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挪动了下身体,将脑袋枕在伊尔哈的腿上,附在她的肚子上听着里面的动静。过了一会才坏笑着说道:“让爷说也不是不行,只要你将爷伺候好了,爷什么都同你说。”
伊尔哈看他没个正经样儿,无奈的翻了个白眼,食指戳了下他的额头,嗔道:“促狭!”
胤禛一把捉住她的手,放到嘴边亲吻了下,说道:“在府里念书也好,正好能陪陪你,只是可惜了十四弟的一番苦心了。”
“十四弟,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胤禛放开伊尔哈的手,翻了个身将右手枕到头下,冷笑了声,说道:“这次他怕是偷鸡不成,还得蚀把米啊。”
“到底是怎么会事?”
胤禛也不挑明,不名所以的笑了笑,对伊尔哈说道:“过几天你就知道了。”
胤禛奉旨闭门念书,日子过的很是清闲。每天在书房看完书,就到后院陪伊尔哈。两人大部分时间都呆子玲珑塔里。自从知道胤禛居然能炼丹了后,伊尔哈就经常缠着胤禛教她炼丹。
胤禛因担心她身子重,太过操劳不好。只能好言相劝,承诺待她生产以后一定教她炼丹。于是清闲下来的二人,天天在玲珑塔里或是赏景或是游湖,过的好不快活。
那边厢胤禛夫妻两的日子过得甚是悠哉,而宫里的德妃日子就不是那么好过了。
“娘娘,您就用点东西吧……”董嬷嬷看着哭的眼睛红肿的德妃,心里暗自叹气。
德妃此时哪里吃得下东西,只要一想到皇上让李德全来传口谕,不让自己参加宫里的家宴,她心里就又怕又恨。
挥了挥手,示意董嬷嬷将食盒端下去。德妃又忍不住流下泪来,“嬷嬷,你说皇上为何如此狠心,不让我去家宴,这让以后宫里的人怎么看待我。”
董嬷嬷心想,你也是被你那宝贝儿子给拖累的,可是这又怪得了谁?看着德妃越显消瘦的身材,董嬷嬷不得不出言劝道:“娘娘,万事都没有您身体要紧,您得保重身体啊!”
“身体好有什么用,皇上自从我病好后来永和宫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如今就连太后都赏赐了经书,让我安心抄经,这永和宫和冷宫有什么区别?我身体好不好还有谁会在乎?”德妃越说越激动,说到最后竟有些歇斯底里。
董嬷嬷见状,心里打了个突,上前一步跪倒地上说道:“娘娘,您还有两个阿哥呢,你想想四阿哥和十四阿哥,就是为了两位主子,您也要保重身体啊!”
“对了,老四,还有老四……嬷嬷带话到宫外,让老四来见我!”说完就紧紧拽住董嬷嬷的手,眼睛死死的盯着董嬷嬷。
董嬷嬷见状,心想这德妃怕是急糊涂了,“主子,四爷和十四爷如今都在府里奉旨读书呢,今年的家宴可是都没参加,您忘啦?”
德妃听完后,像是一下泄了气抓着董嬷嬷衣袖的手渐渐松了下来。
“娘娘您……”见德妃不说话,董嬷嬷便试探着开口问了句。
没等董嬷嬷说完,就听德妃淡淡的说道:“你们都去外面候着吧,我想歇会儿。”
董嬷嬷还想再说什么,可是见德妃面上已露倦容,无奈之下只能领着几个伺候的宫女和太监去了外屋候着。
太后让德妃在家宴之前闭门抄经,确确实实给了她个没脸。虽然伊尔哈知道时已经是好几个月后的事情了,但心里也颇觉痛快,放下手中的毛笔,伊尔哈一双眼睛亮晶晶的盯着胤禛。
“爷,我写的怎么样,可还入得了你的眼?”
胤禛见她一副快来夸我的表情,无奈的笑了笑,走到书案边上,拿起伊尔哈刚刚写完的字帖看了眼,“嗯!字若行云,文气温婉,果然是字如其人!”
伊尔哈听他这么说,果然很高兴,从胤禛手里将自己刚刚写的字帖拿过来,自己看了眼也觉得十分满意。转过头冲着胤禛笑道:“既然得了爷的夸赞,不如将它装裱起来,挂到前院爷的书房里可好?”
胤禛上一刻见伊尔哈如此开心,连带的他心情也不错,只是听到她要将这幅字挂到自己书房里,胤禛连忙低头咳嗽了声,“咳,福晋的笔墨怎么好与外人见。”开什么玩笑,且不说书房里挂上女子的笔墨有所不妥,就算可以,他也不想自家福晋的笔墨让外人看了去。
伊尔哈本来就是逗他玩的,现在见胤禛这样,心里就更想笑了。费了好大劲憋住笑,故作不高兴的道:“爷不愿意,是不是因为嫌弃我写的不好,刚刚那些都是哄我玩儿的呀?”
“哪里,爷用得着哄骗你,我是真的不想让福晋的墨宝让外人评论,就你我二人得见不是更好?”说着就将她揽到了怀里,含着她的耳垂轻轻低喃道:“你是爷一个人的,你所有的一切只能爷得见……”
伊尔哈感受到热气喷在自己的脖颈处,热热的痒痒的,耳边又被胤禛低哑、深沉的声音弄的心猿意之际,猛的伊尔哈突然感受到肚子一阵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