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前四川境内。
“幺娃子,你他娘的快上来,这地方太他妈的邪乎了!”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老子,马上弄好了!”那孩子说道,不一会孩子一声大叫,老头的冷汗哗啦的落下来,急迫的喊“出啥事了!“一块布”孩子把布展开来,咿呀呀地念:“一道黑,两道黑,三四五六七道黑,八道九道十道黑,我……”话还没说完,黑夜中瘦得跟枯木一般的大手抓住孩子,不知为何那手力气打大得惊人,孩子还没来得及挣扎便落入了茫茫无尽的黑暗中,老头还没来得及大叫也被拉了进去。没过多久只听见一声声惨绝人寰的尖叫声埋没在空洞的黑暗里。
这事一下子传到整个村子里,大家争先恐后的讨论,有一个乞丐在一个井旁发现了一块破布,那布上有斑斑血迹,看样子人刚死不久,血还算新鲜,有胆大的人提议去找失踪的人,结果往井下一看连人毛都没捞到。事情才刚刚开始,后来整个村子的井水枯竭,最恐怖的是那里发了一次流感。在那个缺药的时代,村民只能等到大限之日。
整个村庄无一幸免于难。甚至连名字都没留下。
周围的人们一个个全都搬走了,听说经常发生灵异事件,有人说那场流感死去的村民不甘心,来锁命来了,有人说是破布来捣的鬼,也有人说井里有恶灵把村民都杀了,流感只是个幌子。盗墓贼们认为里面有一个神秘的东西-十道黑。
为何说它神秘,因为迄今为止没人知道十道黑是什么,更有甚者传说那根本不是个物。这一来二去,十道黑便蒙上了神秘色彩。愈来愈多的人想要夺得他,争先恐后的去那个村子,但都命丧黄泉。后来,在也无人去那个村庄。
后来有一个盗墓贼听闻此事,十分高兴,立马拿上洛阳铲去无名村找破布。
他去到了无名村,那里的地理位置很奇特,按理说在湿润地区,陆上应有不少植物,可这里偏偏几乎寸草不生,地上少数几株植物也十分枯瘦并且都是紫色,形状参差不齐但仔细一看却一模一样,还有幽幽的感受。他冷汗直流,不敢多留一刻钟。走进村门,里面的摆设出奇的整齐,一点也不像被冷落近十几年的样子。他没注意得这么齐全,直径走在枯井旁。井上还有丝丝血迹。
他很激动,在他认为他终于可以揭开十道黑的秘密,拥有无尽的财务。于是急忙拿上事先准备好的绳子,向井中冲去。
到了井底,有很大一股霉味,闻着直呛鼻子。道路很窄,只能容许一人通过。他的体格本来就偏胖,这样一来寸步难行,他只能一瘸一拐深入。奇怪的是这样一个暗无天日的地方居然还有植物存活。他感到惊奇,用手触摸一下,痛感遍布了全身。认真一看植物上全是毒刺。
全身都开始麻痹了,眼前变得十分模糊,他已经意识到自己中毒了
走了大概二十分钟,路渐渐变宽松了,至少他能出入自如。
他连忙拿起旁边的一个石块,一使劲,他的皮肤被石头划开,鲜血不停往外流。勉强保住了性命。“看来,此地不宜久留。”他心里暗自想到。
他已经快马加鞭地往前冲。突然,眼前一片明亮。他意识到可能到了目的地,心中不知是喜还是忧。空气中一股尸臭味,让他直恶心。他戴上防毒面具,鼻尖的味道消散了不少。作为土夫子,这点苦还是受的住的。尸体全身都腐烂了,表情十分惊悚,一种难以言喻的寒意,让人直打哆嗦。他连忙靠在墙上缓解压力。
上面大概是夜晚了,温度直线下降,他为了方便穿的很少,现在他冷得全身发抖。只能速战速决,他稍稍休息一会儿,便起身出发,他可不想和尸体待在同一空间里。
忽然,空气里传来吱吱的声音配上幽暗的环境,简直比下雨天巧克力和音乐更配。他的手心里全是汗。毫无疑问是被吓得。声音离他愈来愈近,他心里发毛了。全身抖动得更剧烈了。毕竟盗过不少的墓穴,他还是勉强撑起身体,拿起拍子寮,装好子弹准备射击。“哪怕他娘的是个肉粽子,老子也一枪打死他。”他暗自为自己鼓励。毕竟这话不无道理,只要是肉做的,没有哪一个不怕子弹。
事情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范围,方圆几里连粽子的影子都没看见,这让他十分纳闷。声音一转眼就消失了。他的心没有平静反而愈加汹涌澎湃,于是他心一横拼命往前冲,往前方的光明跑去,大不了被人发现蹲几年窑子,总比死在这个鬼地方好。当他以为出去的时候,光消失了。
往前看去,依然是茫茫黑暗。那声音有出现了。现在听来更像是人凄凉的哭声。他的理智已经达到极限了,他已经分不清现实和梦境,他的大脑似乎停止了运转。
井里的氧气愈来愈少,他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怕死就别想盗墓。是的,他开始害怕了,他快疯了。他不想死在这个鬼地方。他完全失去理智了,他疯狂向前方的光亮奔赴,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最终他葬身在这口井里。
后来这见在那个地方家喻户晓,人们再也不敢去碰那口井,经过不少的人去杜撰那口井更加被加以神秘而又恐怖的色彩。过后,这口井似乎被人封闭过,又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这项施工停止了。
现在明面上大家都只字不提,可是在盗墓界它的传说从未停止过,盗墓贼们对十道黑更是梦寐以求。我的祖辈也不例外,他们都在无时无刻的寻找十道黑的下落,可如今看来并没有什么线索。
对于十道黑,对于破布。有人说破布便是十道黑的线索,不过破布早已消失,没人知道它在何处。
此事我也是听一位朋友说起,我并不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