下限已经奔到了太阳系,再也找不回来了。“你、你胡说……我才、才没有呢……”
“你有的。”霍梁在她耳边吐气,声音也是刻意压低的沉缓,一句普通的话都被他说的像是告白。“你还让我穿上了你先生的拖鞋,怎么,你想让我做你男人?让我和你男人一样,行使他对你的权利?”
薛小颦小脸臊红,她、她竟然感到有那么一丝丝的兴奋耶!“你胡说……”
“我胡说,你就只会这么指责我么?太太,你连骂人都不会。”霍梁直接扫开餐桌上的蛋糕盒,将薛小颦放了上去,随后自己却跟她拉开了距离,“那就让我帮助你的先生满足你吧。”
修长的大手似乎迷恋上了那头如云般长发的美好触感,像是揉弄一只小猫咪那样轻轻揉了揉。
薛小颦剧烈地喘息着,事实上他们之间现在并没有很亲密,但彼此的那种强烈的张力还有吸引力是完全无法掩饰的。霍梁以此说道:“太太,你看起来很饥渴,你为什么会这样?放一个陌生男人进家门,你看起来不像是这样不安分的女人。”
薛小颦在心里骂了他一句神经病,然后眼圈儿一红,可怜巴巴地说道:“我也不想这样,可是我丈夫,他总是不回家,也不关心我,他、他早就在外头有女人了,哪里还会想到我?”
霍梁着迷地看着她,他的视线是虔诚的,仿佛在他面前的薛小颦便是神的化身:“那他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这样美丽的老婆,他也舍得放在家里不闻不问。”
“是啊,我老公他是个大混蛋,没品又下流,我早就不想跟他过了。”薛小颦说着说着,小脸一红。“可他毕竟是我老公,我们还有证呢……啊!你!小心我咬死你!!”
她本来还要继续诋毁霍先生,可这家伙似乎知道她接下来要说什么一般,威胁而使坏地将手放在她怕痒的小肚子上,大有你再继续说我就动手挠你的意思。
“唔,我不想从你口中听到你丈夫的事情,那让我感到不高兴,像你这样的女人,嫁给除了我之外的男人,简直就是暴殄天物。”霍梁伸手把他的鸭舌帽往后转了一圈,倒着戴,薛小颦被他英俊的面容电的浑身发麻。
她承认自己是个颜控啊,要是霍梁长得像******,她肯定没这么多耐心跟母性陪他玩这么久的角色扮演,但是——但是他很帅嘛!薛小颦不知不觉地就看呆了,直到霍梁过来要亲不亲地啄着她粉嘟嘟的小嘴儿,问她:“为什么这样看着我,难道我比你先生还帅?”
薛小颦说:“我先生长得像******……”
霍梁:“……”
“还有点像范伟……”
霍梁低头吻住了她,制止她那张不乖的小嘴儿再吐出一些让他不开心的话。他的吻技很好,自学成才,每次都能把薛小颦吻得神魂颠倒,意乱情迷。
这一次也不例外,薛小颦气喘吁吁地被霍梁亲到没力气,简直快要窒息,才听到他在她耳边呢喃:“太太,不要在我面前提到任何男人的名字,我可是会吃醋的。让你嫁了人,我已经很不开心了,你怎么能让我更不开心呢?”
薛小颦说:“可他是我丈夫,我怎么能不提他?”
“要提也是我提。”霍梁又亲了亲她的嘴巴,“你不许说。”
真霸道,薛小颦在心里又骂霍梁神经病,然后委委屈屈地说:“那好吧。”
她这么乖,霍梁眼中便显露出柔软的味道,他的眼睛在凝视薛小颦的时候总是显得无比专注和投入,仿佛自带马赛克,除了薛小颦以外的人事物都被他屏蔽了。医生是他的职业,他比任何人都了解人类身体的结构。所以在霍梁手中,薛小颦就宛如一条被剥去了所有鳞片的小白鱼,大刀都架在了脖子上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投降。
一棵水嫩嫩的小青葱,还不是霍梁手里任他捏圆搓扁的小东西?
小脸红红身子软软的小女人,怎么看怎么惹人怜惜。虽然他的话说的很限制级,语气动作也都很到位,但薛小颦根本就不怕,因为霍梁的眼神啊,从头到尾都是那样柔软温柔。霍梁温柔地吻了吻薛小颦,他的绳子其实捆的极松,又是专门定制的,并不会伤到她,但霍梁还是把绳子给解开了。
谁知道一解开,薛小颦再一次入戏,死命推他:“你住手!你别过来!别碰我!我是有老公的人,我不能对不起我老公!”
霍梁原本正打算做点什么,谁知道突然来这么一出,他愣了一下,美丽的小白鱼便从他身下刺溜一下溜走,逃走的时候还不忘把睡裙也抓在手里。
薛小颦酝酿好了感情,还挤出了两滴眼泪,“你不能这样对我……”边说边后退。
霍梁步步逼近:“怎么对你?”
“我错了还不行么……”
这回反倒是霍梁没法朝下接了,他纳闷地想,怎么话题突然转到这个上面了?
正在他狐疑的时候,薛小颦抓着睡裙挡住自己的身子,大眼睛眨巴眨巴,很诚恳地说:“我给你道歉,我不该跟你讲价……劳苦大众赚钱生活也不容易,一毛两毛的零头我不该不给……不就是两毛钱么,你别这样……”
霍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