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风瞪了他们一眼,大块儿头他们讪讪的笑了下。
“少主啊,来,这串已经烤好了,你先吃着,我们再烤就是。”大块儿头讨好道。
凌风看着大块儿头死命的盯着那串肉串,笑了笑说道:“行了行了,你自己吃吧,我可不想连带着你的口水一起吃了。”
“哈哈哈……”一群人起哄的笑着。
“去去去,有什么好笑的,不想吃了都给我拿来。”大块儿头喝道。
听到大块儿头的话,大伙儿都猛啃起手中的肉串,还是时不时的传来低笑的声音。
大块儿坐到一旁郁闷的啃着肉串。
“刹天”凌风坐到刹天身旁,看着大块儿头他们笑着说道:“我最喜欢的就是和这帮兄弟们在一起了,别看他们平时这么吵吵闹闹,谁也不让谁,但是他们都是能够生死与共的好兄弟!”
“不过我们可不是你的什么战友好兄弟,”戮天此时也出来了,吊儿郎当的坐到一旁说道,“我们不过才认识一天,难道你好兄弟的标准就那么低吗?对吗?大哥。”
刹天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
戮天拿过刹天已经烤好的肉串,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大哥,小芸说他有事找你,让你过去一趟,哦,对了,她在昨天那棵树下等你。”
“恩。”刹天把手中的肉串靠在一旁,起身向外走去。
“哎,真是的,这烤肉也太难吃了吧,连小芸的万分之一都赶不上,哎。”戮天扔掉手中的细棍感叹道。
戮天伸手取过刚刚刹天没烤完的肉继续烤着,眼睛却死死的盯着凌风手中的那串肉。
凌风看着戮天的动作,顿时不由一愣,对戮天说道:“戮天,你不是说很难吃吗?怎么还吃这么多?”
戮天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废话,你饿的时候不吃东西啊。”
凌风听着戮天的话,嘴角扯了扯,把手里的肉串递到他面前说道:“戮天,你既然那么饿,就先吃我这串吧。”
“既然你这么说,我就不客气了。”戮天伸手接过肉串,笑着说道。
凌风看着戮天的笑容,又想起他刚才翻白眼时的神情,心里暗自感慨说道:“他们都说我长得俊秀,可是跟戮天一比,那可真是小巫见大巫了,若他身为女子,定会受到千万人追捧。”
戮天看到凌风一直盯着他看,没好气的别过头去,“看什么看啊,再怎么看我也比你好看。”
“咳咳,没有没有,刚刚我是想事情想得入神了。”凌风慌乱的解释道。
“哼。”戮天轻哼一声继续与手中的肉串做战斗。
凌风见此不由得微微笑了笑。
“小芸,你单独找我有什么事情吗?”刹天来到树下轻声说道。
“你不是有事情想要问我的吗?现在就只有我们两个了,你想要问什么就问吧。”小芸看着刹天的眼睛说道。
刹天看到小芸眼中的那份坚定,也知道是不可能再继续瞒着他了,伸手搂住她的腰,脑袋贴在她耳边说道:“你还是如此,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闭上眼睛吧。”
小芸依言。
刹天放开她的身体,说道:“到了。”
小芸睁开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周围的场景全部不一样了,周围全部都是高山峭壁,而他们正站在悬崖顶峰。
“这里是……”小芸诧异的问道。
“这里是我创造的另一片空间。”刹天冷淡的说道。
“那昨晚你和戮天就是来到了这里?”
“恩。”
“那……”
“我现在能告诉你的,只有这么多。”
小芸偏过头看着刹天的侧脸,知道他告诉自己这么大的一个秘密已经是极限了,如果让心怀不轨的人知晓,他一定会会跟当初的自己一样。
“我……”
“如果我怕你把这个秘密传出去的话,还会告诉你吗?”刹天打断小芸的话,“现如今,我能相信的只有师父,戮天和你,我绝对不会允许你们任何人的背叛。”戮天一字一字的说道。
小芸听到刹天的话,心里像堵了一块儿大石头般的沉重,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否能够承受的起刹天的信任。
“那,你要问我什么呢?”小芸开口问道,她知道他也有着他的疑问。
刹天转过身,双手抓住小芸的双肩,一字一句的问道:“你,和凌风是什么关系?或者说,你和凌家是什么关系?”他紧紧的盯着小芸的眼睛,生怕她的答案和他想象的一样。
小芸诧异的望着刹天,她已经想到,以刹天的心思,肯定会感觉的到自己昨天见到凌风时候的情绪波动,可是没想到,没想到刹天竟然能够猜出自己和凌家的关系。
小芸看着刹天的眼睛,那里充满了害怕,没错,是害怕。小芸心里心乱如麻,他那么骄傲,那么自信的一个人,竟然会害怕?他在害怕什么?害怕我会阻止他的报仇吗?还是,害怕会因此失去自己?
“不要再犹豫了,回答我。”刹天冰冷的问道,他看到了她眼神中的恐慌,心虚,不忍,担心。担心?她是在担心自己会杀了凌风吗?想到这儿,手上不自觉的加重了力道。
小芸的秀眉因肩膀上的疼痛皱了皱,开口道:“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
“你……”刹天恨恨的看着面前的女子,这还是那个会逗他开心给他温柔包扎伤口的那个女子吗?
“呵呵。”刹天松开了手冷冷的笑着,自己还真是蠢,竟然和自己的仇敌生活了十年,真是可笑!可笑至极!
“刹天。”小芸一把抓住转身离开的手,“你先听我说完好吗?”
刹天毫不犹豫的甩开了她的手,不含一丝感情的说道:“没兴趣。”
“你不是说过,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故事吗?我也有属于我的故事。”小芸急切的说道。
刹天的脚步再也移动不了半步,他心里一直在排斥着她的话,认为她是在狡辩,可是,该死的脚却像灌了铅一样的沉重,不肯挪动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