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眼罩的霍梁更好看啊!额头饱满鼻梁高挺,薄唇和下巴的弧度都完美的无可挑剔,薛小颦拍着自己胸口,很怕自己会血管逆流而亡。她都快要喷鼻血了……拿一百个亿跟她换霍梁她都不换!
咽了口险些滴出来的口水,薛小颦化身为女色魔,明明应该是叛变的军人海贼&被俘虏的公主殿下play,硬生生被她扭成了猥琐色魔公主&弱气禁欲军人。地位瞬间颠倒,薛小颦快上天了!
她忍不住扑上去,捧住霍梁的脸,痴汉般从他额头亲到下巴,最后在薄唇上流连忘返。霍梁顺从地张开嘴巴任由她亲,也没说话,很安静。
亲够了,她就问霍梁:“你现在是什么感觉?”
霍梁诚实地回答:“硬了。”
薛小颦脸一红,对这回答很满意,然后她像是剥开一个完美的礼物般,慢慢地将霍梁身上的军装脱掉——那种视觉上的刺激远胜一切。这个男人在所有人面前都是高傲冷淡的,惟独我,惟独我能让他重展笑颜,惟独我才能拥有他的温柔,惟独我,惟独我,才是他的妻子。
我们两人是一体的,除却死亡,没有任何人或事能将我们分开。
过了会儿她好奇地问他:“要是我现在离开你,你会怎么办?”
“我不会让你离开我。”霍梁的眉头立刻拧了起来,即使只是口头上说说,他也不喜欢这样的假设。“不会有这样的可能性。”
“那我硬要离开呢?你不让我离开我就死给你看那种,或者每天咒骂你拒绝你折磨我自己,你怎么办?”虽然这样问,但薛小颦一直很温柔地抚摸着霍梁,让他可以不那么紧绷,可以认真思考这个问题。
她在心理学上根本就是个半吊子,会的全是纸上谈兵,之前胡吃海塞般看了那么多本书,名词解释背了不少,但没派上过用场。然而现在,薛小颦却突然很想问霍梁。她想,于是她就问了。
她无法用已被硬性规定的名词来形容霍梁和她之间的问题,一切都出自她真诚而柔软的内心。他一直想变好,她就帮助他变好,最后结局如何无所谓,但她永远不会放开他的手。
这个问题霍梁想了很久,久到薛小颦都以为他不会回答了,他才轻声说:“那我就自杀吧。”
薛小颦吓了一跳:“为什么要自杀?”正确答案难道不应该是放手让彼此都更好的生活吗?!
就知道这人决不会放手。
“你要离开我,肯定是因为我有哪里做的不够好,没有成为你心目中理想的男人形象。我会努力改正错误,试图变得更好。但是你说,你一定要离开,会折磨你自己,以此来折磨我,那肯定是,我已经被判了死刑。”
“我放手让你走,但我肯定会去追你,然后做出可怕的事情来。可你不喜欢那样,所以我不做。我杀了自己,就不会再牵绊你。”而你既然决定离开我,必然会迎接更美好的生活。
薛小颦不知该怎么形容自己听到霍梁这样说的震撼,她看着他,他没有表情,平静的诉说仿佛在告诉她今天天气如何。她终于忍不住一把抱住他,喃喃地骂他:“你简直是蠢到家了。”
霍梁立刻否认:“我的智商高达一百八,蠢这个字绝对和我没有关系。”
“不。”薛小颦摇头,“你就是蠢,很蠢很蠢,比我还蠢。”
只有蠢人才会把自己的心剖开给另外一个人看,无所畏惧地去爱一个人。薛小颦自己都做不到这一点,她爱霍梁,这不可否认,但和霍梁对她的爱比起来,就显得太微不足道了。这样子的爱,她恐怕永远无法到达,自然也无法回报。
深沉而厚重,需要很用心很用心的珍惜才可以。
最后她笑了笑,趴在霍梁耳边轻声说:“我爱你呀。”
霍梁的嘴角很轻很淡的浮起一个弧度。
我也爱你。
面对这样摊平躺倒任自己为所欲为的霍梁,薛小颦满脑子的绮思还在,却怎么也不忍心下手折腾他了。于是她只好解开铁链跟腰扣,把霍梁从床上拉起来依偎进他怀里,闹腾着要他抱她去厨房,因为她……又饿了。
霍梁任劳任怨地把爱妻抱起来,放到厨房的椅子上,还去卧室把她的手机拿出来给她玩,然后背对着薛小颦开始忙活。
鉴于霍梁穿军装太好看,薛小颦不许他脱下来。她先是咔嚓咔嚓拍了好几张照片,然后就一手撑着下巴,一手转着手机对着霍梁发花痴。人要是好看,背影都完美。身姿挺拔如白杨不说,那个腰线那个长腿……薛小颦抹了把嘴,提醒自己要矜持。
都睡过不知多少次了,怎么她就抗拒不了呢?
霍梁穿着笔挺的军装,前面系着一条轻松熊的围裙,这么滑稽的打扮也就只有他穿出来才不显得可笑。
薛小颦支着下巴看霍梁给自己做炒饭,小嘴儿笑得开开的,忍不住满心欢喜。
然后她就被手机铃声吓了一跳!
又是陌生来电,薛小颦考虑了一会儿要不要接,眼睛还盯着霍梁欣赏,于是顺手摁掉了。她宁可看老公,也不要接陌生人电话。
可摁掉了对方又打,薛小颦再摁,对方再打,一个摁一个打,好像在比谁更有耐心一样,薛小颦烦的接起来:“喂?你哪位?”
听到她声音里的火气,霍梁顺势回头看她。薛小颦立刻就变了个脸色,媚眼如丝地对霍梁眨了下一只眼睛,然后错愕道:“……尚颖?”
这女人还敢打电话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