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颢抓着琉玥的右手,半拖着她向床边走去,白皙的手腕在他堪称暴力的力度下逐渐变红,最终泛起淤青。琉玥双目一凝,顺从的让他拖着,另一只手却紧紧扣着自己的手心,丝丝鲜血自指缝间溢出,染红了明黄的地毯,触目惊心!
轩辕颢将琉玥扔在床上,顺手脱起自己的衣服,琉玥的手不着痕迹的移动,伸向自己的头发,却发觉发上无一根簪子,此时竟十分后悔自己为何没有带首饰的习惯。双眸一转,将目光放在了轩辕颢头上的玉冠之上,那里一根金簪置立其上!
眼前似有迷雾飘荡,眼看着轩辕颢的身体由一个变成两个,两个变成四个。那支金簪已摇摇晃晃,看得不甚清晰。琉玥眼一闭,两行水雾自眼中流出,用着稍稍清明的眸光看向轩辕颢。
那一个眨眼间,计起……
“皇上!”轻轻的呢喃,带着女儿家的娇羞,让正脱着衣裳的轩辕颢浑身一振,只觉得心都要融化了。
“怎么了,宝贝。”
琉玥目光盈盈的看着他,伸出手,示意他扶起她。
轩辕颢目光朝她脸上一扫,很好心情的扶起她。“终于知道反抗无用了吧!”内心如是想着,手上动作不停,自己衣裳退尽,便将魔爪伸向琉玥的腰间。
琉玥在轩辕颢的帮忙下起身,顺势倚在他的怀里,男人的气息让她既厌恶又想靠近。
“皇上,别急嘛。”纤手挡住他欲伸向自己腰间的爪子,娇羞的说道。
“又怎么了,朕可是等不及了呢。”说完,头一低,向琉玥的樱唇袭去,琉玥脸一偏,他的嘴便落在了她脸颊上,胡渣微微刺痛着她的肌肤,她不可控制一颤,几乎要迷失其中,眸中水雾又起,眼前的一切又变得朦胧,身体似乎越发的滚烫,她只觉得的浑身似是要燃烧一般,身子突地又向他靠近了一分。
琉玥神思一转,左手紧握,尚未凝固的鲜血顿时再度溢出,无人可见的掌心血色一片。伸起右手,游移在轩辕颢不着一物的背上,寸寸向上,抚过他的脖子。眸子时不时紧闭一下,水丝自眸中溢出,几个便梁湿了双颊,配合着那嫣红的脸颊,好一出梨花带泪之景。
轩辕颢微闭着眼,享受着她的服务,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正渐渐降临,也是,十几年的醉卧温柔乡,早已磨灭了他的野性与血性,此时的他早已与一般纨绔子弟无二:金玉其表,败絮其中!
“宝贝。”拥着琉玥的身子更是紧了几分,他动情的呢喃一声,手再一次伸向了琉玥的腰,只是……
琉玥猛地拔起他玉冠上的金簪,玉冠没有了金簪的束缚顿时脱落,一头头发披散,微微挡住了他的视线。
琉玥拿起簪子向自己的左手臂便是一刺,鲜血溢出,剧痛彻底唤回了她的神智,身体一起,自他怀中起身,然后将其一脚踢下地。
轩辕颢横躺在地,一手捂着被踢到的腹部,一手将散开的头发翻开两边。“死女人,竟敢这么对朕。”
琉玥跳下床,伸手扶起他,让其坐在地上,她展颜一笑,眸光清亮如水,说道:“妾身怎么敢这么对皇上呢,这样只是因为妾身想到了更好玩的,皇上想不想试试。”
“更好玩的,朕就知宝贝不会这么对朕的,宝贝快说是什么好玩的。”轩辕颢兴奋的说道,丝毫未曾意识到琉玥眸底闪着的寒意。
“皇上稍等,妾身这就……”话语猛地一顿,她只觉得浑身生起一股股颤栗,不行,她得速战速决,想到这里,琉玥随手拾起轩辕颢扔在地上的衣服,一把堵上他张开的嘴,右脚抬起,猛地踢向他的宝。
坚硬被击,轩辕颢脸色骤变,瞬间苍白如雪,想大叫一声,奈何嘴被封,连呼吸都变得困难,吼叫声尚未响起却已死于腹中,轩辕颢眼一闭,竟是活活痛晕了过去。琉玥那一脚可是用尽了全身力气,她想,他一定是废了。
琉玥放下瘫软的轩辕颢,朝着他肚子又踢了几脚泄愤,便执着簪子向外走去,若不是时间不允许,她必然要好好招待招待他,不过不急,还是解决眼下的事情再说。来日方长,纷纭、轩辕颢你们给我等着!
窗子微动,琉玥自缝中探出半个头,撇了一眼,发现人都被遣到了十米之外,也许是轩辕颢不想被人打扰才做的安排,只是此刻却是便宜了她。琉玥跃出窗子,身子隐在黑暗之中,徐徐远去。
另一边,鸢纭殿。
蓝衣焦急的在殿中行走:都这么晚了,主子怎么还没回来,那个贵妃也没踪影。蓝衣看着四周面无表情却明显监视着她一举一动的人,心思一凝:不行,不能这般等下去了!
“哎呀,我的肚子。”蓝衣猛地俯下身子,紧紧捂住自己的腹部。
“你怎么了?”一名宫女走上前来。
“这位姐姐,我的肚子,肚子,好疼,我想如厕。”一句话,断成了好几部分,蓝衣艰难的说道,脸色略微苍白,难受的模样当真楚楚可怜,只是同为女人,宫女对此并不感冒。
“我带你去。”
“真的吗,谢谢姐姐。”蓝衣兴奋的起身,随即又猛弯下,这样的大动作,使得她更急了。
“跟上来。”宫妇面对她如此得性却依旧面无表情,一句话说出便自顾自的转身离开,丝毫不在意蓝衣是否跟上。
这边,琉玥奔跑在夜色中,借着躲藏的技巧躲过一轮又一轮的守卫,只是因为奔跑的原因,那被她竭力压制的媚药隐隐有霸占她全身的驱势,无力感亦再次涌上,琉玥执起簪子,再一次扎在自己的左臂之上,鲜血纵横,梁红了衣袖。
她对皇宫不熟,但却有过目不忘的本领,所以她只要按着之前的路线先到御花园然后回鸢纭殿,这样虽然可能会走许多冤枉路,但总比她像无头苍蝇般乱转要好,她必须找到蓝衣再想办法。只是此去路途较远,她真不知她是否还有这个能力回去。
蓝衣如愿的走到了茅厕所在地。
“快去,我在这里等你。”宫女转过身站在距茅厕两米开外之地。背对着向茅厕走去的蓝衣,蓝衣眼角扫过宫女,看着她依旧面无表情的站在原地,遂运起轻功,一个快步自她跃去,宫女似有所觉,正待回身反抗,却已经来不及。